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嘿嘿笑道“师傅经过大师兄这两天的训练我已经达到了不知道害怕的两个字怎么写了”
鬼峪点了点头“话像这样说就错了现在还不是下这个决定的时候等你体会到的时候再跟我说这句话”
杨清妮顾自一人在那里画了起來鬼峪看了眼王昌武“孙鹏着两个家伙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的训练他们的胆子守灵的一些事与其禁忌你只要布置就好了其他的守灵一系列都交给他们两个”
孙鹏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照做的”说完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准备出发
孟飞看到鬼峪的举动“现…现在就行动”
鬼峪看了看孟飞“怎么你不是什么都不怕的吗现在害怕了”
孟飞尴尬的笑了笑“沒…沒有怎么可能怕呢是不是自我从贺州回到博白后…”
孙鹏把头扭到一边听孟飞的那一番自我实在是听腻了一天晚上起码要说上一个小时鬼峪摇头怎么就收了个虚荣心那么强的徒弟
杨清妮画好图后摆了出來“从这个厂门口出发就要经过好几条街然后从西边的出口进入农村的地方然后…
西街口几人都拿着手电筒在那里晃悠的走着孟飞手里拿着手电筒有些紧张的照着前面走在孟飞的背后“大师兄守灵有什么可怕的吗”
孙鹏了笑“对我來说沒什么啊”
孟飞仿佛松了口气般又问道“那你第一次守灵的时候呢”
孙鹏想了想“那时…呵呵第一次睡在死人身边你说呢”
孟飞一愣“睡在死人身边那死人会不会动”、
孙鹏骂了句“靠你傻啊死人怎么会动”
鬼峪走在前面回头也骂道“我说孟飞你不要问來问去好不好你说的话总是最倒霉的你就少说两句当是积德好了免得到时你说的话都灵验了”
孟飞好奇的问“灵验什么意思”
孙鹏回头看了下孟飞继续回头走路“在棺材山的半人半尸事件…”将一大堆孟飞的“英雄”事迹说出來后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孟飞“桂师弟沒想到好的不灵坏的还真是样样找上门啊”
孟飞无辜的看了眼孙鹏“大师兄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孟飞点了点头“我看你出生的时辰八字之类肯定跟老鼠有关哈哈…以后你还是少说话才行”
孙鹏回过头“这才是最要命的叫他做什么都好叫他不说话的时候他就是不规矩”
“喂”孟飞不满意了“孙鹏你怎么尽说我的坏话啊”
孙鹏立即答上“我是好心在你面前说而已你不是想让我在你背后说你吧”
孟飞被说得一愣“那倒不是…”
“不是就对了以后少出洋相才行…不过师傅那次…”
走了十多分钟才來到指定目的地“左家村”口孟飞站在那里张开双手伸了个懒腰
孙鹏看了看手里的纸张“离这里不远了大概就在村的中央”
孟飞点了点头“继续走但是小心点到了里面就说我们是同学又或者是最要好的朋友千万不要说是道士懂吗”
两人齐齐点头孙鹏继续带路
左家村的中央是贡祖厅按照这个村的习俗不在自己房内去世的人都不能进祖厅所以左小军的尸体摆在了厅前的十米处也刚好是祖厅前的那二座厅一般的贡祖厅都是以两座隔开的厅也就是说两座之间的地方可以随意走人但是左家村的贡祖厅共分为九座每座的中间不隔开直接漆上墙将中间的通道阻挡唯一的出路是第一座厅;八座都是通往最后通去知道第九座的贡祖总堂平时晚上的时候由于太过阴森所以沒有人來到这里原因是这个贡祖厅很像是一个洞上面都是盖着的每隔个十來米就在那里顶上弄一个琉璃瓦來分辨那又是一座祖厅但是即使是白天走在里面连走到哪一座都会分不清更别说现在是晚上了
祖厅第九座前左辉一家三口正在守着左小军;叶青韵有些过晕身边杨清妮给他们的“长明灯”早已不知何时熄灭;左大军劝父母二人先回去休息但是最后只能自己扶着母亲姜堰回去
左辉受不了失子的事实默默的坐在左小军的身边看着左小军;白布早已经揭开地下是一张厚厚的被子左小军的脸上尽是苍白毫无一丝血色
孙鹏刚走到祖厅前就是一阵的唏嘘“好怪的祖厅”
孟飞看了眼孙鹏“在人家的祖厅前不要乱说话否则会不吉利的你只能说这祖厅…很诡异从前面看去有些貌似山洞每一座都是连着的而且还是封闭式除了我们现在站的出口外其他地方都是密不透风的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这个祖厅一共就有九座;在道家中这种祖厅就叫做九天连环厅是一种既危险又吉利的布法死者幸者就会升天极乐不幸者就…有人出來了回避一下”
听到有回声的脚步孟飞建议先避开免得人家误认为几人是來偷窃的;但是说偷窃的话祖厅应该沒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左大军扶着叶青韵走了出來叶青韵还不时的擦着眼泪左大军安慰着叶青韵慢慢的走出祖厅消失在几人的眼前
孟飞走了出來眉头微微的皱起“奇怪了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看了看有些暗淡太阳灯光的祖厅里面还不是一条直线通到里面的而是有些扭曲的样子“大师兄你说哪里奇怪了”
鬼峪看了看里面“我怎么感觉这么不好貌似有事发生似的”说完还看着孙鹏“你们两个先进去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孟飞一愣“那你呢你不跟我们进去吗”
鬼峪又转头看孟飞“难道你把师傅的话当耳边风了”
孟飞脖子缩了缩看了看祖厅里身子不由的抖了抖要是沒有灯的话即使是师傅说的话当耳边风也不错
孙鹏倒沒有说什么直接走进祖厅;前脚踏进门口就是里面微微的吹來有些阴凉的风身后的孟飞看到孙鹏走进去就急忙跟上在鬼峪面前说的话都被孟飞抛在了脑后
第一座厅走了几步就到但是要走到第二座的话必须要微微的转弯孟飞不时回头看一下王昌武只是头转别的地方去故意不看;午夜的祖厅是最阴凉的地方即使是多么然热的夏天依旧是这样再说此时又不是夏天
孙鹏带头往里走眼睛时不时还往头顶上看一下四五米宽的通道沒有摆放那么一丝的东西静悄悄的通道只剩下孙鹏以及孟飞的脚步声以及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