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洛神微笑着,像一条美女蛇那般,尖锐,道:“沒什么事,只想让你给我滚出这里,永远不要踏入我云梦斋一步,”
“哈哈,”孟星河突然笑了起來,背负着双手,一步一步走出长生殿,道,“云姨,我先走了,”
云姨沒由一阵脸红,孟星河继而,道:“我在刺史府等你,顺便带我转告梦蝶一声,她若想來,我等他,她若不來,明日我就亲自叫人抬着两顶花轿到云梦斋门前,”
将话直接挑明,也沒顾忌和云梦斋的那层薄弱的关系会在此刻轰然倒塌,然后,孟星河义无反顾走了出去。
真是冤家啊,姐姐说他两句,就开始大男子主义拂袖离去,想到前几月,孟星河还在自己姐姐面前卑躬屈膝,现在回來简直判若两人,真不知是男人一旦有了权利就变得很有底气,还是他已经想要向魔门的人摊牌,把自己的事情说出來,云姨又羞又喜,而坐在上面的施洛神却看见了云姨的异样,联想先前孟星河说过的话,她欲言又止,整个大殿顿时沉默起來。
孟星河又回到云梦斋的主厅,梦蝶还在外面等他,永远沒有耐心的红豆小师妹老早就离开了,看见梦蝶娘子柔柔弱弱站在远处,孟星河脸上笑容灿烂,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道:“怎么,又嘟着嘴,都不漂亮了,”
孟星河捏了捏梦蝶那白皙的脸蛋,梦蝶睁着杏眼,从头到脚把孟星河观察了一遍,然后轻轻将螓首枕在他肩膀上,温柔道:“是不是我师父又拿我为难你帮她办事,”
“哪里,师父她老人家先前还说要将你嫁给我呢,”
孟星河撒了个谎,将梦蝶抱的更紧,但心思缜密的梦蝶,还是嗅出了孟星河的不对劲。
“骗人,你若心里有事,每次都会先捏人家的脸蛋,沒事的时候,就喜欢占人家便宜,你以为我不知道啊,都将你摸透了,”
梦蝶有些小女人的幽怨说道,然后就一直枕在孟星河肩膀上,一言不发。
“还有这样的事,”孟星河心中大骇,沒想到平日不说话的梦蝶,居然对他如此了解,果然是把自己“摸熟”了,他干脆顺应梦蝶的话,立刻在她脸上啄了一口,软软的,就像吻在一个剥了壳的热鸡蛋上,把梦蝶惹得一阵羞红,却沒有反抗,依了这家伙的非礼。
孟星河突然紧紧将梦蝶抱在怀里,也不知道,如果施洛神真的要他和梦蝶诀别,那他孟星河一定能做出更加轰动的事情,“小宝贝,愿不愿意跟着相公过一辈子,”
梦蝶咬了孟星河一口,用行动上证明她非常愿意。
孟星河忍住肩膀上的疼痛,道:“怎么,不愿意,还是觉得相公不够有魅力,让你沒名沒分的跟着我,”
梦蝶摇头:“师父真的为难相公了,”
孟星河苦笑,“沒有,”
梦蝶被他纯熟的演技和眼神骗过去,以为孟星河是认真想和她成亲。
“愿意,我十万个愿意,百万个愿意,千万个愿意,巴不得相公立刻娶了我,梦蝶就能做一个待在深闺相夫教子的小女子,替相公生个儿子或者女儿,女儿就让相公教他文采,做一个知书达理的才女,儿子就让梦蝶教他武功,专门欺负别人,”
呃,生女儿当才女,生儿子当欺男霸女的二世祖,梦蝶小宝贝还真是护犊啊。
永远不会知道,梦蝶在某些方面总是有遗憾的孟星河又在梦蝶那羞红的脸蛋上啄了一口。
“生,我们生十个八个儿子,让他们天天出去欺男霸女,继承他老子的衣钵,”孟星河无耻说道。
听见此话,梦蝶轻咬了孟星河一口,悄悄,道:“依你的,”
她羞涩的枕在孟星河肩头,脸上写满了小女人的幸福,在那洋溢着开心笑容的脸上,两行清泪缓缓而出,竟是那般梨花带雨,心细如发的梦蝶如何不知道孟星河就算演的再逼真,也瞒不过她的双眼,如果,他连自己的相公读不明白,又如何谈得上深爱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