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首词,一首歌,吹皱了多少记人的心湖。
更重要的是宁采臣还痴情。为了一个“不值得爱”的女子,竟然出家。这真真是一痴情的可怜人儿。
这些词曲由记人传唱,再转回到士人中,其造成的影响是黄明带着一帮学生万万办不到的。
因为同样的曲词,从男人之口和女记之口,其背景韵味皆着不同。至少男人是绝没有“泪光点点,娇喘微微”的情景。
男人若这样做,带来的绝不会是同情与名望,而是恶心。
这些曰子里,李公甫光是解释宁采臣没有出家,口都说破了,也没人信。显然在这类故事中,这宁采臣若不出家都对不起观众,又怎能对得起那些江舫之上传唱的姐儿们。甚至有姐儿们扬言,“出阁当与宁公子”。
吓得学官不得不推迟宁采臣入学的时间。
没办法这文人士子上花船本是件雅事,但是再“雅”的车也不能放于光明处说道。这对宁采臣今后的仕途绝对不利。
如果宁采臣来了县学,到时姐儿们来接人,他们是放是不放?
若放吧!为人抓住荒银无度的辫子,他今后就完了。
若不放,那就要得罪姐儿们。他们今后还想不想再登花船了?
左右为难之下,也只能委曲宁采臣窝在家中了。
宁采臣听了,只是感叹美女的号召力,怪不得后世那些公关广告名人多是美女。
这算什么?古代的电视广告吗?
还不是一个台,而是无数台。
作为后世人,宁采臣自然知道疯狂粉丝是个什么样。他可不想真被人扔进深山里过活,也就老老实实在家温书。
不过他也不是并无收获。是正气。
书读百遍,其意自现。
书读多了,悟透了,他竟多了条正气。
这正气与以前的不同。
以前的正气不是原宁采臣的,便是由《黄庭内景经》从字里搜刮而来。可这道正气不同,却是由他理解了字意而来。
这正气一生,直接就出现在他的神魂内,不与其他相列。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宁采臣也弄不清楚,不过他知道这是好事。既然是好事,也就没有拒绝的理由。就像这名望,虽然是“抄”来的,却也不会去傻傻地告知众人,这是抄的。
唯一让他觉得难受的是,可惜了那篇木兰辞。
“人生若只如初见。”这可是泡妞的利器。
老实说,到了这古代,若说宁采臣一点也没有不想多惹两个美人的心思。这是不可能的。
只是可惜了。
这首词无论对任何美女,都是绝对的大杀器,只看现在,便能预想单一面对时,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