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锤子马上就要砸到老头脑袋上的时候我已经后悔了,可是却收不住了。只听到‘叮!’的一声,双臂被震的发麻险些握不住大锤,再看那老头,只是掉了几根白发,而头颅则安然无损。
“你害怕了!”老头裂着嘴笑道。
“草!老子不信这个邪。”说完抡起锤子又是一下,这次我可没有手软几乎是全身的力气砸了下去,可是,这老头的脑袋就好像是孙悟空的金刚不坏身,连一丝破口都没有。
‘噗通!’我坐在地上看着面前这个怪物行了个五体投地大礼:“高人啊!我服了。”
事情就这么惊险的结束了,而那老头则草草的收拾了摊子走了,只剩下惊讶中的人群。刘金和我离开了集市又向前行走了七、八里路,最终在一户村落便上停了下来。
这里有一座石桥,桥的这边叫上桥村,那边叫下桥村。刘金的朋友就住在上桥村,村里也就十几户人家,全部住在土制窑洞里,而外面则拿树枝木棍插成一圈算是院子。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七点,夕阳西下,太阳的余晖将白云燃烧的层层叠底如同火焰。我们走到了一川窑洞前,木质的院门外站着两个壮汉,赫然就是集市中王把子的那两个儿子。他们居然也住在上桥村,当真是冤家路窄。
“嗨!我说你们两个,砸摊子居然砸到我们家里来了,真以为老子不敢揍你吗!”其中一个人叫道。
“你们两个不回家吃饭,站在外面干什么?”我笑道,这两个人还蛮可爱的。
“爹说有贵客来,让我们兄弟两个在这里迎接。你们两个快滚,省得误了事爹又罚我们。”
“这个好啊。”刘金迈步就往里走:“我们也饿了,正好一起吃点饭。”
“嗨!你个不要脸的。”两人说着就要动手,也不见刘金怎么动作,两人就定在那里不动了。
“哈哈哈!”随着一声爽朗的笑声,老头打开了房门走了出来看着刘金笑道:“判爷,你还是那么能作弄人啊。作弄完我不成,还要作弄我儿子。”
“**病,改不了了。”刘金走了过去同王把子抱在一起就好似多年不见的朋友。
事后才知道,王把子年轻的时候和判,也就是刘金一起共过事。可是后来判的大限到了,就选择了传承然后从婴儿开始成长。这一晃就是二十几年,当初风华正茂的王把子如今已然变成了风烛残年的老头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把子的话匣子打开了,没完没了的开始回忆。
“判爷!我王把子这二十几年就和做梦一样过的糊里糊涂。每每想起当初和你、老菊、狗皮,那是多么的风光快活,唉!现在呢!”灌了一杯酒叹气道:“混吃等死啊!”
“就知道你小子人老心不老,怎么,老胳膊老腿儿还能动吗?”刘金满面红光笑道。
“能啊!”王把子一听双眼放光,一拍桌子叫道:“别看我今年七十一了,耳不聋眼不花,我这手混元一气功没有一天不练。判爷,有活儿干了?”
刘金拿筷子沾了一点救在桌子上画了一下,王把子忽然精光一闪:“黎侯古国,天啊,你找到它了?”
“我没有,但这小子能。”说完一指我说道。
此时王把子才算正眼看了看我:“它,一个毛头后生能找到?”
“你再用那对狗眼好好看看。”刘金笑道。
王把子开始收起了轻视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惊叫一声:“天师圣手,寒不语,你是他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