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首领大监杨德真一路恭敬陪着,张濒径直尖寻正在而司卜地的慕容珊珊,身为王贵妃的亲信,四十几岁的杨德喜一辈子服侍贵人,不用张濒吩咐,笑着悄然退去。
一身海棠三彩京绣春衫,粉字百褶托泥裙,云髻高耸,精心打扮的美妇人,到是使人眼前一亮,不但艳丽四射,今日妙龄少女惯用的穿戴,使之多了三分清纯妩媚。
附近到处都是尘土飞扬,慕容珊珊到会享受,躲到一间厢房内,挨着竹帘而坐,几个小丫鬟把张濒请进,端茶送水,之后不动声色的退到里间。
说说笑笑,面对慕容珊珊对于院子未来用途的疑问,张濒本就是过来商议的,笑道:“附近都是女人,距离皇宫又近,自然是以女人为主了。”
“爷,要如何经营?莫不是寻来些男宠,开个三阳坊?”慕容珊珊捂嘴窃笑,风情万种的斜瞅张濒。
张紫失笑,这美妇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丝挑逗机会,到底是嫁过人的,开口就不离男女之事。
指着改建中的房舍,张濒慢悠悠的道:“你说那些贵妇人最在意的是什么?”
慕容珊珊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自然是生儿育女了,不然别想坐稳***地位。”眼眸一亮,不可思议的道:“竟然是修个求子道观?二爷,难道您有不传之秘?”
好悬没把口里的茶水喷出,张教瞪眼道:“就算有那秘方,放出风去,自是会引得心急之人上门来千金求购,至于在这里大动干戈的嘛?”
吃吃娇笑的瞥了眼张濒的下身,慕容珊珊故作放荡的媚笑道:“贱妾到不信二爷的本钱,可别空有锦绣外表,实则一肚子的虾蟹,没的和姐姐一样,净靠那欢戏之药,景东人事,美人套相思,甸铃一类的死玩意,那可无趣。”
立时哭笑不得,张濒知道这美妇如今破罐子破摔,一心想着依附自己过一生,她也是无路可走,这送上门去国公府为奴为婢,算是把个。清白名声彻底毁了,这些日子,自己又没占她身子,自是心里七上八下,就怕日后被人抛弃,落入受世人唾骂鄙夷的凄惨结局。
自己肯定不会亏待她,倒也不用甜言蜜语的解释,日久方见人心,张濒清楚她的古怪嗜好,此刻有些好奇,不耻下问的道:“那**我明白,景东人事,美人套相思,是什么玩意?”
慕容珊珊抬眼望天,清楚男人没个好东西,不能不对这些闺房助兴之物起兴趣,她在醉梦居住了两个月,濒二爷卧室中有何底细?自是摸得上清二楚。
悠然轻启朱唇:“二爷先说这院子的用途,贱妾自会满足您的,嘻嘻,就是爷想看场活春宫,姐姐一样能满足,保管你闻所未闻。”
大为意动,张濒哪会在乎她的小手段?何况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富贵荣华一场,到头来什么都没见识过,那岂不是白活一次了?再说了,咱走的是奸臣路线,那些一生劳累,为国尽忠的大忠臣,还是留给别人去辛苦吧,咱是敬谢不敏。
不过张濒并未急不可耐,即使自己心内已经蠢蠢欲动,还是忍住,指着两人之间的方桌,那一盏碎花茶碗,笑而不语。
慕容珊珊身子颤动轻笑,会意的端起茶盏,轻轻喝了一小口,没敢直接站起走至张濒身前,而是俏脸飞红,挺直身子伸头过来,隔空口对口的暗渡一腔馥香,临了还不忘丁香过府,舌尖轻触。
张濒得美人殷勤服侍,得以品尝如斯美味,自是欣然接纳,虽然不能给对方一个名分,不过尽心照顾美人一生,那是当仁不让。
两人一时间都有些意乱情迷,好在一帘之隔的外面,四处都是叮当乱响,又怕有人突然闯进,并未真个纠缠一处,慕容珊珊到也罢了,却是生生的苦了濒二爷,心中暗暗发誓,今晚回去定要和沐姐姐洞房花烛,不然如此下去,早晚会闹得心火焚身。
到底两人不是只纠结于男女之事的俗人,慕容珊珊顷刻间恢复如常,展颜笑道:“我知道了,大凡美貌女子最怕的就是容颜衰老,二爷定是有类似保留青春的灵丹妙药了?”
屋内暗香浮动,暧昧缠身,年轻美妇显然比起肉体纠缠,似乎更享受这情侣间的亲密相处。 暗赞对方不愧心思聪慧之人,张濒点头赞许道:“到是被你猜中一二,回头你就去询问水绿,关于如何保养体型,如何用天然香料拂面等琐事,她都会一一告知的。”
慕容珊珊一怔,疑惑问道:“此种新奇方式到是新鲜,但我等女人在家一样有手段保养容颜,就算是过来花钱,可一年到头,又能赚得多少?还请二爷告知,不然奴家心里不免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