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田静静现在离我很近,但我这个近水楼台,未必先得月。我有一种危机感,我一定要干出一番事业,把田静静夺到手,给她幸福,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你在想什么?”田静静停下车,见我没有动静,回头看了看,问。
我清醒过来,原来已经到了别墅门口。
我没有直接回答静静,而是下了车,走到她面前,两眼**辣地盯着她,挑*逗道:“我正在思量,蛤蟆是怎样吃到天鹅的?”
我以为田静静会说我痴人说梦话,没料到她逼近我,笑着用玉指轻轻地点了点我的鼻子,说:“这还不容易,练蛤蟆功!”
她这句话,虽然是玩笑话,但我还是很在意。她是不是意味着让我向她展开攻势?
我试探她,叹了一口气,说:“哎,恐怕还没练成,天鹅早就被老鹰叼走了。”
田静静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笑。我不知道她的笑是何意,是赞同我的看法呢,还是笑我傻。难道,幸运之门已经为我打开了?
“扛到几楼?”送床垫的人打断我们的雅兴,问。
“7楼!”我答道,又看了看田静静,开玩笑地说:“我们要做高层人士。”
田静静会意地笑了,说:“那当然。”
整顿好我的床铺后,又去清理昨晚田静静卧室的木头。看着八根木条包围着田静静的床铺,我取笑她:“哇,多有魅力的美女啊,居然有八条光棍围着你转!”
“呵呵,这种阵势我见过多了,围住了又能把我怎样?我现在不是冲出来了吗?”田静静用骄傲的口吻说。
我颇有感触地说:“哎,看来追逐你的人不少啊!”
竞争太激烈了,我能不能脱颖而出?
田静静也不谦虚:“当然啊,不过都是些狂蜂浪蝶!”
我试探她:“我也是浪蝶吗?”
田静静没有直接回答,反问我:“你要追求我吗?怎么没有表现?”
“这样算不算表现?”我一边说,一边靠拢要勾住她的纤纤细腰。
“嘣嘣嘣——,有人吗?”楼下有人敲门。
可恶!可恶!可恶!眼看着就要得手了,哎,真扫兴。哪个混蛋打破了我的美梦,砍他几截!我们和搬运床垫的人已经上到七楼。
我气呼呼地和田静静走近窗口,向下张望。“有房子出租吗?”敲门人见我们探出头来,问。
“没有!”田静静没好气地说。
“我去买几个可以粘在墙上的塑料钩,挂蚊帐,顺便买盒饭。你就把这几条木头搬回原处。”我还想重温,田静静却要走了。
哎,也罢。我和她刚走到同一屋檐下,来日方长。看着田静静下楼的倩影,我咽了一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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