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传下话,让宫女去打洗澡水,她则是艰难地给蓝浅脱衣服,对着一个绝色妖孽能够不胡思乱想也是很考验人心的,她开始佩服起主子了。
虽说不能对蓝浅动心,倒不影响她小小地欣赏一下,一边解着蓝浅的衣服,一边流口水,顺便摸上两把,骨滑的肌肤很有弹性,摸起来的手感不错,直到宫女来报说洗澡水打好了,巫云才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和不老实的手,准备让人把被自己脱的还剩一条底裤的蓝浅抬到水里。
结果,还没等她起身,就被一股大力拉回床上,直接扑到蓝浅的身上,挣扎起身就迎上蓝浅邪恶的笑脸,“朕记得荣王府有一位使毒很好的毒师,就是你吧?”
巫云抽着脸望天,不用想了,人家皇上根本就没被她给灌醉,她还异想天开地想把人家皇上炼成奴,药就在她的手里攥着,想抵赖都没机会了。
见炼奴药粉被蓝浅搜出去了,巫云只能耷拉着脑袋等蓝浅处置了。
蓝浅将药粉在手里掂了掂,又唤来几个太监把巫云由里到外搜了一遍,果然又搜出不少藏的很隐秘的药来,有些被做成小巧的饰品,有些甚至小小的被藏在衣服的缝线处,真是难为她怎么放进去的。
最后,小心起见,还是让人把她带出去扒光后又浑身上下搜了一遍,连头发里面都搜出几个小药丸来,最后扔水里又洗了一遍,又重新给她拿了一身新衣服换上,这才放心地把她送到蓝浅面前接受皇上亲自审问。
蓝浅听了搜身的太监回报后哭笑不得,也很惊奇她是怎么想到那些藏毒的方法。
手上拿着巫云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想想不放心,又让人把巫云睡过的床也搜了一遍,果然又搜出不少小药粒粒来,蓝浅最后无奈地决定还是给巫云换个地方住吧,谁知道她在采薇宫这段时间还在哪里藏过毒。
派人喊来皇室专用的制毒师,将从巫云身上搜出的毒一个个地试,当看到制毒师瞪的越来越的有眼睛,他就知道这个从荣王府出来的制毒师比自己养的这个要厉害的多,要怎样才能让她臣服呢?
巫云抱着膝坐在柴房的角落里,别看只是个柴房,皇宫里的柴房也比荣王府的柴房坚固,四周都是坚硬的墙,地上也被铺了一层铁板,想拿木棍挖洞都挖不动。
窗子没一个,就一个门还是厚重的铸铁门,大门一关,整间柴房就是暗无天日了,外面还派了十几个人守着,一点逃掉的机会都不给她。
其实她是不知道,自从被秋步辰放了那场火后,落丹皇宫的防火意识提高了几个层次,这样的柴房也是为了防止被人放火才准备的。
巫云摸着黑在墙上敲敲打打半天也没找到一块能用来挖的地方,最后只能无奈地找个角落坐下,手上没毒药的她就好像被人剪了指甲的小猫,什么都做不了。
那个落丹皇帝真可恶,竟然能识破她下毒的手法,看来只能在这里乖乖地等人来救了。
瑾瑜躺在船舱的床上,这一路从地道里出来动了胎气,小腹阵阵地抽疼,可船上没有一个合格的大夫,就是随船的小郎中也只会一些简单的伤口处理,对妇产科是一窍不通,唯一知道的就是会通过脉相确定瑾瑜是真的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