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岳这下顿时就明白过来了,这是要让自己儿子顶上去呢,问题是为什么是张阳呢?而且他心里也是舍不得儿子的,这可是杂老张家的三代单传,现在长安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随时会风雨满城之地,要是张阳出了点什么事,我杂对得起列祖列宗啊。
“杜兄,这个。”张岳现在可是有点为难,想要拒绝,却找不出什么好的语言。
到是坐在旁边的王述就没那么多的顾忌了,这个时候长安的情势大家都是清楚的,现在还要张阳去长安,这可不是去长安游玩啊,这时候去可是随时都有可能掉脑袋的。“杜先生,恕在下直言,吾家这个宝宝可是吾妹婿家的三代单传,还请先生看在我张王两家对殿下忠心耿耿的份上,勿要再提,勿要再提。”
杜如晦也是知道他们的顾忌,不过他心里也是有打算的,这孩子今天的表现可是太妖孽了啊,就凭着他能通过这么一点消息就能猜出秦王马上要造反这整件事情的聪明才智,到了长安什么时候说不定也能有一点帮助,现在的秦王府正是到了关键时刻,对于这种忠心而又非常有能力的后辈,那可是多多益善啊,再说现在他想来想去也就张阳最适合了,至于选其他人,先不说其他人的聪明才智能否抵得上张阳,万一要是选的人不够合适,出了纰漏,只怕到时候丢了脸面是,徒惹笑话是小,横生枝节是大啊。
“王兄你大可不必这么着急,”又和颜悦色的对着张父说,“桂安你也且安心,这件事并不是像你们所想那般危险,话说这天底下要有什么地方最安全!那还有什么地方比得上在秦王殿下身边安全的,呵呵,如果此事完了,加上你这几年忠心耿耿,任劳任怨的,说不得你们张家还真能成为皇亲国戚,出一个驸马爷呢。”
看到张岳有点意动,杜如晦马上又加了一把火,“而且桂安老弟这边现在也不算隐蔽了吧,都这么多年下来了,在那些有心人的眼里,能猜到些许也不奇怪。贤侄这人,我也是十分欣赏,此事如顺利,以后文的方面,有张崇教导,加上若能入得殿下眼里,那可是前途一片光亮啊。”
张岳当然知道皇亲国戚,驸马爷神马的都是浮云,张阳就算这次因为这事与襄阳郡主有了一个所谓的‘夫妻之名’,但是明白人可都知道这就只是权宜之计而已,而且在这个年代,休夫,改嫁什么的,并不罕见,甚至于可以说是十分常见的,到时候秦王李世民登基,随便说一说,是不是驸马还不是就看他秦王李世民的心情了。
不过杜如晦后面一句倒是切切实实的打动了他,秦王李世民的性格他也算是十分了解的,这要是在这个关键时候能让他记住了,以后飞黄腾达自是不用多说了,封妻荫子,如果不用荫,那不是更好,到时候要是父子同堂,他想想都觉得兴奋,再加上刚才杜如晦说得也不错,虽然现在长安风云涌动,暗潮涌先。但是在秦王李世民身边,起码的安全还是很有保证的,自己儿子去长安又不用去冲锋陷阵,斩将夺旗。就算这事情失败,秦王肯定还是会退回洛阳,风险并不是不能接受,关键是收益大啊。都说商人是一旦有适当的利润,就胆大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保证被到处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他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法律;它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这事到时可以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