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在老地方等你。”
逐野瞳离宫之前说的话在她耳旁回响,以至于逐尧皇走到她身边了,她才发现一袭龙袍的他。
看起来,他刚刚下朝。
“在想什么?”逐尧皇宠溺由后拦住流苏的腰,将头埋在她的发间,深深呼吸着她的香气。
他突然的靠近,又带着那独特的强烈的男人气息,流苏的脸不禁红了——
“你怎么来了?”
她试图从他怀里钻出来,但是他的手按在她的腹部。
“不准动,让我抱一下。今天和几个老臣驳论,我有点累了。”他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温香软玉,沉浸在这宁静的一刻。
她真香,软软地,他舍不得放开。
方才下了朝,连袍子都来不及换,又将几个求见的大臣驳回,便匆匆来了华清殿。
一看到他,他便觉得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听了他的话,她安静了下来,手缓缓抚上他的手背,他的手长得很好看,手掌宽厚,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干干净净的。
“流苏……”他的脸埋在她发间,懒懒地开口,手反握住她的,在她的手背上画着圈圈,惹得她一阵轻颤。
“嗯?”她应着他。
“女儿上次告诉我你晚上睡觉怕冷,身子冰凉。”他说着,手蓦地收紧了。
“嗯。”
“我不怕冷,我的身体很暖很暖……”
“……”
什么意思?
“搬到我的寝宫里去。”这次他的语气好像不是征询,是命令的意思了。
“……尧!”她听了,连忙推开了他,坐在一旁的桌子旁边去。
逐尧皇看着她面红耳赤的样子,笑了,“害羞?”
“不是,没有!”她着急否认,并悄悄深呼吸,心跳好快呀。
“真可爱。”他上前,弯腰,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
“哪有?!”
“咳……孩子早在六年前就生了,你如今又是名正言顺的秦皇后,却还和皇上分住两个寝宫,你不知道有人说我……闲话么?”
逐尧皇顿了顿,抬起手,将她唇角的发丝捋到耳后跟去。
“说你什么?”
有人敢说他的闲话?
“说我是柳下惠呀。”逐尧皇捧着她的脸,“你让你的夫君背上不举的名,是不是有罪,嗯?作为皇后,应当管理后宫,管理好皇上的衣食住行个个方面,当然,后宫就你一个人,你管好自己就行了,至于我,你是不是要好好管管我?”
“……你怎么也开始不正经了!”流苏抬起粉拳吹了他一把,他趁势握住她的手——
“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