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开她的裙子,手从裙底探进去,一把抓住了她的私*处。她竟然没有穿内*裤,她早就准备把自己献给我了!我怎么还那么傻呢?浪费了好多宝贵的时光。她不再羞涩,而是非常温顺,任凭我拿捏。很快,我的手就湿漉漉的了。汤沐芳摸索着我的皮带,企图解开。但即使是双手,她也不知从何着手,急得她直哼哼。
“解……开……!豆腐!我要!”汤沐芳由于心急,连说话都口吃了。
我放开搂着她腰部的手,来支援她解开自己的皮带。平时在家,洗澡后,我多是穿中裤,非常凉快,非常舒适。但汤沐芳不了解男人,竟然拿买西裤给我穿。没有中裤,我只好作罢了。皮带的扣子刚打开,汤沐芳就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向我的裤头。就在这千载难逢的时机,门突然响了。
砰砰砰——!
有人敲门,有点粗鲁。门外应该有门铃,为何来人不按门铃而敲门?肯定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人,或者是一个非常粗鲁的人。王八蛋,关键时刻,竟然来打扰我们!我恨不得冲出门去,把来人抛下楼去。
“豆腐,去开门!”
汤沐芳轻轻地推开我,把被我撩起来的裙子拉了下来,伏在我耳边,柔声说道。
她的头发( 乱了,脸一片羞红,又穿着睡裙,的确不宜去开门。我应了一声,穿好裤子,扎好皮带,走向门口。门打开了,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皮肤有点黑的女人,典型的湄公河人。
她的眼光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然后她指着我,疑惑地问道:“请问,你是……?”
哦,估计她是汤沐芳的朋友,既然是她的朋友,我应该把她请进来,以礼待之。
“哦,呵呵,请进!”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好问她,只好打着呵呵。
“这……。”来人朝屋内东张西望,有些迟疑。
呵呵,怕我吃了你不成?!汤沐芳不在,我也可以充当主人来招待你,只要你是善良之辈。很明显,她的迟疑是不信任我。
“豆腐,磨磨蹭蹭干嘛?”汤沐芳有些不耐烦了,嚷嚷着。
这家伙已经是迫不及待了,她迟早都是我的人,急什么?呵呵。
“你友女找你。”我对汤沐芳挤眉弄眼,示意她过来接待她友女。
“我友女?我在湄公河除了你,没有其他朋友了,包括女性。”汤沐芳瞪大了眼睛,穿着拖鞋,嗒嗒嗒地走过来。她嘴嘟得长长的,一万个不乐意。
“你找谁呀,我不认识你!”汤沐芳对来人很不友好,从上到下把来人审视了一番。
“耶,黄丽呢?”来人的眼光绕过汤沐芳,望屋内张望。
来人不认识我也就算了,连汤沐芳也不认识,她不是走错门,就是吃错药!
“这里只我一个人住,哪来的黄丽?”汤沐芳睨视着来人,极度不耐烦:“走错门了,走吧!”
汤沐芳说完,也不容来人分说,手抓住门扇,砰地关上了门!这还不算,嘴上还骂骂咧咧:“可恶,莫名其妙!”
“不好意思,走错了。”来人虽是道歉,但脸上毫无愧疚之意。
门被关上的一霎那,我看到了来人脸上诡异的笑,这一笑,让我为之一楞,感觉有些怪异,但一时又想不起什么?由于对汤沐芳的渴望还在,只想着来人尽快走人,让我们继续快活,所以没有去细想。
可恶的不速之客,扫了我的雅兴,让我们的激*情骤降。再重拾情趣,不知要酝酿多久才能恢复如初。而汤沐芳被这么一折腾,酒也醒了三分,这让她非常之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