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便宜不占那就是王八蛋,何况本来就是属于他们的东西,现在拿回来那就是天经地义。
唐昕仔细的想了想,似乎是这么回事,他们没有理由不收下,至于接下来怎么和洪爷算账,那是另一码事。
张宇初和唐昕没有打算躲在酒店的房间里一辈子不出来,事实上他们两人也从来都没有躲避过。
唐昕是为数不多没有退掉金陵大酒店房间的人,而且打算一直将这个房间给包下来,直到事情宣告完结。
随便吃了点早点,唐昕便开上奔驰,直奔南都古玩市场。
对古玩,唐昕是一窍不通,这些破玩意就算白送给她,她都不要,更不要说花大价钱买,要是买到一个赝品,可就亏大发了,要去古玩市场的不是她,而是张宇初。
南都虽然是四大古都之一,但因为久经战火,留下来的古物着实不多,流传在古玩市场上的大多数是现代仿制的工艺品。
张宇初来古玩市场可不是来买赝品的,他需要的是保存完整的铜钱,如果能够淘到保存完整的甲骨,那就再好不过了。
结果两人在南都夫子庙古玩市场逛大半天的时间,别说是保存完整的甲骨,就连保存完整的铜钱都很难找到一枚。
不是穿孔,就是满身铜绿,分量完全对不上号,更不要说张宇初对铜钱还有年份要求。
张宇初找甲骨和方孔铜钱,并不是用来收藏,用来赏玩,而是算卦只用。
占卜算卦的方法有很多,在大周时期便有三兆之法,三易之法,和三梦之法,这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三兆之法用龟甲,以火灼烧,卜三次,问吉凶,裂纹似玉,似瓦,似原田者称之为三兆。
三梦之法,一曰致梦,言梦之所至,夏后氏作焉,二曰觭梦,言梦之所得,殷人作焉,三曰咸陟,言梦之皆得,周人作焉。
三易之法,一曰连山,二曰归藏,三曰周易,其经卦皆八,其别皆六十有四。
出此之外,还有测字,摸骨,看面,观星相等等,所求不同,所用的方法当然也不同。
最方便的莫过于掐指一算,但这种方法对施术之人要求极高,而且极其容易算错,并不是占卜算卦的首选,大多数时候都用来初步推断。
推算命理做好的方法自然是观面,摸骨,用三易之法进行占卜,问吉凶。
一般人到这一步就已经足够了,但是张宇初现在准备要做的是,逆天改命,用符篆法术强行切断洪爷与他背后家族的气运,斩草除根。
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需要的辅助器具一件都不能够少,穿孔生锈的铜钱,用来一般的占卜还可以,用来逆天改命,那就是找死。
如果找不到那只能另想办法了。
铜钱这东西,并不值钱,没有几个人会将他丢到古玩市场里来,更别说保存完好,就算偶尔得到有价值的铜钱那也是自己收藏起来。
尽管张宇初所求不多,但要找到符合标准的铜钱,难度还不是一般的大。
离开夫子庙古玩市场,唐昕又带着张宇初往朝天宫古玩市场,和清凉山古玩市场转了一圈。
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唐小姐,真的是你?很高兴能够在这里再次见到你。”
就在唐昕几乎已经放弃,准备带着张宇初打道回府的时候,她听见一个激动的声音,看样子他似乎认识唐昕,不过唐昕却对他么有任何印象。
“你是?”
“唐小姐真的是贵人多忘事,我是周大生珠宝行的经理郑富贵,前天我们还见过面,难道唐小姐也喜欢古玩?”
“原来是郑经理,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所以脑子有些乱,失礼了,我不懂什么古玩,是我的朋友想要挑选一些方孔铜钱。”
唐昕说的都是实情,但落在郑富贵的眼中却变成了谦逊和客气,权贵世家子弟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原来如此,方孔铜钱?”
郑富贵点点头,乌黑的眼珠子在滴流滴流的转动着,他是一个商人,一切都是以利益为前提。
贸贸然的和唐昕套近乎,也是如此,郑富贵可是时时刻刻都惦记着唐昕手里的赤金。
看唐昕的摸样,郑福贵就知道张宇初要找的铜钱没有找到,不过这个方孔铜钱并不是什么稀罕物,古玩市场遍地都是不值钱的方孔铜钱。
“不知道唐小姐朋友怎么称呼?”
郑富贵的目光落在了张宇初的身上,眼中露出一丝惊讶,作为生意人,作为珠宝商郑富贵的眼光当然不差,不过很快就了然了,唐昕是权贵世家子弟,她的朋友的身份自然差不到哪去。
这样的人物要找的方孔铜钱,自然不是古玩市场那种随地可见的铜钱,不管如何,既然有希望,郑富贵都觉得有必要试上一试,能不能成,只能是尽人事而听天命。
“要找方孔铜钱的话,也许我能够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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