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哦”家门前的柏木跟史淇说道。
“恩,晚安。”史淇道。
“服部爷爷,晚上好。”柏木突然对史淇身后说道。
史淇转过身去却发现身后一个人都没有,诧异的回头时,却感觉面颊上被一个柔软的物体轻轻擦了下。定睛一看,女孩的脸刚刚移开,即使天色渐暗,也掩不住她脸上的红霞。
“虽然比赛中的某些行为很危险,不值得提倡,但是那种拼到最后也不曾放弃的觉悟还是值得鼓励的。所以稍微奖励一下你好了。”
“诶?就刚刚那个?不给力啊老湿!再来一下吧,刚刚都没准备的说,而且只是脸上而已嘛!还只是擦了一下!!”史淇说道。
“没有了,还想要的话………………去真的拿个本垒打再说!”柏木一边说着一边背着手慢慢的后退。
“不要这样嘛,刚刚的那个根本不算数啊。”史淇也一点点的往前逼去。
“那……还想要的话,就来追我好了!嘻嘻。”柏木说完就跑回了家。留下史淇一个人在门口拄着拐杖忧伤的像首诗。
………………
凌晨一点半,沉睡着的若田部规夫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喂,谁啊?”大半夜的来电话,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若田部紧张的按下了通话键。
“教练~~”电话内传来了史淇可怜兮兮的声音。
“怎么了,脚伤严重了?”若田部严肃的问道。
“教练~~~到底怎么样才能打到全垒打啊~~~~~”
……
“这就是你凌晨一点半打来电话要问的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虽然睡得很晚,但史淇仍旧像往日一样爬了起来,几个月规律的生活让他想睡个懒觉都不行。只是由于脚上的伤势并未出门晨跑,转而拎着球棒去了后院开始做挥棒练习。虽然投手什么的也需要练习,但全垒打显然是史淇现在的当务之急,除了按部就班的练习以外,昨晚辗转反侧半宿的他没有想到其他任何一点方法。
没十几分钟,若田部也来了,抓住腿脚不便的史淇就一顿胖揍:“我让你半夜吵我起床!我让你半夜吵我起床!”
“教练,教练你揍我可以,但那之前你要告诉我怎么打全垒打啊!”史淇哀嚎着。
“我揍你不只是因为你吵我起床,还因为你问这问题,作为投手,我一辈子的职业生涯也就打出过一个全垒打而已,而且那个也完全是蒙的,所以你竟然问我!?我还不知道问谁去呢。”
“可是我要打全垒打啊教练!”史淇喊着。
“你的脚伤呢?”若田部问道。
“已经完全没问题了啊!其实本来就不严重,你们大家太当回事儿了而已!”史淇说完还烧包的做着小跳步。
“你小子怎么突然对全垒打这么执着了?”若田部感觉到了史淇的确是非常想打全垒打的决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显然这样的史淇不正是大家期望看到的吗。转了两圈之后,若田部挥手道:“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好了。”
三十分钟后,两个人已经到了市区。
“好了,下来吧。”若田部打开车门道。
走下车来的史淇发现若田部带他来的地方竟然是个棒球打击训练场。
跟着若田部走了进去后,史淇见到若田部正在跟一个人寒暄着。
“过来,这是我以前的队友,这家打击场就是他开的。以后叫他夏叔叔就可以了。”若田部对史淇介绍道。
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身高跟自己差不多的壮汉,看上去40几岁的很精神的样子。
“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