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的!”马文暴和海秋还妄想解释,“刘区长,聂书记对善义镇的工作还是很满意的,他---”
刘枫冷冰冰的看向二人:“聂书记怕是没有被人要挟过吧?聂书记的专车也没有人敢去偷车轱辘吧?聂书记更没有被黑社会抡刀追杀吧?今天这是有关伟同志保护,否则的话,我和王区长,谭辉副主任是不是就要横尸街头了?”
马文暴实在没有想到,侄子会给自己惹来滔天大祸。他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眼睛再没有了焦距。海秋木木的看向自己的外甥,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也许是埋怨,也许是---
老汤馆和肖老大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那个横行无忌的小马哥吗?这还是那个在善义镇一手遮天的书记和镇长吗?
忽然,集市上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紧接着,一阵阵爆竹声响起,无数双眼睛看向刘枫几个人,一声声呼喊:“刘区长好样的!”
“那是谁?”
“没听见马文暴叫刘区长吗?那是刘区长,世纪商城项目就是他整地!”
“刘区长威武!”
---
刘枫对老百姓的欢呼没有感到欣慰,相反,他对马文暴之流长期窃据官位,小马哥横行乡里感到悲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为什么老百姓总是要期盼x青天的出现?
难道真的无法从制度上杜绝这样的败类,欺压民众,鱼肉百姓吗?看着那位潘所,居然是一副解脱的模样,完全没有即将被拿下的伤心。看来,这个潘所,并不是一个同流合污的警察。
不过,一个不敢坚持正义,不敢和恶势力斗争的警察,要来何用?刘枫没有享受老百姓的欢呼,给老汤馆扔下钱,就去镇政斧了。老汤馆死活不收,刘枫笑道:“如果我不给钱,那么和地下这群垃圾还有什么区别?”
老汤馆终于收回了那几张钞票,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刘区长,我能去世纪商城里面摆摊么?”
刘枫哈哈笑道:“世纪商城里面还真没有羊汤摊,”老汤馆面色一黯,就听刘枫接着说,“不过,就你这手艺,到小吃城里面开个小店,怕是收入会不错。至少,我们再想喝你的羊汤,也不至于找不到,是吧?”
老汤馆欣喜欲狂,大声向老板娘喊道:“老婆,咱们可以进小吃城了!听到没,这是刘区长说的,我们可以进小吃城了!”
老板娘伸手擦一把面上的泪水:“听到了,听到了老汤馆,这下子你牛了,刘区长都说你的羊汤好喝呢!”
走过肖老大身边的时候,刘枫笑着在他的肩上拍两记:“回头去区里,我还请你喝老汤馆的羊汤!”
肖老大重重的点点头:“哎,谢谢刘区长的羊汤,肖老大会记一辈子的!”
龚满堂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善义镇,就地审讯,一举抓获为害乡里的三十七名村霸混混。这些人,几乎把持着整个善义镇的花生收购,任意提价,肆意压价。
据村民们举报,去年秋季曾经有三个手花生的老客,在善义镇失踪。后来老客的家人多次前来找人,都没有任何的收获,只能伤心的离去。
根据这一重要线索,龚满堂突审小马哥团伙的骨干,在强大的压力面前,这些只能在村民面前横行霸道的垃圾,迅速崩溃了。据这些人交待,先后有三波七人,在善义镇被他们杀害。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来人触及了他们的利益,让一向严密的花生收购环节,出现了漏洞。按照小马哥的说法,谁敢耽误他赚钱,他就要谁的命!
不只是外来人的生命财产无法保障,就连乡里乡亲的老百姓,也受尽欺压。就像刚刚在羊汤摊那样,拿肖老大的女儿相威胁,不过是小儿科。
更多的,是付诸行动,仅仅是善义镇上就有五人,因不满小马哥压价收购花生,想要自己拉到外乡去卖。结果,半道上就被暴打成残,花生被抢夺。
村民们也有上告的,总是不了了之,有当地政斧撑腰,小马哥一帮越来越大胆。行事越来越猖狂,以至于开始在集市上收取保护费,小商小贩胆敢不从,轻则掀摊打人,重则砸车烧货。
看着眼前卷宗上一幕幕令人发指的罪行,刘枫脸色阴沉的可怕:“龚局长,希望局里尽快组织一次针对村霸的打击行动,一定要从快从严。眼下正是村民们销售一年收获的时节,不要让一年到头的期盼变成了伤心和失望。”
“是!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