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从这边树林的脚下,闪现出二十几个俄罗斯人,腰间插着刀,上衣没有穿,显露着雪白健壮的皮肤,肌肉,又帅气又野蛮。
“喂,潘地,你的活儿又来了!”一个骑兵兴奋地说。
“看在上帝的份上,只要那家伙没有被你拖死!”这个俄罗斯人愉快地朝前走去,观察被甩出的牵引者。他用匕首割了绳索,一把抓住了中国兵的咽喉,将他提起来,仔细地端详着:“嗯,还不错,没有事儿的,他马上就会醒来的,我一定要让他尝尝俄罗斯刑罚的厉害!”
用一个巨大的木桶里的水,给这中国士兵浇灌了寒凉的河水,从树林边流淌的小河清澈见底,时而有鱼群出没。
所有的俄国人都赏心悦目地看着。
“嗨,潘地,不要让大家失望啊!”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家伙焦躁地催促说:“快些!我们都等不及了!”
“好嘞!”那个叫做潘地的家伙得意洋洋地将匕首含在嘴里,“你们知道我是一个优秀的阉马匠,可是,能够在人身上玩,还真是头一次啊。”
好几个俄国人走上来,用河里弄的水一桶桶地泼在那士兵的身上,不久,又有人将另外一名中国兵捆到了树上。
“还是先弄断了他的腿才好吧!”潘地建议。
“混蛋,潘地,你是不时怕了?”
“是啊,潘地,要知道,我可为了你下了一百卢布的大赌注呢!”
“潘地,快些吧,我也下注了,要是你自己没有被割掉了弹丸,就快些!”
那个缴获点点头,手持匕首,凶相毕露地向树上捆绑的新来战士走去,那战士已经苏醒,有些迷惘地看着前来的俄国人,虽然知道俄国人不怀好意,可是,一时间,他还猜不透其用意。
潘地上来,用左手伸出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中国兵的脸上,还揪住其中一部分进行了掂量,狞笑着:“小子,你的肉很肥啊。和最健壮的小儿马一个样儿!”
不料,就在这时,那士兵突然弹起腿,踢到了潘地的小腹部。随之而来的是,捆绑在他腿上的绳子松弛了。
潘地捂着自己的大肚喃惨叫一声就倒地休息了。脸上,是巨大的汗珠,脖子上鼓起的青筋高得吓人。
震惊过来的俄国人象一群疯狂的野狗,将那士兵围住,拳打脚踢,不一会儿,又有人拿来了棍棒,喝开了众人,一下一下地朝着那士兵的腿上打击着。
士兵的腿发出了一次又一次可怕的喀吧声,接着,就断裂了,那人还不满足,一棍棍棒地捶打,直到白森森的骨头刺破了皮肤露出来。
“上尉来了,上尉来了!捷尔瓦德上尉来了!”人群中传出了一声惊呼,不久,就见城镇的地方来了一小拨人马,几分钟就到了跟前。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一个光头大汉带着五六个醉熏熏的光头男人冲进来,那家伙一米九零的个头,两只眼睛在巨长的鼻子掩映下,焕发出冰冷的神情。
“都闪开,都闪开,我来了!”
那家伙在旁若无人地走上来时,也有俄国人在背后小声嘀咕:“哼,中国人一来,他就逃得远远的,中国人被打败了,他就回来精神抖擞了!”
“是啊,你看他的样子,好象是新沙皇!”
“呸!除了到符拉迪沃斯托克的红灯区玩大姑娘以外,我真不知道一个帝国军官还能做什么?”
“不要说了,小心这家伙听到,他可是个恶棍!”
捷尔瓦德上尉带着领袖的神情,首先表示要好好地惩罚下中国人,为所有的俄国人都争口气,洗刷所有的耻辱,接着,就闯上前去,拿起一把小匕首,开始乱捅中国士兵。
中国士兵的脸上,胸膛上,肚子上,都是新增加的血窟窿。痛得中国兵尽管强自忍耐,大汗淋漓,还是不住地嚎出来。
接着,上尉用刀将中国士兵的衣服全部划烂,一片片地揪下来,使其完全成为**,回头,他不怀好意地大声嘲笑着。“我来接替潘地的职业吧!”
在中国士兵凄惨的呼叫中,足足半个小时,腻烦了的上尉才狠狠地一刀,捅穿了那中国人的心脏部位。
中国士兵的最后,嘴唇都咬破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好肉皮。
刘雨热泪盈眶。
俄国人商量了一会儿,开始玩弄新的花样儿,围着中国士兵,施展各种刑法,有的红烧,有的碎割,有的乱捅,将中国兵整得死去活来。
突然,一群俄国女人闯到了前面,把所有的男人们都驱逐走了,就连大名鼎鼎的光头党魁捷尔瓦德上尉都乖乖地上前讨好,结果,被一个女人扇了一个亲切响亮的巴掌,他还不敢还嘴。
“哦,伊里奇夫人来了!”
“她早就来了,一直在我们的后面观赏着呢。我真不明白,她来干什么呢?难道她不嫌这些中国人的破烂肉体,想要拖回家享用一`番吗?”
“她和她的圣女们一定非常想玩玩外国的男人!”
“妈的,难道我们一夜需要付出十个卢布,而中国人反倒一个子儿也不用出吗?”
“哈哈,傻瓜鲍利斯。伊里奇夫人能够那样大方吗?她是一个慈善家吗?”
“我要使所有的中国男人都变得纯洁无比,”伊里奇夫人说着,斜眼看了看刘雨,因为,这时的中国士兵,也只有他一个还好好地瞪着眼睛听她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