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 望到达深处,他已然控制不住,脱下辛越的衣服,就把她压在身下,朝她芳草地的蜜室深深地进攻,他的硕大在她狭窄的甬道内冲撞着,他要让她彻底为他盛开。
辛越的肌肤间淌出一颗细小的汗,沿着胸前粉色的蓓蕾一路滑到雪白双丘的沟壑内,像是水盈盈的睡莲花蕊,恰恰覆过她益发丰盈的乳。
一波翻滚后,云收雨霁,辛越的青丝已然凌乱不堪,卷曲着,包裹着苍白而精致的小脸。
辛越舔了舔干涩的唇,浑身酸痛得动不了,便对楚之凌道:“我渴。”
楚之凌起身提了杯水,看着辛越纤巧美好的雪白身体,微微皱了皱眉,如果不是担心辛越身体吃不消的话,他准能把她再压倒几遍。
他看着那副妖娆美好的身段,在脑海中念着,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辛越见他怔怔不动,便自己努力从榻上起来,她的手撑着枕头,努力坐起来,在看到自己身体遍布吻痕时,不由得小脸通红,伸过手就要去拿衣服穿。
烛火在室内昏暗地闪烁着。
她以肘撑地,支起上身,墨色长发落在胸前,莹白的肌肤美得如陶瓷一般剔透无瑕,她努力坐起来,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却没有力气再摆动胳膊,她将目光投向正在闭目诵经的楚之凌:“喂,帮我穿一下衣服。”
她睫毛像蝴蝶一样颤动,漂亮的眸子间恍惚有朦胧水雾,泪痣点在雪白的肌肤上,颇有些楚楚可怜的风致。
楚之凌忍下一股怨念,快速地将她把衣服穿好,想起了什么,把水递给了她。
辛越捧着大杯子喝完水,就把被子放在床头,说了一句好累,就拉过楚之凌的手枕在头下,脑袋埋进他怀里,沉沉睡去。
暖玉馨香在怀,楚之凌越来越睡不着,良久以后,雨也停了,他低头打量着她安静恬美的睡颜,心也跟着静下来。
他怀抱着辛越纤小的身子,心里突然感到身为男人的骄傲与满足,有一个女人,肯为他死,肯为他忠贞不二,肯为他耗尽所有。
她说,我一辈子只给一个男人。
楚之凌忽然就笑了笑,早在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她就应该是这样一个女人,纯净,坚韧,有追求,有原则。
她爱人的方式与众不同,就如她对辛维琏,她喜欢讥笑那个孩子,喜欢拿那个孩子开涮,但是在他遇到危险的时候,她会用自己的方式挺身而出,就算所有的人误解她心狠手辣,她也不管不顾毫不在乎。
他终生漂泊,也希望有个人,用那样温暖的方式爱他,不顾世人的眼光,不动声色地,不求回报地爱他。
有人如此,他也会用毕生,守候她,疼她。
第二天辛越起来的时候,发现楚之凌正眼神灼灼地盯着她看,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就要解她的衣服。辛越坐起来,连连往后缩,与此同时紧了紧胸前的衣服,试探性地问道:
“你,你不会又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