“不过丁勉的信上说这王离抓了方千驹才找上门来,很显然,我们对付刘正风的计划已经被刘正风察觉,这个衡山派我们不足为惧,但这刘正风的名望却不可小视,刘正风此人太过迂腐,不会运用。”
“可是有了这王离却是不同,我看他自福州开始,所展现的武功和手段极为厉害,若他与刘正风走到一起麻烦就来了。”
“金盆大会洗手江湖各路齐聚,就怕给他们煽动起来对付我嵩山,那可就有大麻烦,搞不好我们赶去衡山,他王离早就给我们做了套子让我们去钻都有可能。”
“师兄,那王离真有这般厉害?”钟镇疑惑问道,多年以来,他还是第一次在左冷禅身上看到这种犹豫不定,若是过往,哪个胆敢与嵩山作对,左冷禅第一时间就会下达命令。
“拜见盟主。”这时忽有一位嵩山弟子自外走了进来,与左冷禅躬身道,左冷禅微微示意,嵩山弟子说下去:“门外衡山金眼雕鲁师叔在外求见。”
“金眼雕鲁连荣?”左冷禅眼前一亮,正愁不知道衡山到底是怎样的情况,这鲁连荣却是来的正好:“快快有请。”
过得一会,鲁连荣自外行了进来:“衡山鲁连荣,拜见盟主!”
“鲁师弟请起,师弟却是来的正好,师兄有些话正想与师弟请教一二,这时候衡山上下本该为刘师弟金盆洗手大会忙碌,鲁师弟缘何这时候到我嵩山,可有什么大事?”
“回盟主的话,连荣此来是向盟主告知一件大事,盟主,那华山剑宗的王离九日之前到我衡山,先与我师兄刘正风一会,不知怎的就说方师兄协助盟主欲加害刘师兄的,还将我方师弟打伤,整个右手都彻底废了。”
“盟主,以盟主贵为五岳盟主之尊,如何会谋我刘师兄,分明是那华山剑宗的王离在后面挑拨,而我刘师兄和莫师兄还真信了。”
“还真信了?你刘师兄是否已经与那王离联起手来与我嵩山作对?”左冷禅听着立时打断问道,言谈间有些急切,若是这样,那可就有大麻烦。
“没有,那王离本想唆使我莫师兄和刘师兄一同对付师兄,甚至说趁着江湖好汉齐聚衡山,让我刘师兄登高一呼,一齐找盟主要个说法。”
左冷禅和钟镇对视一眼,这王离竟当真想这样做,只听鲁连荣继续说道:“结果我师兄只道王离救他,他十分感谢,但是他和王离说这是我五岳剑派的家事,如何能劳动外人。”
“然后我师兄就言辞拒绝了那王离,才有师弟我这次嵩山之行,莫师兄和刘师兄派鲁连荣来与盟主讨个说法。”
左冷禅点了点头,刘正风这人他了解极深,人品道德都是没话说,但就是两个字,迂腐,这种人过于迂腐,迂腐到任何其他人不可动摇他的意志。
这样迂腐的人,偏偏还有那般声誉和影响力,实是他五岳并派路上的挡路石,若非如此,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碰刘正风,反正留着这人也无害。
五岳剑派的家事,不能劳动外人,当真是迂腐,这确实是刘正风会说的话。
“那你可知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你看看这封丁师弟用飞鸽传书紧急送过来的信。”
“什么,这王离竟敢如此。”鲁连荣看着面上大惊,信上说王离竟是连夜偷袭了陆柏等三人,还偷袭之间将费彬一剑击杀,丁勉和陆柏联手都不敌于他,只能逃离。
“这王离不但敢如此,还正面在江湖上与我嵩山叫战,偷袭杀了费彬之后,更是又让门下弟子斩杀了我嵩山八位门人,何止是竟敢,简直是胆大包天。”
左冷禅猛的一掌拍在椅子上,然后站起身来:“鲁师弟,这王离如此挑衅我五岳剑派,丝毫不将我们放在眼中,怎能任由他猖狂。”
“还有刘正风和莫大,尤其是刘正风,原本就勾结魔教,现在又和这等人搅在一起,本盟主绝不放过他,钟镇,你这就去叫齐其他师兄,带足了人马,快马加鞭,金盆洗手大会前,本盟主要亲临衡山。”
说完之后又道:“不过此行我们当不做任何声势,不放出任何风声,先与华山剑宗之人雷霆一击再行对付刘正风。”
“鲁连荣,你便随本盟主一同过去,待诛了刘正风,那莫大年老昏聩,岂能担当衡山掌门之位,到那时候,你就是衡山派掌门。”
“谨遵盟主令谕。”钟镇当即接令而去,鲁连荣面上顿时露出狂喜之色,衡山派掌门之位啊,看着鲁连荣脸上的狂喜,左冷禅面上微微一丝不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