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暖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
林呦呦见状,说,“看看你,我刚刚还说你完全变了个人,却还是这么爱哭,定婚礼马上要正式开始了,你是皇储身边的人,肯定也是媒体的焦点,快去洗手间补个妆吧。”
洗手间。
秦安暖望着镜中的自己,看了好一会,深深地呼了口气,才终于从包包里拿出化妆盒,对着镜子开始补妆,然而她一抬头,看到镜中的一个身影,顿时猛地吓了一大跳,手里的化妆盒啪的一声丢在地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叶淮南站在她身后,正用那冰寒的眼神紧锁着她,那神情仿佛要把她吃了似的!她猛地转过身来,哗啦一声,包又掉在了地上,顿时所有的东西乱七八糟地掉了一地!
“呦呦呢?她不是在外面吗?”
叶淮南不说话,紧抿着无情的薄唇,看着她,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而她无处可逃,手紧紧抓住身后的洗漱台,指甲都快翻了过来!
她脸色不由地变得苍白,嘴唇哆嗦着。
叶淮南突然一把用力用力将她拉入怀中,她一个轻呼,柔软撞上他那坚硬的胸膛,他再一个猛地向前一步,双手放在洗漱台上,将她牢牢地困在这一小小的空间里,令她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叶总裁,你该和你的未婚妻孙芃小姐交换订婚戒指了!”
她下意识地,双手分别张开五指,横在两人的身体中间,防止他更近一步靠近她,却不想,那掌心却意外地紧贴上他滚烫的两边健硕结实的胸肌,看似袭胸一样,她连忙想要收回手,他的上半身却再往前倾,再向她靠近,她只好又将收回的手,贴回他的胸肌上,被迫感受那强有力的心脏跳动,脸不由得通红。
他捏住她的下巴,扳回她避开的视线,恶声恶气地说道,“我不是要你彻底消失吗?你又回来干什么?”
她听着和六年前同样地说辞,眼眶发热地回视着他,不甘示弱地说道:“凭什么你要我消失我就消失,我的生命是我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人包括叶总裁你,所以,请你以后对我收回这句话!”她说完,骄傲地迎视着他的,心脏却扑通扑通跳得好厉害!
叶淮南唇角轻扬,“这种话,是薄玺教你的吧,好像一个可笑的奴隶,势要翻身做主人。“
他把她比作一个奴隶!她气得脸红说,“对!是他教我的,他让我知道原来我可以这样活!他让我知道我能成为更好的自己!!我不用在你面前低下头才敢说话!!”
叶淮南那本来阴冷的眸子,蓦然变得更佳森冷,他突然一手按住她的头,“那他教过你这个吗?”嘴唇朝她的贴了上去,毫不客气地吻着,在她的嫩唇上蹂躏,她用力的紧咬着牙关,他用着百分的力量要迫她张开嘴来,她感到嘴唇都被他磨破了!
他的另一只手则来到她的背后,灵活地将暗藏的拉链扯下,露出一大片美背,那肌肤柔嫩白皙的如同牛奶,她感到背后一阵冰凉,顿时猛地瞪大了眼睛,手伸到背后想要拉起拉链,但手却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她瞪圆了双眼死死地瞪着他,“叶淮南,你疯了吗?你今天订婚!”
“订婚?”他从镜中看着她的背,体内升起……
大掌贴在她的背上游移着,探入……声音带着磁性。
“你放开!”秦安暖终于慌了,她左右扭动着头,避开他的索取,但是他用着足以使她窒息的力量将她压在身下,直到他暂时满足的才稍微刚开一些,那霸道傲慢的眼神盯紧了她,用着几分得意的语气说道,“看到了吧,秦安暖,无论薄玺把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的那个秦安暖,承欢在我身下,紧张,害怕,不要以为自己成了最年轻的讲师,办着全球的演讲,你就忘记这一点!你的身上永远有我的烙印,谁也抹不去!”
听着他这些话,秦安暖气的直发抖,她粗喘着气,故作镇静地冷笑了一声,嫌弃地抹了一把嘴唇说道,“叶总裁也没有变过嘛,还是一样的……无耻。”
“你……”她明显厌恶他地动作和神情令他感到十足的恼火,但是,他马上又冷笑了一声,往前倾身,那坚硬的胸膛又撞上她的柔软,他挑衅地一直盯着她,从她身后的抽纸盒里拿出一张纸巾,手捏着她的脸,制止住她的头乱动,动作粗鲁地抹去她唇上那大红色口红,让那嘴唇恢复了原本的蜜桃色。
他说道,“还学会牙尖嘴利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