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柴少跑下楼來的时候,两人同时挡在他前面。
“楼上的汉家人怎么了,”阿伊明知故问。
焦急的时候,人那里想的那么多,柴少根本就不知道,三弟的叫声就是这两人弄成的,他还感恩戴德的想不用找麻衣老爹,就眼前这两个苗家人,或许能帮助他们知道三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也不知道,我得去找麻衣老爹,”
“不用找麻衣老爹了,什么事情,我们可能知道一些,”布诺也突然菩萨心肠起來,让柴少对他的好感顿时提升不少。
“那好,那好,”柴少领着二人上楼,來到孟星河门前,“三弟,麻衣老爹不再,我把阿伊姑娘请來了,”
“啊,”孟星河叫声更大:“好多的蛇,好多的蜈蚣,快來人啊,我好怕,”孟星河在心里窃笑。
“可能是房中跑进去了某些毒物,这在我们苗家很常见,岭南之地五毒众多,跑进房间不足为怪,”阿伊撇了撇嘴说道,心里可偷着乐了,今晚真是大快人心啊。
常见,恐怕是常见的不自在吧,孟星河在心里嘀咕,道:“你们谁会抓蛇捉蜈蚣,先进來把我屋子里的东西给赶走,”孟星河说的楚楚可怜,其实已经做好了两人进來时候的准备。
“咯吱,”
阿伊和布诺同时推门而入:“蛇在哪里,蜈蚣在哪里,”
两人一见地上哪里有什么蛇和蜈蚣,地面干干净净,完全沒有五毒横行的场面。
“哈,”孟星河一脸坏笑:“蛇,蜈蚣,就在你们头上啊,”说着他猛然拉动手中一直拎着的一根绳子,哗啦一声,在布诺和阿伊两人都惊骇的时候,他们头顶上,早就被孟星河拴好的袋子口打开,蛇、蜈蚣,蟾蜍,一股脑儿全部砸在两人身上。
“啊,,啊,,”任那苗家小妹阿伊如何不惧五毒,但是被这么多东西从脑袋顶上砸下來,感觉到那些毒物冰冷的躯体,她竟然不由自主的叫起來,比孟星河先前的声音还大了几分。
这个时候,站在门口一直担心孟星河安慰的众人瞧瞧看见了那些恶心的毒物从天而降落在两人头上的一幕。
“呕,”众人立刻感觉肚子很不舒服,一路上对苗家五毒本就惧怕的杜小姐更是恶心已经吐了出來。
“哈哈,”孟星河出现在二人眼前:“怎么样,五毒的味道如何,”
“你,”阿伊狠狠瞪着孟星河:“别把我惹恼了,”
“我就惹你了,怎么着,哇,这条金环蛇好可爱,杜小姐,你要不要用來当宠物养着,”孟星河伸手就捉住那条挂在阿伊身上的金环蛇,孟大人可不是较贵公子,小时候爬树掏鸟下河捉鱼,随便弄条小蛇吓唬班花的事情沒少做,五毒不就是看着恶心点,他有何不敢捉的。
杜小姐早就回房不想看见恶心的一幕,孟大耸了耸肩膀:“二哥,要不你拿去炖着吃了,金环蛇可是大补的东西,”
“我先回房了,”柴少觉得不参与此事最好,果断回房。
“都走了,”孟星河顿感沒趣,“带着你们的东西,给我走出去,下次要是再我门前动手动脚,就不是今天那么简单,”孟星河看也沒看两人一眼下令送客,他不过是以彼之身还施彼道,不过,如此惩罚已经算轻的了。
布诺一句话沒说,从头到尾都是沉默着性子,但孟星河知道,他的恨意恐怕比阿伊还大。
“卑鄙的汉家人,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临走时候,阿伊留给孟星河一句话,然后摔门而去。
孟星河可不受危险,谁怕谁啊,今晚五毒都对付了,还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拿得出手。
吓唬谁呢,孟星河自言自语,心里便开始猜测,下次阿伊对付自己的时候,会用什么呢,听说苗疆最厉害的不是五种毒物,而是由不同的毒物配置而成的蛊毒。
苗疆蛊毒,这丫头不会那么狠吧。
孟大人心有戚戚,有关苗疆蛊毒的文献记载很少,但无疑都是很神秘而厉害的,而且施毒解毒的方法都千奇百怪,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某些时候已经被阿伊下了毒都不知道,觉得自己在别人的地盘上,是否该忍让一点,小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