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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鬼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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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这张脸的时候,我和我师父被彻底震惊了,因为这个人不但是认识,而且太熟悉了,就在进入这墓室之前我们还见过,进入这墓室或多或少也有他的原因。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胡家窝堡村的大队书记,大队书记并不姓胡,姓陈,大名叫陈贵,这陈贵家的祖先就是当年押着赵婉云尸体过来的那些官兵中的一员,也就是说这陈家世代都在这胡家窝堡村居住,怎么可能和这墓扯上关系呢?这是我师父想不通的地方。

“陈大队,说说吧,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师父看了陈贵一眼,冷冷的说道,陈贵也不说话。猛的一张嘴,就咬向自己的舌头,他想要咬舌自尽,我师父一把抓住他下颚,眼中射出一道凶光,恶狠狠的说道:“在贫道面前,你就给我消停的,这些歪门邪道你也别想了,如果你不把这事说清楚,就算是你死了贫道也不会让你好过,甚至你死了也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家破人亡,记住了有时候死不是结束,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我师父这时候的表情让我有些陌生,我从来没见过我师父这样的凶狠的表情,其实这一点不怪我师父。这座墓中的很多东西都和那邪派有关,事关重大,他必须要把事情给弄清楚才行。

“你……”

“别你你我我的。说!”我师父面无表情的厉喝一声,陈贵被吓得一个哆嗦。醉心章&

接下来,就是陈贵的讲述,关于这座墓,关于陈家,也关于那个邪派。

陈贵家的祖先叫陈大平,之前也说了,是押着赵婉云的兵丁之一,他也是被困在这胡家窝堡村的兵丁中的一个,而一切都要从那个道士说起,那个道士在赵婉云的坟周围种上了树以后,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找到了陈大平。

他找陈大平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让陈大平看着,别让人砍了这些树,也不能动赵婉云的坟。而且是要世世代代的看着,陈大平当然不会同意了,那时候这地方是啥地方。那叫野蛮之地,是苦寒之地,自己被逼着住这也就算了了,谁愿意让自己儿孙也在这苦地方呆着。

不过那道士当然不会白白让陈大平做这事了,当即许诺,自己会保陈大平之后两代荣华富贵,还教陈大平一门厉害的道术自保,这就让陈大平有些犹豫了,陈大平家祖上往上查八辈子都没出过大富大贵的人,这古代流传一句话,叫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和平盛世年代都没人愿意当兵呢,他陈大平那时候是啥年代,那是乱世,不是逼得没活路了,谁愿意当兵。

这要是真能到了自己儿孙这两辈儿能出大富大贵的人,那自己这可真算是为祖上争光了,何况还有一门厉害的道术可学,要是学会了,那还了得了,当即就同意了。

他同意了,那道士也不放心啊,万一自真改了这陈大平命中的子孙命格,自己损了寿,又教了他道术,这货反而跑了怎么办,当下就让陈大平发下了毒誓,这发誓其实就是吓唬陈大平的,邪道中人自然不会相信这个,不过他自然是有他的办了。

这事也就这么定下了,这道士的确教了陈大平一门道术,也就是刚刚陈贵用的驭尸术,还告诉他这道术除了涉及到这墓和这林子之外,不得乱用,为啥不让用,这道士是邪派啊,万一陈大平胡乱使用,真落入了正道人眼中,陈大平遭殃不说,这林子和这墓不也得跟着遭殃么?好在这陈大平这一辈也没出啥事,这道术也就一直没用过。

不过还真别说,这道士还真厉害,到了陈大平的儿子这一辈儿,还真出了个牛人,在一个军阀手下当参谋官,娶了五房如花似玉的姨太太,那陈大平在村子里一时风光无两,儿子出息了,自然想着要把家挪进关里繁华之地。

陈大平举家搬迁,进了关里,可是没多久,陈大平就回来了,为啥,自从这全家搬过去之后,家里就怪事不断,天*天死人不,死的还都是陈家人,先是陈大平的两个孙子,完了就是陈大平的三儿子,死了也不消停,这陈府天天闹鬼,搅得陈府上下不得安宁的,这让陈大平想起了这个毒誓了,不得不搬回来。

到了陈大平孙子那一辈,也出了一个还算风光的,可是自陈大平孙子辈儿之后,陈家就开始家道中落,不仅仅是家道中落,还辈辈儿一脉单传,要么就是生不出来,要么生出来就死,当然这时候陈大平也死了,他自然看不到这些了。

这福祸相依绝对不是说着玩玩而已,那道士逆天为陈大平改了两代子孙命,也让陈大平家承受了辈辈儿单传的祸事,这事这道士是心知肚明的,为啥他不改一代,不改三代,偏偏改了两代。

改三代,这陈家就不是单传了,可能就断子绝孙了,改一代陈家说不上人丁兴旺,也不至于一脉单传,这道士这么做完全就是为了让陈家祖祖辈辈为他看着这林子和坟,敢离开,那就是断子绝孙啊,不过这看着也不是没有期限,毕竟这事真要是没个头,陈大平也不会同意的。

那道士临走前给了陈大平一块令牌,令牌上刻着“鬼尸”二字,对陈大平说道,如果有一天有人持着同样的令牌找陈家的人,只要陈家人按照那人的意思做一件事,这事就彻底了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陈家也一直就在这住这,几代人守着这林子,这坟,还有他们不知道的这下面的墓地,也一直没有人拿着令牌来找陈家的人,直到陈贵这一辈,才真的有人拿着令牌找到了他。

听到这里,我师父皱起了眉头问道:“是风清道长?”

陈贵抬头瞅了我师父一眼,摇了摇头道:“不是,不是风清道长,那人是两年前来的。”

“两年前?”我师父疑惑的问道。

“对就是两年前。”陈贵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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