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俩人心照不宣,屋内气氛开始变成粉红,春桃心一横,早晚都要成,整吧!
眼看着就要往黄上发展的时候——
“大海!你快过来看看你奶怎么了!”赖杏花一嗓子,瞬间把屋内的气泡都给戳破了,于海蹭一下的套上短裤,飞快的出去了,春桃深吸一口气,平息心底的躁动,套上连衣裙也出去了。
于奶奶吐了,于海飞快的跑出去叫村里的大夫过来给老人看看,春桃跟赖杏花一个忙着收拾呕吐物一个给老人换衣服。
好在于奶奶并不严重,就是晚上吃的不消化了,再加上天热有些肠胃感冒,连着输液带吃药,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等到这边折腾完了,俩人都没了那份心思,躺炕上对着天花板,相顾两无言。
春桃还是察觉到他跟以往不一样,临睡前,他的手握上了春桃的,她没挣脱,俩人不是第一次拉手,他的手可以将她的包起来,经常握枪,他的虎口食指还有掌心都有茧子,摩擦起来不会拉手,但很有安全感。
“要是不从军,你会做什么呢?”
他看着天花板想了想,“想做个教书的老师,教语文,拿着小教鞭抽每一个不好好写字的孩子。”
...长的那么斯文倒也适合当老师,只是为毛还要加个体罚,丫骨子里是不是有暴力倾向?
她扭过头看他,那小眼神都充满了怀疑。
“你真的...没暴力倾向吗?”
她这纠结的小表情逗笑他了,“我坚信在某些场合,霹雳手段方显菩萨心肠。”
这句话的意思春桃懂,意思是做人处世要刚柔并济。威即是德,大威即是大德,惩恶为扬善。
问题是——
“你在什么情况下,会对我‘霹雳’?”
对待打不过的家伙,她从来都是持有谨慎的态度。
“你是我媳妇,怎么可能对你动手?”这国际玩笑开的有点大,这是他第二次听到她试探这个话题了。
难道是那天他收拾龚三强的手段吓着她了?他暗自思忖。
“要是我犯错误了呢?”
“有家规。”
...啊呸!讨厌的家伙!
“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赶海呢。”
“哦...”
她闭上眼。想转个身,他松开俩人相握的手,却很自然的跟着她转过身。手也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胳膊上,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
春桃僵了,虽同炕数日,但是他从来没有这么亲近的靠近自己——睡着的时候偷着吃的豆腐她都不知道。
“...你不热吗?”她问。
“你身上很冰凉。”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春桃想甩开他又觉有些刻意。他手臂搭在她身上的时候,心开始加速跳。身上也开始泛起一阵燥热。
这样的汤勺式的造型,让她觉得自己的全身都被他的气息所笼罩,他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带着一种魔性。吸入就令人意识涣散。
她转了个身,让自己平躺,就好像之前几天的相安无事似得。这点小伎俩在他看来可爱又顽皮,故意撤手向边上挪了一点。她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
就在此时,他修长的腿突然压在她腿上,春桃忍无可忍,忒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