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狗老不太对劲啊!”我下意识的回头看向王把子,但却发现他现在居然也开始面露惊恐,双拳紧紧的握着好像十分害怕的样子.
我试着叫了两声,后者毫无反应,症状居然同狗皮一模一样。
难道入了魔障,按理来说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些老妖怪常年下地,身上都有辟邪的东西,没有那么容易中招。
我走近了这口黑棺,仔细的观察着。这口黑棺的质地我从来没有见过,说软不软,说硬并不硬。摸上去有种塑钢的感觉,我不禁有些差异,这种材质为什么会保存如此长的时间呢。
试着推了推棺身毫无作用,棺身的下半部已经镶进了地下根本不是我能够推的动的。而这个时候猛然发现棺材的后背,也就是原本的棺底处有一个稍微白一点的轮廓。
这难道是一副画吗?好奇凑近一看不由得吓了一大跳。狗日的,这哪里是什么画,分明是一副婴儿的骸骨,这个婴儿居然活生生的镶在了棺底。
这是什么葬法,尸体不应该在棺内吗,怎么会在棺身上。当我再次进一步查看的时候,却发现这口棺身上类似这种的白线并不少,虽然轮廓不一样但毫无疑问是人体的各个部位,也就是说这口棺身中镶入的婴儿骸骨最起码有七、八具之多。
婴灵守棺!一个名字闪现在脑海里。记得咸鱼以前说过,古代的棺材千奇百怪,但不外乎都是为了更好的保存尸体。但有七种棺材建造的初衷完全不一样,这七种棺材的用途是为了杀人准备的,又叫‘七阴邪棺’,也叫‘七邪棺’。
婴灵守棺就是七邪棺之一,是由九具婴儿的骸骨配合极阴之地的土壤混制而成。里面摆放的是一个稍大一点婴儿尸体,而这个稍大一点的婴孩就会变成九婴之王。
由于婴儿出声没有多久便惨死,怨气冲天,更何况是十个怨婴,所以它们的威力十分强大。如果不是这些极阴之地的阴土压制,早就飞出去害人了。
当初咸鱼同我讲的时候有鼻子有眼,虽然他的传说不能尽信。但毫无疑问,眼前的这具婴灵守棺十分的阴邪,即便是王把子这些老妖精也中招了。
咸鱼说婴灵守棺的时候没有说怎么破它,估计他也不知道。于是,我准备尝试一下和平的办法,那就是同这十个婴灵谈判一下。
没有香火,只好一切从简。对着棺材跪了下来,双手合十嘴里默默的念叨着:“十个婴灵前辈,晚辈寒风只是借道一行,没有别的意思,您各种通融一下放了王老和狗老,来日必定备好礼品,祭奠各位……”
这话刚刚一出口就看到面前的黑棺开始剧烈的摆动,我不明白它是什么意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猛觉得一阵寒风袭来,浑身猛然打了一个哆嗦。而那股寒风顺着我的脖子开始向上窜,居然奔着脑门而去。
自打寒风袭来我就已经动弹不得,只能任凭那股寒风积聚额头。紧接着就感到整个头盖骨如同坠入冰窖一般刺骨,感觉到似乎脑浆子都结了冰。
与此同时那股久违的感觉从大脑的深处传来,映射在眼睛里,眼前一片紫红。
“住手!”忽然一声大叫将我惊醒,睁眼一看我依然跪在原地,而周身并没有什么寒气入体,不过那具黑棺却还在原地抖动不止。
说时迟那时快,眼前一个人影闪过,伸手在黑棺上一抹,一个变形拉长的血手印盖在上面。
说来也怪,血手印一盖黑棺的抖动戛然而止,而中了魔障的王把子和狗皮就好像忽然被抽空的气力,瘫软的倒在地上。
“你也是真胆大,居然同婴灵守棺谈条件。”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未见的刘金。
“你小子,怎么现在才来?”
看到他我十分开心,从某种意义上他就好像是白的替代品,只要他在我身边就觉得很有安全感。
“没办法,直到现在我才搞清楚这里原来是‘奇门谷’,没想到你居然也来了。”刘金笑道。
奇门谷其实就是奇门遁甲的一种,只不过有能人将这门奇术遍布了整个山谷,将这边戈壁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阵法。
“你可以这样理解,这里每一寸土地都会变动,按照预先设置好的方位有秩序的变动,就像一个巨大的机关。”刘金看我不明白解释道。
“不过,催动如此巨大的机关需要一股巨大的能量,我实在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能量才能推动整个戈壁转动。”说着老菊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他其实是同刘金一路来的,不过看那样子左腿受伤不轻。
“是地下海!”
我终于明白过来刚才脑子里灵光一闪的是什么东西。戈壁地下不可能有一个乌龟,那么就有可能是机关,那么催动机关的就是浩瀚的地下海,也只有如此巨大的水能量才能移动整片戈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