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父皇,他们怎么了?”
“他们不听话,惹父皇生气了,父皇要不要把他们都关起来呢?”逐冥冽弯腰将小绮罗抱在怀里,问道。
小绮罗听了,看了看跪在地上直发抖的人,又看了看逐冥冽,皱着小眉头想了想,说道,“父皇,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者载舟,水者覆舟。意思是说,父皇你就像是一条船,而广大的民众犹如河水,水既可以把船载负起来,也可以将船淹没掉。
父皇,你要包容他们的错误,他们才会更加爱戴父皇啊。”
“是吗?”逐冥冽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问绮罗道,“你不想朕惩罚他们?”
“嗯。”
“好,父皇听你的。你们都起来,下去吧。”
众奴才听了,连连磕头,“谢皇上赎罪,谢公主金口求情。”
“父皇只是不太开心,你们不要怨恨父皇哦。”小绮罗说道。
“是,是是,小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奴才们对绮罗感恩戴德地离去了。
“父皇,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开心呢?”小绮罗抬手抚摸着逐冥冽郁结的眉心,问道。
“父皇想绮罗了,绮罗总是不来看父皇,父皇当然不开心了。”
小绮罗听了,看着逐冥冽的眼睛,她的眸子清澈无比,一点点尘垢也没有,好似天边的两颗璀璨而遥不可及的繁星,灿烂,遥远,美好,纯真。
“父皇,对不起,娘说你不太开心,所以,我就没有来找你。”小绮罗伸手拦住逐冥冽的脖子,将小脑袋靠在他的肩头,小小声说道。
“傻丫头,父皇怎么舍得怪你。”逐冥冽将小绮罗抱在怀里,口气宠溺万分。
十三王爷府。
逐野瞳整日在王府里骑马射箭摔跤,整个人抑郁而暴躁,东西摔得砰砰响,整个十三王爷府不值钱的东西都快被他砸光了,值钱的也开始被砸了。
逐野瞳无论走至何处,都有人暗中盯着!
他就这样被逐离皇软禁了起来,不得参与政事,不得入宫,十三王爷府变成了他的监牢。
王府里弥漫着一股低气压。
左穆,小山,小果子三个人也就敢远远得看着武场上的逐野瞳在那里射箭,骑马,发泄过旺的精力。
“砰砰砰……”那武场上的沙袋都快被他打穿了。
“唉……”
“唉……”
“果公公,你能不能不要左一声叹气,又一声叹气叹地像个娘儿们似的了,你没见咱十三爷烦着呢吗,你还在这儿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