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的说法,李老点点头:“不错,这就是尸谷的由来。其实在千年前有很多前辈都去探过九阴山尸谷洞,可是没有一个人出来。更何况,里面有什么宝贝,到底有没有宝贝都未可知,所以久而久之便成了业内的禁地。”
“如今再看,这尸谷禁地居然是一座阴阳地,必有异宝。”咸鱼说道。
“有异宝有怎么样,多少前辈都折在那里,你难道比他们强?”李老不屑道。
“听我一句劝。”李老继续说道:“阴阳地虽然机遇和危险同存,但那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毫无规律可言。我们下地的那点理论根本用不上,在它面前我们这些土夫子和凡人没有什么区别。”
“李老,我知道了,不去就是了。”咸鱼笑道。
“哼,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已言尽于此,你们死了别怪我。”说完李老一甩袖子走了。临走的时候看了看我说道:“你死可以,别耽误了别人。”
他指的显然是一旁的欧侯灵坠,我也正有此意,赶忙扭头看向她。
刚要长嘴,后者便做了一个脱衣服的姿势。我赶忙摆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反正一个人也是死,三个人也是死,只是到了阴曹地府别怪我。”
神农架位于湖北省西部边陲之地,东接保康县西邻重庆巫山县。是我国唯一一个以林区命名的行政区。传言远古华夏始祖之一神农氏在此架木为梯,采尝百草,救民疾天,教民稼墙,所以故得此名。
我和咸鱼为了掩人耳目报了一个旅游团,光明正大的来到了神农架。原本我们想找个机会脱离旅游团寻找那传说中的九阴山,可是欧侯灵坠见到这里美丽的风景,高兴的不得了,就如同一只脱笼的金丝雀,非要好好逛一逛不可。
几天下来,什么神农顶、天生桥、板壁岩、野人洞等等逛了个遍,完全已经忘记了此行的目的。不过我们并没有闲着,暗地里东一句西一句的打听着九阴山的准确位置。
可是三、四天过去了,一无所获。同当地人打听九阴山,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摇头,只说有一个地方叫阴峪河,但我们去了那里一看根本就不符合阴阳地,而那里的环境也没有形成尸谷的地方。
在第四天的头上,终于有了一丝线索。在当地的一个老翁闲聊的时候,打听到有一个人或许知道我们要找的地方,只是那个人性格怪异孤僻,很少与外界接触,在深山里过着与世隔绝、自给自足的生活。隔段时间用一些獐狍野鹿的毛皮同村子里的人换一些必须品。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没有人知道,大家都叫他‘单路子’。这同当地人发音省略U字音有关系,翻译过来应该叫‘短路子’,因为这个人的左手手掌不知道怎么没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手腕。
我问老翁既然他很少说话你为什么肯定他就知道九阴山呢?后者笑了笑说,这个单路子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饮酒,而且是那种很烈很烈的白酒。有一次单路子出山换东西遭遇大雨,无奈只能在老翁家过夜。
当夜他便喝醉了,没想到酒醉之后的单路子非常健谈,用老翁的原话‘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尤其是神农架里的事情,几乎无所不知。所以如果说现在还有人知道九阴山,那就必定是他了。
这个消息令我和咸鱼兴奋起来,几天来的愁霾一扫而空。可这种兴奋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据那老翁说单路子这个人下山时间没有固定,也许三两个星期就出现一回,也许大半年都不出来。
这么干等着不是办法,我给了老翁一些钱说如果单路子这几天来了,务必将他留下给我打电话,然后我们便跟着旅游团回到住宿的地方。草草的吃了一些晚饭便回到了住处,和咸鱼说起了半天的事情。
“风哥,你说那老头的话可信吗?”咸鱼问道。
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摇头道:“关于那个叫单路子的人,周围几个村子里的人都见过,应该不会有假。”
后者点了点头:“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就算找到了他是否真的知道九阴山呢?”
“听天由命吧!”我仰面躺在床上,当初不知深浅一个猛子扎进来,虽知道抱着肥牛留下的那张地图同神农架一比较,却没有一块地方相符。
后来一问才知道,神农架地域广阔,且很有很多地方人迹罕至未开发的无人区。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关于‘野人’的未解之谜。
“你说神农架真的有野人吗。这个传说可又几千年了?”我问道。
咸鱼哼哼的笑道:“我倒不觉得那是什么野人,而是变异了的长毛尸。”
“长毛尸!”
“嗯!”咸鱼说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养一方物种,也会养一方起尸。一直以来传言野人浑身长满了黑毛、白毛,像人非人且身材高大,并且浑身奇臭。这与古书中记载的长毛尸非常相似。”
“你是说那些所谓的长毛尸是从尸谷里跑出来的?”
咸鱼摇摇头:“希望我是错误的,长毛尸非常凶悍,甚至普通的刀枪都伤不了它……”
“嘘!”我忽然出声阻止了咸鱼的说话,轻手轻脚的来到房门口,猛的一拉木门只看到一团黑影‘咻’的一声消失在夜幕中。
我们住的地方并不是楼房而是一排排的平房,一开房门便是大院,此时的院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怎么回事?”咸鱼一个激灵跳下了床。
“刚才有人在偷听。”我沉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