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样现在只能向下不能返回,也就在这时候我猛然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手中的钢索充满了铁锈。
这是不应该发生的,先不说圪坨丘原住民常年滑行铁索,就是刚才咸鱼他们下去也会将铁索上的锈迹磨损掉。
这几乎在印证我刚才的猜想,他们掉了下去,要么另有出路。我宁愿相信另有一条道路。
如果是那样的话,这条几乎被废弃的铁索又将通向哪里?我没有选择只能继续向下滑。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铁索到了尽头,但却没有通到谷底,而是到了半悬崖的一个栈道。说是栈道有些高抬它了,这不过是仅有一米来宽的石阶。
栈道开凿的手法十分粗糙,由于常年没有人走动上面布满了滑腻的苔藓。绿油油蜿蜿蜒蜒的石阶就好似一条纤细的长蛇,不知通向何地。
我贴着崖壁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周围是白茫茫的雾气,耳边是呼啸的乱流声。向下一看虽是一片白气但也能知道摔下去将尸骨无存。
我的神经高度紧张,但这样的状态持续不了多久便已经疲惫不堪,浑身汗如雨下衣服已经侵湿紧接着寒风袭来又是一阵哆嗦,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这使得我身心疲惫,甚至萌生过干脆跳下去摔死算了,省的活受罪的想法。
直到后来体力实在透支的厉害,我用一个很狼狈的姿势匍匐在石阶上爬行,累了就原地趴着歇一会,然后再往前爬。
这种方法效率低但很安全,最起码不用担心心神恍惚的时候一不留神摔下去。
我不知爬行了多久,石阶渐渐便的宽长起来消失在一个山洞的入口,漫长的栈道之行终于结束了。
打开手电走进了洞穴,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溶洞,钟乳石奇形怪状、形态各异。如马、似燕、若牛、像人,说不出的奇幻,道不明的怪诞。
伸手在空气中感受了一下发现里面有风吹了过来,这使我喜出望外,有风就证明有出口而不是一座死穴。
吃了一些饼干和营养液体力渐渐恢复起来,不得否认我这个双手准备的小习惯又一次救了我。
短暂的修正了一下钻进了溶洞深处,这里几乎没有任何光线来源,视物全靠这把手电。
再向里走却犯了难,这个溶洞四通八达岔路极多,另我不敢贸然前行。也就在这个时候发现了一个洞口的右上方好像插着什么东西。
走过去拔了下来一看居然是一根腐朽的火把,虽然早已不能用但这却能说明有人是走过这条路的。
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就从这个洞口进去。随着渐渐的深入发现没当遇到岔路便会出现一个同样的火把,它就好像路标一般为我指路。
我不清楚走了多少的岔路,直到来到这间溶洞停了下来。这间溶洞偏向于椭圆形,面积很大同我刚进溶洞时的那间差不多。
不过不一样的是这里的钟乳石形状居然全部像人,虽然形态各异但大小与真人相差无几,且五官比例惊人的合理。
于是我得出一个结论,这些不是天然的钟乳石而是人为雕刻而成,估计是圪坨丘原住民的某种文化。
这种人形钟乳石很多且中间还有一方水池,这应该是山体渗下的泉水所致一路前来也遇到不少。但像眼前这么大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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