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长平公主的秉性,又是旷的久了,自进宫之后便从未再有床第间的乐事,好容易有这么个机会,自然是万般无赖的不肯错过。 也不客套的亲嘴儿,主动褪了衣裙,裸lou其身,脸带媚笑,眼放秋波的横陈于那桌子之上,只想着行云布雨立效于飞承欢于当下:“我的心肝儿,还要等多少时辰的么?”
但见长平公主面色娇艳如细脂,玉腿修长似春笋,体态婀娜别有一番风味,直看得李二热血沸腾浑身躁热,丹田之处,一股热流朝上急涌,亦是欲解焦渴之心,遂褪下衬裤翻身上马。
长平公主是个惯手,不一刻的功夫就哼哼卿卿吱吱唔唔,好不舒畅:“我的好亲亲,果然还给我留了一把子力气的,不愧是我大宋第一猛士的哩。 ”
李二越加的发力勇往直前,长平公主浑身癫簸手足抖动的呻吟不断。 二人云雨一番交欢之后不知劳累的刻意温存,交股叠颈的呢喃,说不出道不明的云情雨意。 不想片刻又来了兴致,再一次的云雨交欢,长平公主快活的淫声荡语:“好亲亲,这回才是真的的快活的死了……”
一直折腾到过了三更天时,方才对着丢了身子,俱觉舒畅无比,上得床去扯开大红的锦缎被褥,两股相交朱唇紧贴,鸳鸯交颈鸾凤穿花的相拥两眠。
新年在爆竹声中到来,长平公主加意的装扮,高挽唐时候风行的攒珠发髻,缀以各色珠翠钗簪,穿件大红缕金丝的小袄,外罩五凤朝阳的大宫装;套了湖水翠的撤花百褶裙,翡翠色的腰绦之上更系了环佩翠玉。 描柳眉画杏眼点丹唇的好一番化妆之后,愈发显得粉面含春风流俊俏。
一家人给母亲拜年罢了,再一次的打赏了下人,饭罢辞就家人进宫。
暖轿却不是如朝会那般的从大庆正门进入皇宫大内,而是绕过东角楼在东华门进入,径直到了景福殿。
长平公主对李二道:“驸马且先去景福殿的吧,我要去后面的延和殿的。 ”
原来是神宗皇帝召集众宗室子弟亲王皇亲在前面的景福殿,而皇后却是统后宫嫔妃并一众的王妃郡主于后面的延和殿。
李二暗笑:想来是皇帝两口想出来的好主意,如此一来那些个宗室王爷要认捐一份银钱,而他们的妻子姐妹还要再在皇后那里认捐一次,真是个捞钱的好办法。
入得景福殿,一众的皇亲国戚早就到了大部。 由于是天家内部的“家庭聚会”,所以这些人都是一身的便衣,互相有一搭没一搭的寒暄客套,反正也没有几个李二的熟人,落个清闲。
陆续的有人进来,过得半个时辰的模样,着了一袭灰鼠皮袍的神宗皇帝才“姗姗”而来。
旁的宫人高呼一声“吾皇驾临呐……”众人齐齐的跪拜。
等候众人拜的完了,神宗皇帝那马脸上堆满了笑意:“诸位平身的吧,如今都是咱的自家人了,也不必忒多的理解,今日只管血脉不论君臣……”
客套而有好听的话说了一箩筐,尽是些个“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天下太平”的吉祥话儿。
神宗皇帝笑道:“都是我天家的血脉之亲,自然是盼这江山万载永固的,听说嘉王府中新诞一孙儿,真是大喜事的。 ”
“臣四子前日里诞下一子,算来是小辈中最早的了。 ”
李二知道古人早婚,可嘉王不过三十几岁的年纪竟然有了孙子,这也忒早了些吧!神宗皇帝笑道:“朕也有几个皇子,皇孙却是还需待上几年。 我天家子嗣绵长便是要千秋万代的,大宋的社稷万水千山亿兆生灵,国事实在是繁杂。 诸位都是宗室之臣,也要帮衬帮衬朕才是……”
李二心中暗暗发笑,知道皇帝是要开口要钱了。
果不其然,听得神宗皇帝说道:“广南东路水患连年,河东路又是接连的大旱,尤其是那淮南东西两路深受淮河之害,朕已调拨人力财力根治淮河水患,只要此次修建的堤防完成,淮河可永无忧虑矣……”
“官家圣明!”
“然我大宋民生繁杂,根治淮河还需举国出力才是。 朕本是想派遣几个皇室宗亲督导治淮,念及诸位都是金娇玉贵的宗室,还是作罢,想来不如认捐些银钱出来也算是为治淮出了力的,既能利国利民还可免去风尘之苦,”神宗皇帝面上满是微笑的说道:“朕已从内库调拨七万六千贯用来,皇后亦是出了两万余贯钱,便是太后也 拿了一万四千贯钱的,诸位多少也表示一下心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