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菲尔搂紧她,深邃的星眸里流过一道自信流光,“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的!”
顾雅螺被搂感觉要窒息似的,依然继续说道,“先别说能不能发生,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个时候,你会不会同意我们分手呀?一想到结婚后有那么多约束,我就感到压抑。结婚是可以,但是我需要你向我保证,离婚时你必须要同意。”
路西菲尔放开她一些道,“那时候导致分手的决定因素,只可能有一种,要么我另有女人,要么你另有男人。不过不可能的,你这么懒的人,我追了这么多年才追上,你不可能有别的男人。至于女人,有你一个足矣了,出轨的代价太大,我像个傻子吗?”
“这么自信?”顾雅螺轻笑道,清雅的容颜上滑过一抹笑容,清幽之中带着一股柔美,“还会有别的原因,比如说两个人性格合不来。”
“呵呵……”路西菲尔幽深的眸子浸染笑意,“如果我们的性格真的合不来的话,也不可能交往到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懂你,相对的,这个世界也只有你懂我。茫茫人海中,找一个懂你的人很难!我们很幸运。”
顾雅螺双眸一转问道,“那如果冷战呢?彼此漠视对方呢?”
路西菲尔俊脸浮现一抹笑意道,“不会有这种事的。我们都是争强好胜的人,我们都接受不了失败,我们都不是未成年人。心里年龄都不小了。我们最重要的是互相信任。我对你非常信任。我想你对我也会信任的。这还不够吗?我们之前还需要考虑什么呢?”
顾雅螺执拗地说道,“反正你得给我一个保证,只要我有万分之一想自由的念头就离婚的保证。你得发誓。”
“好。我答应你。”路西菲尔心里却下定决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顾雅螺突然想起来道,“假如我们已经有了孩子,孩子由我来抚养。”
“可以,但是你得保证我见孩子的权利。”路西菲尔说道。
顾雅螺点点头道,“我可以保证,那财产问题呢?”
路西菲尔顿时直起身体道。哭笑不得道,“我说,婚还没结呢。怎么就开始分上财产了?全都给你?”
“这个问题不靠谱,当我没问?”顾雅螺微微扬起下巴道。
即便一无所有,两人依然会东山再起的。
“呵呵……”路西菲尔搂着她笑着在心里默念道,“螺儿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皎洁的月光洒落在他们的身上。清风拂过发梢。宝石蓝色的裙摆在朦胧的夜色中微微翻动着,两人就这样聊了一夜,磨合着对婚后琐碎日子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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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等不来,右等不来顾雅螺,陆江丹干脆出来看了看,站在天台的入口处听的路西菲尔他们两个聊的内容,摇头失笑,真是无语了。
热恋中的男女不该是蜜里调油。哪有不结婚先谈离婚,孩子问题。财产问题!看来他们真的很理智 。
于是悄然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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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陆皓杉的房间内,陆宝宝早就扔给了爷爷、奶奶。久别重逢,夫妻俩自然是**,被翻红浪,好一番痴痴缠绵。
事后,厉秋萍浑身懒洋洋的躺在陆皓杉的臂弯里,轻轻抬眼水光潋潋的眼睛充满了水雾,盈盈的秋水如同江南的烟雨,缠绵而多情。
“老公你在外面没有被金丝猫勾搭吧!”厉秋萍轻喘,吐气如兰道。
“这才是我要问你的。”陆皓杉眸光渐渐幽深了起来,“看来为夫努力的不够,居然让你胡思乱想。”低下头吻上有些红肿的粉唇。
他本就禁欲了近两年,每天累的跟条狗似的,满脑子都是股票、债券、汇市、黄金期货、石油期货等等,哪里还有那个心情。
再说有家室的男人,连自己的裤腰带都管不住还怎么成大事?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这下子见了老婆再被她一诱惑,哪里还能忍得住,粗粝的双手轻轻放在她的翘臀上,摩擦的姿势渐渐带着暧昧的气息,很快就忘情的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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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什么呢?”陆江船把两个女儿哄睡了进房后就看着平时抱着法律书籍狂啃的程婉怡今儿晚上居然走神了。
自从皓琪和皓白上了幼儿园后,家庭主妇程婉怡重新拾起了课本,走进了校园,攻读法律。
今年开春通过英国律师执业资格考试,果然是读书的料,泰水大人没有说错。又在港大完成律师课程,现在正忙着取得香江的律师资格,这样就可以挂牌执业了。
程婉怡放下一晚上没有看一页的书,上下打量着他道,“你说路西菲尔那话可信不。”
“傻子才会相信他呢?想当年没结婚前,我的甜言蜜语还少吗?”陆江船挑眉道,“你不会被他的话给影响了吧!告诉你,你看吧只要结了婚,他就会原形毕露的。傻子才会继续给网中之鱼喂食呢!”
程婉怡谄媚道,“老公,你可不可以向路西菲尔学习啊!”
“学习?你脑袋坏掉了。”陆江船立马摇头道,“别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