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芸给自己也倒了点啤酒,举起杯子对倪建国说:“敬你一杯,还没有正式感谢你帮我们家这么大一个忙。”
吃饭的时候,两人聊聊相互的情况。茹芸说到这几年的辛苦,几次差点泫然泪下。倪建国温言安慰她,心里倒对这个女人更敬重几分,一个人操持一个家真是不容易啊。吃完饭,茹芸给倪建国泡了杯茶,自己很快的收拾了碗筷,把它们放进厨房。喝了一杯茶以后,天色已晚,倪建国站起来告辞。
茹芸跟着站起来,眼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是期待抑或是挽留。倪建国觉得喉咙有些发干,背上似乎渗出了些汗,他有些心虚的躲避着茹芸的眼睛,嘴里说了几句客气话,就急急忙忙往门边走,一不小心脚绊到门口的一只鞋,险些摔倒在地。倪建国有些尴尬的站起身来,正准备说几句什么,就觉得有一个温软的身子紧紧贴在自己背上,有洗发水的香味和女人的肉香混合着侵袭着自己的神经。倪建国的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在机关里锻炼了这么多年的应变之道这时候都完全失去了效用。他觉得喉咙里仿佛有火炭在烧,一颗豆大的汗珠顺着眼镜边淌下来,沙哑着声音想说什么,却似被堵住口的水龙头。
下一刻,有一个柔柔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茹芸说:“我。。。。。。我并不要什么。。。。。。什么都不要。”她停顿了半刻,轻轻的呼出一口热气,似乎从倪建国的右耳直通到他的全身。茹芸说:“就是太累了,有时候。。。。。。想要有个人靠一靠。”
倪建国慢慢转过身来,身边的女人一袭白衣,微仰着头,眼睛半闭着,睫毛有些颤抖。涂了一点口红的嘴微微张着,仿佛在发出诱人的邀请。倪建国有一刻的挣扎,他甚至没有想起妻子,但局长和女儿的脸仿佛在眼前晃了一下,生活作风影响前途的恐惧?女儿知道真相后的后果?他挣扎了很短一会儿,终于心里恨恨的想,倪建国,你TMD这辈子从来没有放纵过,就放纵一回吧,不枉活了这一生。于是,这个四十六年唯唯诺诺的公务员,旁人眼中的好丈夫和模范父亲,恶狠狠的揽过女人丰腴的腰,仿佛闻到血腥味的野兽,发狠的吻了下去。
出乎自己的意料,倪建国这时候异常清醒。他的心里也许已经乱成一团,但头脑却无比的清晰,一帧一帧的刻录着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他吻着女人的脖子,有一刻甚至有种嗜血的欲望,想要一口咬下去。他隔着连衣裙使劲揉捏着女人丰满的胸,让她们在手下形状变幻。他进了卧室,把裙子剥下来,里面是白色的胸罩和内裤。他褪下她的内衣,女人乖巧的抬起臀部配合他的动作,然后盘起腿,绕在他的腰间。他感觉到她的湿润,一下子闯了进去,仿佛有千百个吸盘在压迫他,那瞬间天堂仿佛来临,其他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多少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阵仗,2分钟后倪建国就一泻如注。他躺在茹芸的身边,有些羞愧。这样的事情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在意。茹芸靠在他的肩部,头发披散下来,拂到他的胸口,有痒痒的感觉。茹芸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说:“谢谢你。。。。。。刚才我感觉像要飞起来了。”
这一刻,倪建国心里突然有了很大的感动,怜爱的感觉汹涌的漫过心头:真是一个好女人啊。倪建国侧过身去,搂住茹芸,抓住她的手,慢慢的往下引导。茹芸听话的,轻轻的握住他的软下去的东西,几分钟的工夫生机又重新注入进去。又回到二十几了吗?倪建国有些自豪的想着,一翻身把女人压在了身下。
食髓知味这几个字用来形容倪建国再贴切不过,第一次的约会后,几乎每个星期他都去一次茹芸的家里。倪建国是个谨慎的人,他可不想被谁捉住痛脚,闹的身败名裂或是家庭破裂。他从不在茹芸家里过夜,去的时间也没有规律可循。有时候是周末的中午,有时候是平常某一天的晚饭,甚至偶尔上班中间趁着巡查的机会溜过去,只要他先打一个电话,茹芸就会准时的等在那里,而从没有怨言。暑假的时候,时间比较容易找。到了开学,就变得困难许多。肉体的关系也许是这段关系开始的催化剂,但很快的倪建国发现自己在感情上也深深的陷进去了。他喜欢和这个女人呆在一起的感觉,他喜欢茹芸带着尊敬甚至是仰慕的眼光看自己的样子,他喜欢茹芸在床上床下的千依百顺。这真是一个极品的女人啊,在她面前自己仿佛变得更自信更能干,更。。。。。。像一个男人。
不得不说,倪建国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他耐心的观察着,静静的等待茹芸提出什么物质上或别的要求。但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三个月过去了,快半年过去了,茹芸从来不提任何要求。内心深处,倪建国并不是那么的自信,觉得自己有如此大的魅力让这个女子全心奉献而从不索取。但慢慢的,他开始相信这件事。也许,她真的什么都不要;也许,她要的只是一个怀抱,和填补寂寞的一个男人?
新年前的一天,倪建国又来到这个熟悉的幽会之处。这一次,他带了1500元钱。和茹芸的关系,他想要把它提升到一个新的层次了。茹芸本来是坚决不要他的钱的,倪建国说服她道:“既然我们已经是这样的关系,我是作男人的,不能够不尽力帮衬你。平时的工资也不多,不瞒你说,家里也是知道大概数目的。这笔钱,是年终下面几个学校孝敬的,家里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我就拿了三分之二过来。”
茹芸的眼角流下一颗泪珠,倪建国轻轻的用手去抹,发誓说:“现在我只是一个科长,能力也有限。但愿哪一天,我能够做到处长甚至副局那一级,你就不用这么苦了。”倪建国知道这样的愿望,其实希望渺茫,但在茹芸面前他可不愿承认。我可以的,可以当处长,可以当局长,倪建国心里发狠的对自己说,手扶上茹芸的臀部,轻轻的从左往右转。茹芸已经熟悉他的身体语言,乖乖的褪下秋裤和内衣,跪在床上,臀部对着男人,全身心的开放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