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了身子仔细感觉却又没有什么异样,怀疑的紧走了几步,面前的地面产生了变化。前面的路面不在是平整光滑而是像龟裂一般的沟壑丛生,当然这样说有点夸张,但平整的石板上龟裂出的缝隙足有大拇指般粗细。
疑惑的踏了上去没有什么不对的,又试着走了几步依然如故我不禁觉得自己的过敏有些好笑。但还没有走出十几米远就听到身后传来‘咔咔’的声音,我不由自主的扭过头发现什么也没有。疑惑的再走几步,那种奇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索性不走了用头灯照射着地面,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缝隙里爬出一个拇指般大小的甲壳虫。捏在手里一看,这个小东西背上长着坚硬的外壳上面漆黑发亮没有任何斑杂,头顶有一堆触角足有两寸来长,腹部沟沟壑壑却长密密麻麻的脚,熙熙攘攘的蠕动着让人感到浑身骨头痒痒。
这东西被我掐着背壳难有作为,忽然触角左右摆动了几下分泌出两滴黄色的汁液。起初我以为那是毒液,但等了一会却发现我错的离谱。因为那些汁液滴在了地上散发出一阵奇怪的味道,随后我脚下那种怪异的晃动感又出现了,而且这次我感觉的清清楚楚不是幻觉。
‘咔咔’又是两声响动地面的缝隙里钻出两只相同的甲壳虫,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该不是脚下的石板下面全是这种东西吧。仿佛是为了回答我心中的疑问,紧接着又钻出十几只。
“我草……”将手中的虫子一扔拔腿就跑,我这是自己作死捅了虫子窝了。
‘咔咔……’身后的响动越来越密集,越来越紧凑渐渐的有种下雨的感觉。这要有多少只啊,我简直不敢想象。
不单单是这样,脚下石板的晃动感越来激烈,也就说有更多的甲壳虫正从脚下往出钻。奔跑中下意识的一回头却发现身后黑漆漆的一坨黑影正在慢慢凝聚,那赫然就是数以万计的虫子组合成的。
我开始没命的向前奔跑,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被那些虫潮追上将是万劫不复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一点来。可我毕竟不是飞人身后那恼人的‘咔咔’声就好似交响乐章一样的跟着我,并且越来越近。最可气的就是地面那种裂缝越来越多且越来越大,使得我不能尽情的奔跑,这样的设计也许就是故意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居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若隐若现的蓝光,难道是出口想到这里不由的加快了脚步。渐渐的那团蓝光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散看样子并不是一处光源而是由好几处光源汇集而成。
生路就在眼前,正在我欣喜若狂的时候身子一倾,左脚被卡在石缝中一个趔趄栽倒在地。紧接着便是潮水般的‘咔咔’声,甲壳虫瞬间爬上我的后背将我包裹起来。眼前一片黑暗,头顶的矿灯也被遮盖的严严实实。紧接着浑身布满了刺痛,它们开始啃食我的身体,我这是要死了吗,只是这种死法太惨了点吧。
也就在这几乎绝望的时刻,身上忽然一轻那些虫潮居然开始撤退,以一种那以置信的速度开始从我身上爬下来向通道的深处撤退,就仿佛见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铃铃铃……’一阵清脆的铃铛声若隐若现的响着,而那些虫潮就是被这种声音吓走的。
这种诡异的铃铛声我听过两回,刚才顾老就是被它吸引走的,但更早的时候是在蒋家祖坟那时候我受制于乌梅子,也是这种奇怪的铃铛声将他引走,白板才寻找到机会来救我事后候我问过他们两个,结果都缄口不言不知道是忌惮还是惧怕什么东西。
还好这铃铛的声音响的及时,虽然被啃咬了几口好在不碍什么事。我捡起兵工铲开始小心的走出洞口,会一会那诡异铃铛声的来源。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四周有回荡着潺潺流水声,空气潮湿并且带有浓浓的霉味。而充斥着洞穴的却是一朵朵巨大的蘑菇,这些蘑菇最矮的也有一人多高通身幽兰,那些蓝光就是从它们身上发出来的。
而面前不远处一朵巨大的蓝光蘑菇上正坐着一个小姑娘,没错,就是一个七、八岁模样大小的小姑娘。穿着一件红色白边的裙子上面还绣着黄花,头发乌黑扎着两朵发髻,面色雪白没有一点瑕疵,尤其是那对明亮的眸子,清澈见底、明亮无比。
此时她正晃动着雪白的手臂,上面带着一个镯子上面挂着七、八颗青铜铃铛,那些诡异的声音正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