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枚银针已经垂直地对上了上官的后颈,似乎女生的手再一收缩,那银针就可以直接插到了上官的皮肤之下。
在这个位置上插上一针,那可是说大便大、说小便小的。
眼看着上官只要再过一秒,只要再一秒,就马上会成为对方的针下的奴。可却在这时,旗袍女生的手却像被冰住了一般停了下来,同一时间,她脸上的笑容凝结了起来,而上官也是在这个时候,忽然睁开了眼,笑着看向了这个女生那美丽的容颜。
女生虽然穿的是前扣式的文胸,但此时却被上官从后面给打开了。因为上官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握紧了一把锋利无比的短刀,这短刀很精准地划破了女生的衣服,并且把女生的文胸从中间切断了开来。然后,这一柄刀则直直地抵到了女生的后背之处,正好比那银针要快上一秒。
女生的文胸被割断了以后,她胸前那雄伟的巨浪便涌了出来,这下子,女生的姿势就更有尴尬了。她整个人都倒在了对方的怀里,而且内衣已经被脱了下来,更要命的是,本来身为杀手的她,此时却被对方给揪在了手心之上。
“很不好意思呢,”上官略有些歉意一般地说道,“原本没打算这样干的,但感觉到你已经快要下手了,便只能用这么极端的方法了。”
女生的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她似乎是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这么美丽的一个女生,竟连从嘴里喷出的气体都是香的。看得出来,她是一个极其注重生活品味的女生,她不愿意自己有任何一丝一毫不美丽的地方。
如果能和这样的女生上一次床的话,我想绝大多数的男人都不会介意。
“你爱怎样便怎样吧。”女生将手中的银针丢到了地毯之上,一副放弃了抵抗的模样。
她的声音虽小,但却带着一股无与伦比的诱惑力。而显然,她也是深知自己的这种魅力的存在。
按照她前面二十年的生活经验,这一场景的下一刻只会有一种情况发生,那就是——男生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开始做那男女所爱做的事。
而只一个男生一想到姓,那就是他开始失去理智的开始。在姓的过程之中,男生会忍不住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只要对方稍稍一放松,她就可以找到机会,将这男生制服于胯下。
嘿嘿嘿,这就是这旗袍女生那简单却极其有效的计划。
一想到那即将要夺回来的主动权,她的脸上就不自禁地要发出一阵阵的微笑来。但是遗憾的是,她这一阵灿烂的笑容没有维持多久,便很自然地凝结在了自己的脸上。
上官不但没有把她扑倒,反倒是将那柄短刀轻轻地往前一刺。
锋利的刀尖在她光滑而滑嫩的皮肤上插了进去,虽然插得不深,但那清楚的痛感与流出来的鲜血,已经很明确地提醒着对方,他现在可不是一个急着要上床的男生。
一个女生就算长得再好看,当她碰到一个并不想上床的男人的时候,便也一点法子也不会再有了。
此时,旗袍女生的脸这才真正地紧张了起来,她哭丧着脸,像要脸部肌肉抽筋了一般,道:“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因为过度惊讶的关系,她的声音甚至有些断断续续。
听着对方那颤抖着的语气,上官倒是在心里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若是在平常的状态之下,他何尝不想再与这女生来一场鱼水之欢;虽然已经有了很喜欢的女朋友,但是碰到了这么美丽的女人,他又何尝一定会有定力能逃得过这女生的诱惑……
只可惜,今天,仅限于今天,无论这旗袍女生花多么大的功夫,使多么重的心机,这天机都已经注定,她是一定会诱惑失败的了。
只因上官的通讯频道还一直都还打开着,他只要随时一想到,现在吉思特正在那频道的另一边,正在笑喃喃地看着自己这个房间以内的全息影像,他便完全地提不起一丝丝的姓趣来。
刚才也正是吉思特地全息影像之中看到了这旗袍女生准备要下针,才提醒了上官早一步出手。
上官可与那野人阿谷不一样,他没有在别人面前开展合欢活动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