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仔细看了一眼项月的脸色,那真叫阴晴不定,小莲心里虽然怕,还是凑上前,低声道:“小姐,有件事,我得告诉你。”见项月拿眼神瞅她,小莲才道:“今个儿一早,祁二公子又来了,本来我按照小姐的吩咐,不想搭理他。可是,他在门口闹得太凶了,我怕惊动老爷,便出门看了看!他让我转告你,若你再不见他,他就将你的丑事抖出来!我怕他坏了小姐的名声,便跟他说定会转告你,他这才肯离去,并说明日还要来!”
闻言,项月气的一把掀翻了桌子!
重物落地,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小莲的身子也跟着一颤,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项月平复了心情,却将视线转向小莲,小莲被她看得直发抖,谁知,项月一改先前的厉色,转而将小莲扶起来,语气也微微缓和,“小莲,你做得对,不愧是我的丫鬟,察言观色的功夫,还是不错的!你知道,我也就是这样的脾气,心情不好,就控制不住自己!”说话间,项月抬起她的下巴,看了一眼小莲额上的伤口,故作大方道:“我看这个伤口也不是很深,回头我给你请个大夫看看,相信没这么容易破相,若真破了,我也不会亏待你!”
不管项月说的是真是假,这番难得得通情达理,却让小莲受宠若惊,只要不继续折磨她就好,小莲忙不迭道:“谢谢小姐!”
见此,项月勾起嘴角,拍着小莲的肩膀道:“小莲,我想到一个除掉李常笑的法子,不过得需要你帮忙——”
项月还没说完,小莲便直摇头,“小姐,你不要做这样的事——”
项月猛地抓住她的肩膀,嗓音陡然冷厉,“又不是叫你杀人,你再啰嗦,我就将你扔去喂狗!”
闻言,小莲瞬间就不吭声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项月暗哼一声,这才附耳在小莲身边低声道:“我让你……”
祁康再来项府的时候,小莲第一时间就出去了,并转交给他一封信,祁康展开一看,顿时眉开眼笑,而后很爽快地就走了!
几日后的一个午后,项月来到城外的一间民屋,在屋前踌躇片刻,最终一咬牙,走了进去。
祁康依照约定,早就在里头等着,这荒僻的小屋子里,离周围的住户尚有好一段距离,荒僻得很。里头,虽然用具齐全,但是落满了灰尘,一看就知道是没人住的!祁康有些疑惑,项月怎么约他在这里!稍稍一想,又释然了,项月这儿爱面子,答应和他见面,乃至于苟合,多少有些迫不得已。自然是想找个僻静地儿,生的节外生枝!反正他看中的美人儿,只要这里有张床,他也是不讲究的!
不过,来了也有好大一会儿了,祁康又是养尊处优惯了,陡然在这么个又脏又破的地方,一时还没什么,久了就忒不自在,正等的有些不耐烦,暗道,这项月不会耍自己吧!若是真的,他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儿,回头就将她的破事儿给抖出去,让她身败名裂。到时候谭雅伦不会要她,自己再娶过来做妾,不也一样玩她!
祁康正要出门,抬头就见项月走了进来,顿时心花怒放,忙不迭走过去,一把将她捞在怀里,握住项月的手道:“项妹妹,你来的好晚,可让哥哥好等!”
项月在祁康触碰自己的时候,眼里便浮现一丝寒霜,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对祁康露出一个笑脸,“康哥哥也知道,此地离京城甚远,我一个弱女子独自恰来,是要费些时辰的!”
祁康点头,一边使劲在她身上揩油,一边抱怨道:“不过,你要见我,找个好点儿的地儿就行了,何必找这么个荒僻的地方,里头还这么脏,实在是难受!”
项月便笑,“我知道,康哥哥想约我在此,是想和我成就好事,我既能来,便是答应。我都做出这样的让步,康哥哥连一点脏也耐不得么?还说喜欢我呢,我看,你嘴里吐出来的,都是废话吧?”说到最后,满目嘲讽,却是激将!
祁康不疑,反倒觉得自己过了,不就图个乐么,她这么要脸,自己给点就是,大不了下次自己再找个隐秘的地儿!
祁康便道:“好妹妹,别生气了,你可知道,哥哥我想死你了!”说罢,一双手去扯她的腰带,嘴巴更是直往她脸上凑!
一声轻响,项月被祁康压到在室内唯一的炕上!
衣裳一件件被他剥落,项月却发出阵阵轻笑,这笑容听在祁康耳朵里,那便是无上妙音。
殊不知,项月眼底,满是慑人的冷光,带着一股强烈的杀意。
祁康,你很想我么,可我,却想你死……
同一时刻,天青医馆附近,小莲在一个偏僻处给了一个男人一锭银子,又对他低声说了几句,那男人收了钱十分高兴,连连点头!
常笑在医馆里看诊,忽然来了进来一个神色慌张的男子,扫视医馆一周,直奔常笑,也不顾常笑看诊台前还坐着病人,朝着常笑便是一阵急吼,“大夫,我娘子难产,稳婆说有性命之危,你赶紧去看看吧,这都已经痛了一个时辰了,搞不好就是一尸两命啊!”
闻言,常笑一惊,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儿,常笑不敢耽误,把开好的药房递给先前的病人,李大夫也不在,常笑便独自提着药箱,跟那个男人匆匆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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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忙,更得少点儿,回头补上,哈哈!有时候补在当章,会贴上(补完)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