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我有点急事,留个电话以后找你。”
看到他有急事我也不好强留,互相留了一个电话就这么草草的分开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元宝最后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
没想到这个聚会如此短暂就结束了,这有些打乱我原先的计划。此时已近傍晚,慢慢的走到东岳庙前,叮当马戏团下午的演出已经结束。问了问人说晚上还有演出,现在的演员都去吃饭了。
也就是说现在我去后台也见不到小铃铛,一时间没了去处我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庙前瞎逛,夕阳照射下的东岳庙金光灿灿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玲玲……’忽然一声几乎可以忽略的铃铛声在悠远的小巷中响起。
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这个铃铛声太熟悉了分明就出自小铃铛。追着那个声音进了小巷,却发现尽头拐弯处有个人影一闪便消失了。虽然时间短暂,但那分明就是她。
紧紧的追上去一拐弯又是一个幽深的小巷,小玲大就站在尽头却是不回头。我叫了一声,她好似摇了一下手中的铃铛然后又拐进了另一个小巷。
她分明是在引诱,我站在那里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追上去看个究竟。来时没有带什么武器只有腰间的一把匕首,将它握在手中眼睛四下观察着随时防备突如其来的变故。
再一次拐弯后面前是一个死胡同已经没有了岔路,而下铃铛正站在不远处就那么背对着不动也不说话。她今天穿着一件红色碎花裙,头上扎着两个乌黑发髻。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使得原本幽暗的小巷更加的诡异。
“小铃铛。”我叫了一声,后者依然没有反应。
理智告诉我现在应该回退远远的离开,但是却没有抵挡住浓浓的好奇心。又叫了几声她依然站在那里毫无反应,手中捏着匕首渐渐的走近了。却发现后者居然是贴着墙角站的,也就是说我无法看清楚她的脸只能看到背影。
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就好像在比拼耐心一样僵持了十几分钟。不过我终究安奈不住了,拿匕首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她的肩膀。
可就在匕首触碰到她身体的一瞬间,后者就好似风吹粗糠一般‘砰’的四散开来化为了齑粉碎屑,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
不好!稍微一愣神我意识到情况不妙,转身向后跑了不到十步两眼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这股香气里有文章。
当我幽幽转醒的时候,面前站着一个穿西装的中年人,他的面相很普通属于那种扔在人堆里也发现不了的人。
“醒了?”中年人笑着问道,这张普通的脸却透漏着事故的圆滑。
我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疑惑的看着他问道:“是你把我抓来的吗?”
后者呵呵一笑:“那是小女的恶作剧,小兄弟别放在心上。”
“你是小铃铛的父亲,那叮当马戏团……”
“年轻时候的艺名,让你见笑了。”中年人说道。不!应该叫他叮当才对,尽管这个名字始终无法和这看似普通的中年人联系起来。
“小铃铛呢?”我问道。
“小女级别不够不能参加‘会首’,三爷在等着呢我们走吧。”叮当说完推开门带着我向前走。
此时我才看清楚现在身处一间密室里,四周没有窗户就好似一个墓室。推开门外面是一间的走廊,没有风也没有天空。
“现在我们在地下十米绝对安全。”我不知道他说的安全是指警察还是别的什么危险。
一路上这个叫叮当的男人和我说了很多,原来叮当马戏团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马戏团,它的暗中身份是是利用这个身份做掩饰四处探查重大的墓穴和保障。用它的话原话来说,马戏团只是会首的一个斥候。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走廊到了尽头,面前是一扇厚重而又朴实的石门。叮当站在门前整了整衣领轻轻的用门环叩了叩石门说道:“三爷,寒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