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找了很多资料,应该说开战时条约军的情况都和这里差不多,从心理到物理上都没有做好同盟军敢抢先动手的准备,大部分部队还没有从进攻姿态调整过来,损失非常严重,相比之下哥尼斯堡的情况还算好的,因为一直提心吊胆等着人家打上门,虽然一开始被吓了一跳,但是影响也就仅此而已了。
同盟军对维堡的围攻直到下午一点才算告一段落,其中第二十一duli机械化旅失去了四成的一线阵地,但是好歹算是架住了对手疯狗似的狂攻。
在众人的提醒下,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法定”击坠数已经到了五台,可以领ace执照了。
话说我前面那些击坠能给我折个数算吗?
抽出午饭难得的空闲时间,我们把照相枪里的资料全部转给了“酒瓶子”上校,结果上校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那副百般无聊的表情也碎成了渣。
虽然对地攻击的照片太多也太乱,无法jing确统计,但是击坠照片确是实打实的五台。
“你…….你们……竟然干掉了五台最新的?”
我们点头。
“还……就你们两个?”
我和道钉点头。
“你们特么的是在逗我?”
这是旅座大人综合上述两点得出的结论,我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都是什么扯淡逻辑?
我们瞄了一眼旅座身后的副官,这哥们的表情有些尴尬。
结果,旅座却突然触电一样激动起来,提着酒瓶绕着办公桌开始乱转。
“对对对,这是个好事,我要把你们都报上去,现在士气那么糟,那些阳痿的家伙肯定需要这玩意儿………哦,对了,是叫陈项是吧,这次算你三点五台战绩,再加上原先登陆的一点五台,已经达到ace资格了……….嗯,这东西给你。”
“酒瓶子”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一堆酒瓶里翻来翻去,最后摸出一枚用塑料纸包着的,类似于街上两块钱一个的廉价工艺品的勋章,看到第一眼我马上认出了,那是象征条约军ace的“铁盾勋章”,有别于同盟军飞禽走兽的惯例,条约军的战功勋章一直使用兵器,特别是冷兵器来命名的,“酒瓶子”接过我的学员卡在电脑上一刷,重新输入数字,然后用扫描仪扫入勋章的编码,这样我就算正式成为jing锐机甲兵中的一员了。
只是…..这个授勋仪式是不是太简陋了点?
虽然感觉挺别扭的,但是勋章到手的坚硬感觉,还是让我心里忍不住喜滋滋的,比之前消灭了多少机甲都要开心。
看来人图个名分,也不是没道理。
“战争期间,将就一下吧你们,有什么要求也不用下个文件专门拨了,直接提吧。”
“酒瓶子”开了瓶酒咕哝道。
哦,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我扭头和大家挤眉弄眼了一阵,然后得出一致结论。
“报告长官,那就让你的副官兑现一下上午诺言,让我们抽一顿吧。”
此话一出,“酒瓶子”当即就喷了,副官则是一副恨不得立刻在墙上撞死的表情,场面非常搞笑。
“你们特么是来找老子茬的吗?!”
“酒瓶子”破口大骂,我们当然不认账,这到底是谁找谁的茬来着。
“报告长官,这是你的副官亲口答应的,不相信你去旅里随便拉个人问问就行。”
旅座大人恼火的扭过头。
“是这样吗?”的死得出准备,大部分部队还没有从进攻姿态调整过来,损失非常严重。
副官英俊脸都被血冲紫了,好像一个奇怪的茄子,他很难堪地点点头。
“是,长官。”
“好样的,现在你就上去,乖乖站直了让他们打,要是敢还一下手,就让老子来抽死你!”
旅座怒气冲冲地坐回椅子上,不时用斜眼往这边看,我们恭恭敬敬的让开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铁牛像电影里黑帮老大一样,狞笑两声,撸起袖管就一步一晃的走上去。
副官被铁牛铁塔似的身板吓得一个哆嗦,痛苦地闭上眼睛等死,铁牛拿出当年在校运动会上扔铅球的劲头,使劲抡圆胳膊,拉开腰肌,然后……..然后轻轻一巴掌拍在他的左脸上,然后又轻轻一巴掌拍在他的右脸上。
你没看错,就是轻轻的一下,估计连只蚊子也拍不死。
“小子,下次说话小心点。”
铁牛很流氓地说道,说完就拍拍手带着我们一票小弟器宇轩昂地走出去了,扔下旅座和副官在原地目瞪口呆。
?ps:电脑风扇坏了修了一下午,不好意思就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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