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伸出手,顺着股逢往下滑去,来到了那秘所。
身下的人身体一顿,随即放松下来。毕竟是男人,那种事情就算是经历再多,也不可能变得承受。
因此,司空每次都是格外小心。
从枕头旁的暗格拿出带着淡淡茶香的膏体,司空小心的撑开那人紧紧锁在他腰上的双腿,然后以食指勾出,涂抹上去。
红色的嫩肉随着司空黄色的皮肤而被勾出,乳白色的膏体残留在穴口。那人的肌肤已经一片粉红,被司空挑开那紧闭的地方,情不自禁深吸一口气,呻y一声……
司空手中动作一顿,视觉上的刺激让他不禁觉得血气上涌。
有些迫不及待,司空探出了第二根手指、第三根,直到那处变得柔软,司空才俯下身去亲吻那人耳后的敏感处,在那人动q呻y的同时,进入。
“唔……”
“嗯……”
两人几乎是同时呻y一声,那人是因为被撑开的疼痛,而司空则是因为满足和忍耐。
“可以吗?”沉住气忍耐许久之后,司空才开口问道。身下的人身体早已经变得灼热,那处虽然紧致有力的咬着司空,却并没有太大的不适,司空知道,自己只等那人一个点头便会丢盔弃甲毫无理智……
听闻司空的话,那人并未点头也并未摇头,只是瞪圆了眼睛不满的看了司空一眼。那人却不知道,自己那似是责备似是激请的一眼,远远要比任何口头上的应允来的刺激……
深吸一口气,司空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热爆开来……
身体早已经控制不住,脑子中剩下的便只有占有和猛烈的冲击……
“……唔啊……嗯……”
“……啊……司空……嗯慢、慢些……啊……”
“……嗯……司、司空……”
……
霂知秋十分生气,这一走就走了很远,他的轻功虽然不如司空,但是运足了气跑起来一两个时辰也绝对能够跑出很长一段距离。
但是跑累了时看着周围陌生的景物,霂知秋却又开始发火了,不是发陆熔的火,而是生司空的气。刚刚司空对陆熔的袒护不言而喻!
他承认,他是相对陆熔不善,可是凭什么司空就要生他的气?
运气内力,霂知秋在周围的树上、草地上胡乱打了一通,真真把周围的一切都挡住陆熔和司空那对奸夫淫夫……
可是打够了、跑够了、气够了霂知秋又失落了、不甘心了,凭什么司空对陆熔那么好却对他不好?还有,最最重要的是凭什么是他跑出来?改走的人明明就是陆熔那混蛋!
越想越是不服气不甘心,霂知秋拂袖收起掌风,转身又向着来时的路赶去。他绝对不会让那个挨千刀的陆熔和司空有机会单独呆在一起!
绝对不!
只是霂知秋怎么都没有想到,回到小楼之后,迎接他的却是那毫无掩饰一阵高过一阵的呻y声……
“你、你……司空……混蛋……”霂知秋站在空荡的小楼院子,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来来回回却只是那么几个字。霂知秋觉得那声音如同千万根针一般刺着他的心脏、血骨和全身,可是就算是不甘心不服气他也只能在门外飚杀气……
混蛋!混蛋!混蛋!
暗自在心中一连骂了三个‘混蛋’,再气,霂知秋也只有听着声音跺脚的份儿……
听到院子中霂知秋的动静,颜无却是越加无奈,这小楼隔音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差劲,司空显然就是要做给他们听,聪明如颜无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可是就算是听出来了又这么样?霂知秋不可能闯进去,他也不可能。
而且,就算是闯进去了又如何?难不成还能吧床上的那两个狗男男拉起了不成?
低着头,颜无咬牙切齿的把手中的被子扯来扯去恨不得扯出个洞来。
这次是他惹司空生气了,他知道,可是司空竟然敢、敢如此‘惩罚’他……不过就是、不够就是逗着那些人玩了一会儿,至于这么紧张吗?而且竟然还……
伴随着那一阵高过一阵的动静,颜无愤愤的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下次,下次他绝对要让司空常常这种味道,天下之大,难不成他颜无还只能留在这破烂不堪的小楼不成?
可是想归想,颜无再是生气,心中想的对司空的‘惩罚’再解气,也依旧只是捂紧了被子装作没听到。
而已。
颜无隔壁便是陆熔的屋子,说是屋子,还不如说是陆熔的一个临时落脚点。在陆熔的眼中,这里十分简陋,说是简陋还不如说是破旧,他根本瞧不上。
陆熔从小生于宫中,从来都是一呼百应,何曾过过这种吃穿住行都要自己动手的日子?可是这屋子中却满是他说熟悉的影子。
有他嫌弃这里的茶水不好喝而从宫中带出来的上好贡茶,有他嫌弃被子不舒服而让人送来的绫罗绸缎,有他嫌弃装饰简陋而自己从宫中一次次慢慢搬来的古董花瓶装饰,甚至是就连屋子中的凳子都是他找人按照这屋子定做的上好红木……
就连司空,都曾经赞叹过,这屋子是他这小楼最舒服的地方……
可是……
看着窗外,陆熔眼中一片冷凄,耳边的声音动静根本容不得他愿不愿意接受,都径直冲进他的耳中。
陆熔面上无疑,垂在身侧的手却是狠狠捏紧……
是要让魔教中所有的人都不小心死于江湖围剿好呢?还是死于意外好?
或者,当务之急是应该让这小楼无意起火,然后惨死掉几个不相干的人?!
芙蓉帐暖**短,有人欢喜有人愁,小楼不大,却是各个人有着各个人的心思。
只是却无人看到暖帐中司空嘴角那一抹一闪即逝的浅淡笑容。
日子一如既往的过下去,没甚大的纷争,没甚多余的吵闹,他们这小阁楼里头,有的,只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清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