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这样,在地图前一蹲就是几十分钟,甚至好几个小时,虽然龙飞情报局绘制地图的本领也不高,他的屋子里是三副地图拼接的。
“将军?将军?”盖着大红盖头的小姑娘还在那里坐着,显然已经忍耐不住了。
栗云龙看看墙壁上挂的表,那是缴获法国人的,时针居然指向了十点,可是,自己感觉,明明就是不大会儿的功夫嘛。
“哦,姑娘,你先睡吧!”说这话时,栗云龙感到自己的嗓音已经变了很多,是轻的,奇怪的。
他尽管用观察地图,思考问题的方法试图来消解内心的欲望,也颇有些小成效,可是,一扭头看到床,看到打扮得漂亮的姑娘,嗅到浓郁的芳香,听到她温软的话语,就哗啦一下崩溃了。
他的下面那杆枪,已经坚硬如铁,数十天的孤独寂寞,英雄无用武之地,使之弹药充足,源头活水丰沛,稍一有影响,就挂上了膛。
裤子被顶得高高的,一阵阵奇异的电流在那里闪烁,刺激着,他不仅勃然兴起,而且无休止地膨胀着,冲动着,跳跃着,生长着,热血涌上了他的头顶,一切繁杂事务都迅速暗淡,只有这种强烈渴望的发泄的冲动愈来愈烈。
“将军,我,我,”那姑娘欲言又止,完美没有了之前寻死觅活的那份英勇。
栗云龙忽然听得哪里有什么声音,很短暂又很低,可是,被他听到了。他立刻丢了地图,在屋子里巡视,还打着马灯,先看看床底下,再看看桌子底下,然后,敏捷地放下一切,蹑手蹑脚地来到了窗户的根儿,倾听了一会儿。
“白强,你给老子滚进来!”他大喝一声。
窗户外面,也是下面,几个男人怪叫一声窜了出去。
果然有听房的!
栗云龙苦笑着扎紧了皮带,来到门外,仔细地搜索了一圈儿,好了已经没有人了。
再次关闭了房门,他来到了屋子中间,“喂,姑娘,你洗脚不?”
“我,我,我洗过了!”
栗云龙莞尔,哪里有新婚的姑娘家不好好打扮梳洗的?
“那我洗了哦。”栗云龙迟疑着,小声地洗脚,再也没有了将么盆子踩得匹啪乱响的恶习。
处理完了一切事情,他将马灯和小桌子拉到床边:“你睡吧!”
那姑娘没动。
栗云龙说:“你在床上睡,我在火堆边睡。”
说着,他就整理了衣被,将人家盛京将军家陪嫁过来的许多新鲜衣被展开了一床,整理好,自己将旧的被子褥子做了一床,拼了几张凳子。
“将军,我的盖头还没揭呢。”
“哦,”栗云龙想想,左右不是,最后还是上前揭开了。
在昏黄的马灯光芒里,姑娘抬起了头,迅速地端详了一眼他就又迅速地低下了头。
栗云龙的心里砰地一跳,好象给子弹打中了一样。
太,太,太漂亮了。
鲜嫩的脸色,水灵灵的五官,眉目如画!
满族人穿的旗袍,花团锦簇,又紧紧张张地包裹着她的身体,显露出一切可能的女人风韵。既古典又现代。东北妹子身材高大,远不是他想象的单薄,被旗袍一勾勒,更显得风姿绰约,性感逼人。
栗云龙的脑袋里轰得一声,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他和新夫人,也就是美玉紧紧地环抱着,恋恋不舍。
对了,好象那时他一把抱住了她,直接就扑翻到了床上了吧?以后的情形。。。。。。
春风化雨,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