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一听她这么骂自己,顿时脸就像结了千年的寒冰,周围的温度跟着下降了好几度,“啪啪啪”的抽了那女人好几耳光,清脆响亮,抽得她嘴角都流血了。
那女人眼睛求救的看了眼凌天悦,本还想挑拨下他们,可是脸已经肿得说不出话来了。
凌天悦拉了下顾城的手:“算了,和这样的女人置气,不值得,打得痛不痛?”
这宠溺的声音,关切的神情,配着绝美的容颜,顿时让周围的男子恨不得替代顾城,也让女人们暗暗鄙视。
顾城这才傲然道:“看在我妻主的面子上,今日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反正打也打了,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天悦待他如何,自己知道便好。
凌天悦看了眼面露不甘的女人:“我夫君说得没错,你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嫁。不过你要是想挽回自己的男人,应该痛改前非,请求他原谅你,而不是指责我夫君的不对。”
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倘若这女人真的大彻大悟,夫妻从此恩爱,也不失为一个好结局,只是,可能性不大。
人群最边上的何纯,默默的将一切收在了眼底。
久不见他们回来,出来看看,看到这样让他琴瑟和鸣的画面。
她说,男人是用来疼的,宠的。
她时时处处维护着她的夫,不管众人怎么看。
她一直称呼他为夫君,很少有人用这个称呼,要有多尊敬多爱那个男子,才会这么自然的说出口。
……
他羡慕极了顾城。
尽管这场面让他的心微微有些痛。
可还是,不由自主的,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把这一切看完。
然后,默默的回家。
屋子里,放着一把剑,那是顾城为了买新剑,抵押在温老板那里的。不知道为什么没去赎,他以七千五百两的价格,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温老板将画赊给了他。为此,他半年多的时间都辛苦的写字作画,才慢慢的将账还上。
他当时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这明明是她男人的心爱之物啊。
或许潜意识里,他就期待着能和凌天悦再见面,然后有个合理的理由,可以堂堂正正的见她……
正出神的功夫,司琴走到他身边悄声说:“公子,凌姑娘回来了。”
何纯的身体一震,攥紧了手中的剑,它很霸气,泛着冷光,一看就不属于自己。
就让它物归原主吧。
他时常忍不住抚摸这把剑,想到凌天悦将顾城宠得无法无天的样子,甜蜜又心痛。
何纯抱着剑,司琴跟着,走到了凌天悦下榻的院落,正好看撞见了顾城。
“你来做什么?”顾城面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