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强随即踢出一脚将疤眼放倒在地,随后一弯腰木棒砸在疤眼的另一条胳膊上,疤眼一声惨呼,两条胳膊全断了,这样战斗力全失,虽然房中还有不少小弟,可是他们吓的脸色苍白,混了这么久第一次知道被人整和整人完全是不同的概念,这会儿自保都不暇,谁还会顾着疤眼呢,一个个用恐惧的眼神看着赵强,就差磕头求饶了。
赵强抓起椅子砰的一声砸在疤眼大腿上,椅子破碎,疤眼发出半个枣林镇都能听到的惨叫声,估计这条大腿是被废了,将一个完好的人废掉四肢折磨诚仁棍,这是赵强最近喜欢的事情。
赵强一只脚踩在疤眼尚完好的最后一条大腿上,他不管地上疤眼的哼哼叽叽,对周围的小弟道:“刚才是谁打我爷爷和我爸爸,还有捅我爸的人都站出来!”
谁也不想往外站,赵强的疯狂把他们都尿裤子了,不是他们不想再继续联手攻击,可问题是赵强的速度太快,而且好像有铁布衫这类的防御,连刀子都不怕,除非是手枪,但在中国手枪是普通人能够随便拥有的吗,自知不敌这些混混也就丧失了斗志。
“既然没人敢承认,那么你们就全去死吧!”赵强提着木棒准备从头点名,没想到几个小青年立刻出卖了同伴,“是他们,是他们几个,与我们无关,无关啊,饶了我们吧,以后再也不敢来枣林镇闹事了,我们还年轻,还有老婆孩子要养活……”
三个染着黄头发的混混被推出来,赵强既不客气也不废话,木棒直接向三人的脑袋招呼,他这就是要下死手,赵强的眼睛中没有半分怜悯之色,杀一个人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既然已经开了杀戒那就杀够个本,不把他们杀光回头再回来搔扰自己的家人怎么办?至于后果,赵强理会不了,他这刻只是一具冰冷的杀人机器!杀!犯我者杀!
第一个被推出来的黄毛青年吓的扑通跪倒,可惜还没等他说出求饶的话脑袋就开了壳,第二个直接吓昏了,第三个转身就去跳窗,赵强的脚步更快,三步追上他从后脑勺来了一下,就像被砸碎的葫芦,半个脑袋血肉模糊,接着摔下窗户,将墙外的水泥地溅了个通红一片,旁边几个混子见状当场呕吐,这简直就是屠宰场,他们这些见惯血腥的都受不了。
还剩下吓昏的那个,赵强一把揪住头发将他提起来,发根一疼那家伙反倒醒了,他吓的脚角抽动说不出一个字来,赵强拣起地上的军刀,问道:“是不是这把刀捅伤我父亲?”
那人拼命摇头,眼里全是恐惧泪水,其实捅伤赵卫国的是王治江的蝴蝶刀,只是王治江上来就被砸断脖子昏倒,这会儿赵强也没功夫理会他,他将军刀向手中提着的这人腰间一插,鲜血喷溅出来,赵强冷冷一笑,抽出刀子再次一刺,一连刺了他四五刀这才将不知生死的家伙扔在了地上,一截大肠从伤口漏出来,那家伙吓的只剩出气,谁也不知道能挺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