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那王瘦子醒酒了?说自己真会功夫?”刘明特别关心这个。
耿一飞甩给刘明一根烟,“嗯,这小子招了,你不晓得这小子的德性,醒了酒见打了警察吓得都快尿裤子了,被我们一吓唬,啥都说了。而且你还真猜对了,这小子练出内劲来了,鹰爪功听说过吧?这小子的老爸以前也是练鹰爪功的,后来传给了王瘦子,知道这王瘦子练鹰爪功练了多久?三十年,我的天。”
“三十年能练出内劲倒也不太离谱,当时我看他的手指头就跟常人不一样,一般人的手指细长细长的,他的又粗又短,估计就是指上的功夫,看来是猜对了,居然是鹰爪功,不过这人能忍啊,居然卖鱼,要换个人早去打黑市了吧。”
“能忍个屁。”耿一飞骂了一句粗口,“你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练出内劲的?就昨天,以前也就是指力大点,抓鱼的时候鱼跑不了,昨天练出内劲来,晚上没睡好,然后今天中午一高兴,喝酒喝多了,在所里还是这小子第一次出手呢。”
“擦。”刘明无语,怪不得以前卖鱼呢,敢情这玩意没练出内劲来跟普通人没两样啊。
“那牛老三呢,他练的是什么功夫。”
“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叫莽牛劲,是门硬气功,据说练成后有九牛二虎之力,这小子已经练到第三层了,据他说这还有个名字,叫牛角刃,出拳如出角,估计就是你说的刀子,不过你那一拳把他的内劲给打散了,现在他跟普通人没两样,不对,他比普通人还少个胳膊。”
“我。”刘明也忍不住了,“怎么可能,书上不是说内劲啥的都在丹田吧,我打的是他的手,又不是肚子,关我鸟事。”
“事情怪就怪在这里,你晓得牛存义是啥时候练出内劲来的不?哦就是牛老三。”
“啥时候?不会也是昨天吧?”
“差不多,是前天,据他说是前天稀里糊涂的就练出内劲来,照我看他应该没有说谎,因为以前这人也进过局子,关起来的时候还跟别的犯人干过架,有次还吃过亏,如果他早有内劲,应该也不至于这样。”
“这也行?稀里糊涂的练出内劲?怎么不稀里糊涂的走火入魔?我怎么听着这么玄乎呢?”刘明现在觉得脑子明显不够用了。
耿一飞揉了揉脑瓜子:“别说你,我也觉得太巧了,两人都才练出内劲,然后都让你碰上了,还都让你打了,你小子真没练过功夫?”
“真没练过,天生神力听过没。”刘明洋洋得意的道。
耿一飞盯着刘明使劲看了半天,然后叹道:“说来你可能不相信,牛老三我不知道他的劲多大,不过王瘦子要运起内劲来你晓得指力多猛吗?一爪能把一面钢筋混凝土墙给抓进去,能跳起来近一丈高,你能想像吗?这样的人打普通人能打百十来号,却让你轻松的就抓住了,你小子肯定也练过功夫吧,易筋经?太极心经?要不就是乾坤大挪移?”
刘明哈哈大笑:“我还练的是九阴真经呢,我估计是他们刚练出内劲,不太熟悉,让我这外行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吧。别说我了,那王瘦子你们准备咋办?这样的人如果作起恶来,应该是心腹大患吧,练鹰爪功的速度快,指力强,真要犯了事,我看你们都逮不住他。”
“谁说不是呢,现在我正在头疼,是不是报告给上面,这王瘦子可是烫手的很啊,普通的牢房根本就关不住,幸好这小子现在还比较老实,等以后估计就玄了。“
一个人猛然间得到强大的力量,除非心志淡泊,要不然十有**都会恃强为恶,王瘦子平时卖鱼就缺斤少两,肯定不属于心志淡泊的人,等他适应了这股办量,为起恶来,估计得有大乱子。
“要不?我再去给他一拳,把他的内劲给打散了?”刘明呵呵笑道。
耿一飞没好气的瞪刘明一眼:“别说这些没用的,赶快给你哥哥我想想办法,这王瘦子是放是关,或是报告上头?”
“这还用说吗?既然一个卖鱼的都能练出内劲来,咱国内人这么多,还怕没有人会功夫?指不定光咱这镇子里就有好些人隐姓埋名,其实都是一支梅呢,这些人都属于武林人物了,江湖事江湖了,要是王瘦子敢为恶,肯定会有惩恶扬善的人去收拾他,难道你以为光王瘦子一个人就能把天捅个窟窿?耿哥,要我说啊,你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纯粹闲得。你还不如问问王瘦子他这鹰爪功怎么练的,你要也会功夫,还怕他们闹腾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啊,耿一飞拍拍大腿,正要说话,外面进来一个警员,“头,刚才有个人来投案自首。”
“别烦我,这种小事还用得着叫我?你们自己不会处理?”耿一飞不耐烦的道。
“头,我们处理不了,这人把电线杆给撞断了,而且是用脑壳撞断的。”
“啥?用脑壳撞电线杆?然后把电线杆撞断了?你刚才是这样说的吗?”耿一飞瞪大了眼睛。
“嗯,是,电线杆断了,这人脑壳没的事情的,这人现在正在做笔录呢,你是不是去看一下。”
娘了个喂哟,难道又来了一个会功夫的?这人还是铁头功?今天是什么日子,功夫大派送?这会功夫的怎么跟韭菜似的一茬接着一茬啊,耿一飞觉得自己头发都快白了。
刘明也目瞪口呆,连烟烧着手指头了都不知道,一个是奇遇,两个是巧合,这三个呢?这民间也太卧虎藏龙了一点吧?
刘明和耿一飞到了审讯室,一眼就瞅见了这个把电线杆撞断了的人,因为他的脑袋真是太大了,光溜溜锃亮,想不注意都难。
等走到这人对面,看清了这人的脸,惊叫道:“老吴?你是老吴?你的脑袋怎么这么大了?”
确定半天,这人耿一飞认识,一个镇子里的平时见个面很正常,这老吴是粮站守粮员,也就是看大门的,人挺老实,一年四季都光着个头,以前这老吴也跟人说过自己是练铁头功,有人就起哄说用砖砸头,试试是头硬还是砖头硬,有次这老吴喝酒了还真试过,结果砸得头破血流,砖连砖屑都没掉,搞得这老吴很没有面子,现在居然能用头把电线杆撞断,这真让耿一飞觉得难以置信。
老吴摸着脑袋,苦笑道:“老耿,是我,我也不晓得为啥子头变大了,应该是今天中午睡觉的时候变的,刚才我去巡视粮站的时候头昏脑涨,然后一下子把电线杆给撞断了,我是真不晓得怎么回事情。”
现在这老吴的脑袋比一个篮球都得大上半圈,看上去极为骇人,刘明忍不住问道:“没人告诉你头变大了?”
耿一飞解释道:“粮站平时几乎没人,一般就老吴在那里看着,不过老吴,你这铁头功真练成了?听你的意思是中午练成的?”
“好像是,我现在浑身是劲,不过我也稀里糊涂的,你们拘留我吧。”
刘明真是无语了,就这样的也叫高人?蜡笔小新都比他高好吧,不过对这铁头功的威力也很心惊,要知道这里的电线杆子都是用水泥做成的,一般都有成*人的大腿粗细,别说用头撞了,就算用斧子砍,普通人也砍不断,居然被眼前这老吴稀里糊涂的撞断,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