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那枚摸金符,看着沉重的石棺心中五味杂陈,真不知道该如何对咸鱼讲。
也就在这个时候角落中的一个时候忽然倒塌,紧接着一只人手伸了出来。正当我权利戒备的时候那只手的主人探出头来。我忽然一声长叹,偏偏在这个时候咸鱼笑呵呵的爬了上来。
咸鱼在我忽然消失后十分着急便四处找入口,最终触动了前面一处翻门,然后进了一间和这里差不多样子的石室。只不过那间石室中并没有什么石棺,相反其中的一尊石猴还是倒着的,下面有一个通道直通到这里。
“风哥,愣什么呢,吓傻……”咸鱼还像往常那样调侃我,可这个时候他猛然注意到我手中的摸金符。
紧接着脸色变了变,揉了揉眼睛然后又是一看。接着快步的走了过来一把从我手里夺过摸金符摸了摸,最后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我:“风哥,我……我老爷子呢?”
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同他说,事情发展的太快了。甚至我还没有想清楚是不是该瞒着他,还是实话对他讲。
“风哥,你说话,是不是见到老爷子了!”咸鱼从我的眼神中读出一丝一样,语气变的急促起来。
“我……我……”
“说啊,我老爷子呢,他怎么了!”
“没……我没见他。”
“不可能,没见他,摸金符哪里来的。”
“……”
咸鱼越逼越紧,我则不自然的摇晃着脖子不敢去正视他的眼睛。脑子里一团乱麻,努力的想让自己冷静一下,却越来越焦急。
“死了,你老爷子死了。”终于受不了他的拷问,放声大叫。
后者愣了一下,然后硬生生的挤出一个微笑:“不不,风哥你……不能开这个玩笑,我……我打死你信吗。”
“死了!”我大吼,一指身旁的石棺叫道:“就在这里面,胸骨、锁骨都塌了,不可能活的,咸鱼你……”
“不不不!”咸鱼眼神变的游离起来,双手不自然乱抓,忽然一把扑在石棺上疯狂的摇动着棺身,只是毫无作用。
“不可能,老爷子是摸金校尉的传人,一身倒斗无数怎么死了呢,谁能杀的了它……不可能……不可能……”
他这样疯狂的摇晃石棺,非但不会将它搬起反而会扭断他的脊椎。我只好从他背后抱住他:“咸鱼,你要面对现实。伯父走了,走了!”
“不!”咸鱼已经接近癫狂,反手一拳打在我的脸上。我猝不及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摔倒在地。
可他依然不解气,一个翻身骑在我的身上双拳就如同锤子般打在我的脸上,打在我的头上。
我记不清被他打了多少下,只感觉眼睛已经肿胀的看不清东西,牙齿也酥酥麻麻的好像一碰就会掉,脑子里就好像摆了个脑中嗡嗡乱响。
“接受现实吧。”看到咸鱼已经没了力气,我将摸金符放到他的手里,转身从身上胡乱摸了一些膏药敷在脸上,也不知道管用不用。
“你真的看到他了吗?”咸鱼握着摸金符木讷的问道。
“看到了,不会错的。”我托着腮帮子说道。
后者没有再说话,握着摸金符来到石棺面前一屁股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一声不吭。
“你如果不相信,等随后见到三爷他们想办法抬起来……”
“不用了。”咸鱼背对着我喃喃道:“摸金符是摸金校尉的象征,也是一种荣耀老爷子从不离身。即便是我是他亲儿子也只借给我一回,除非他死了否则不可能随随便便的给别人。”
“老爷子很狡猾,所以同行们都叫他‘老狐狸’,一生从来没有失过手也从来没有失败过,因为在他的眼里所有人都能利用,所有人都不能相信,所以他不会失败。”
“甚至是我、姐姐他也不信。所以从小就把姐姐送到了大伯那里,而我也只是作为摸金校尉的下一任继承人留下来,却从来没有走到他的内心。”
“我一度很恨他,恨他为什么让我小小年纪就倒斗。当别人拿着棒棒糖撒娇的时候,我却摸着各式各样的冥器辨别它们的年代。当别人躺在温暖的床上听故事的时候,我却趴在墓里的棺材上学习如何打开它……”
咸鱼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着欧阳智,也不知道是不是说给我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