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完了?”
荀灿还以为她能有所收获呢,结果真的就只是白跑一趟。
康馨妮目光一凝,“不行,明天我还得去,我就不信我抓不住刘小七!”
“刘小七?”
“他大名叫刘启,排行第七,可不就是刘小七么。”康馨妮把荀灿递给她的点心全塞进嘴里,呜噜着:“不吃了,我要去睡觉,明天早点去炼丹房。”说着往榻上一歪就准备歇下。
荀灿摇摇头,“你先去洗漱一下,我帮你铺下被褥。”说着将十分不情愿的康馨妮扯了起来。
当荀灿洗完碗筷回来的时候,康馨妮已经睡得十分香甜。
第二天,康馨妮依然没有在炼丹房见到七皇子刘启。
第三天,康馨妮又是白跑一趟。
第四天,康馨妮捶着已经发木的双腿,叫嚷着要去找那个骗人精卢衡算账。
第五天,康馨妮并没有去找卢衡,而是又去了炼丹房,提着棒子把她能够着的东西都给砸了。亏着那些人手脚麻利,把能搬走的藏起来不少,碍于她是皇上新封的御医,没人敢跟她一般见识。回到住处,被荀灿好一顿数落。
第六天,自知理亏的康馨妮没好意思再去炼丹房,人家那几位道长也没做错啥事儿,不过是她寻人不见,答应荀灿的事做不成,自己想要的东西得不到,心里憋着火没处发,拿人家的东西撒气罢了。
这一天她没去炼丹房,七皇子去了,听几位道长跟他一顿诉苦,他只好叫人拿些财物来补偿炼丹房,谁叫砸东西的人指名道姓是来找他的呢?
前几天七皇子确实没去炼丹房,一方面是因为人家叫他找的兔子血他没找到,另一方面是他被他的皇帝哥哥给叫去训话了,叫他收敛点儿,别老欺负宫中的女子,留下恶名以后想讨个好王妃都不容易。
好不容易禁足满七天的七皇子解禁了,带着属下帮他寻的兔子血来炼丹房献宝,却遇到了这样一出事儿。七皇子本能地以为来找他的人就是那个在树林里被他画了花猫脸的人,也是因为那个人他第一次被皇帝哥哥禁足七天,心里正老大不痛快,此刻又替人赔钱赔物,更添几分怒气。
“若那人再来,你们不必客气,先给我逮着她,看我怎么收拾她!”七皇子给道人们下了命令,看热闹的不怕事大,他们自然乐于为虎作伥。
这边七皇子琢磨着将肚子里的怨气如何化成报复的手段,那边康馨妮也把他恨上了,若不是这个七皇子改常,连着几天没去炼丹房,她又怎么会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来,毕竟那什么清道长尊她一声“女神医”呢,现在倒好,完全变成了“女神经”,以后还怎么见人?
那些个道长并没有告诉七皇子来找他的人是皇上新封的女御医,而七皇子先入为主地给来人定了身份也没有追问。当初他被刘栋惩戒之时问过被他画了猫脸的人是谁,刘栋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只叫他行事小心,别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刘栋的意思是指那些女子背后的宫外的势力,而七皇子并没有领会哥哥的意思,还心中不服气,这宫里哪个女人是他得罪不起的?
刘启和康馨妮二人心中暗暗叫劲,就有了第七天在炼丹房上演的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