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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能有别的意思吗?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程婉怡偷偷瞥了他一眼,嘟囔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呢!”
陆江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接着微扬着下巴转移话题道,“你说我们的婚姻为什么要失败!”
“就目前来说,我当然是不知道为什么了,我只是在未雨绸缪,虽然现在生活的很幸福,可也不好完全排除失败的可能性吧!你说对不对?”程婉怡眉头轻轻一挑,淡淡地说道,“因为最不可捉摸的就是人新,比如……”那小媚眼一抛,“你和郝思嘉的关系在暗中持续着,有一天被我知道了,那不就要失败了。”
陆江船心虚地吸了口气,耐着性子道,“好!再说一个比如?”
“再比如我发现江船人格很卑劣,那也是个失败的原因。”程婉怡从善如流地说道。
“哦!那没问题。”陆江船自夸道,“我的人格太高尚了,使人望而却步。这已经证明了,不是吗?”
“也许我们会互相恨对方。”程婉怡打比方道。
“你恨我,那是绝对没有理由的事。但是我恨你,这是有着充分理由的。”陆江船顿了一下迎着她疑惑地目光道,“作为一个女人,你太傲慢、太放肆了,太累人了。”在她越长越大的嘴巴中,陆江船接着又道,“现在嘛!看着你年轻漂亮的份上。”他指指自己的脑袋道,“我这里发了昏,把它当做什么魅力,以后啊!等你的精神劲儿没了,新鲜劲儿退了。那谁还能喜欢母老虎似的老婆呢!那个时候就开始恨你了。这可是很深刻的问题。”他如演讲似的,手臂使劲儿的挥舞着确信自己的观点。
这火气渐浓,“嗯!”程婉怡鼻子冷哼一声,突然大声道,“对!所以吗?我就是对付那最坏的情况,才读书学习的呢!”说着低下头,认真地看书。
“现在好好读书。等真的发生那种情况。就接着念博士,实现你的野心是吗?”陆江船瞥了她一眼道。
“不!再上学读书好像已经不是时候了。”程婉怡抬起头来,抿了抿唇。看着他摇头道,“起码在生下孩子之前,就算是发生天大的不幸,也不能上学校拿什么学位。再说就算是拿了学位又有什么用呢!”
陆江船指着她膝盖上的书道。“那既然没用,你看什么书啊!”
“嗯!去英国参加司法考试。不知道能不能当个裁判官、法官之类的。”程婉怡挠了挠下巴,眼光发亮看着认真地咨询道。
“什么?你说什么?”陆江船吃惊地看着她道。
“当香江首位女性法官、律政署署长如何啊!”程婉怡虚心地不紧不慢地求教道。
陆江船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突然说道,“泰水大人最大的指望是你当大学女校长。”
“怎么这梦太大了?”程婉怡问道。墨色瞳孔泛阵阵涟漪眉宇间显出点点潋滟,丽色惊人。
陆江船抿了抿唇,端正的坐直了沉声道。“为了提高华人在香江的社会地位,我想我陆江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你的婚姻引向彻底的失败。”
“那也用不着刻意的追求啊!我这么做就如在天下太平的时候。为了对付非常情况和不懈的的加强军备的国家是一个道理的。有备无患。”程婉怡唇角勾起淡淡弧度慢悠悠地说道。
陆江船手托着下巴道,“我现在总算是理解泰水大人的委屈和愤怒了。我真的把你看的太低了。”他微眯着眼睛道,“我说啊!你真是了不起的女人,真的,真了不起。”
程婉怡看着他的做派,莞尔一笑。
“你可不是在这个屋和我一起过的女人啊!”陆江船手指点着膝盖说道,“哎呀!算了,女法官,律政署署长,那算什么啊!干脆你当港督,不行港督这帽子太小了,当联合国秘书长好了。你看怎么样?”声音中浓浓地媚气意味。
“那可说不定啊!就现在这种情况,我还无法正确估量我的潜在能力。”程婉怡水剪双眸轻启娇媚波光流转朝着点点头自信的说道。
陆江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彻底的无语了,于是躺了下来。
“好吧,那就算了。”陆江船深吸一口气,接着又道,“好吧!让我们先看看,我们的婚姻彻底的破裂了,你真的当上了法官,而且青云直上。”他侧头看着她道,“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律政署长,联合国秘书长啊!那可太像是痴人说梦了。”
他一拍额头道,“对了,我们未来的大署长,不知道您老的记性好不,从香江开埠到现在为止,律政署长都是由非华人担任之司级公务员。”
“这社会在变化,说不定有一天真的实现了。”程婉怡淡然地说道,眼睛似一泓幽深的清潭,波光潋滟,晶亮摄人。
律政署港英时期称为律政司署,是港英政府首席法律官员,直接向港督负责,亦是立法局当然官守议员及行政局当然议员。
陆江船侧身,手支着脑袋看着她道,“呵呵……你说我算是什么呢?就算是顶有出息,也只是一个胸外科大夫,开胸,做手术,就这么碌碌无为的过一生。哼哼……弄不好我会彻底的疯了,因为我和你的差距实在太大了。查房的时候,我没准对着病人吹嘘道,‘你知道这一次当上法官的那个程婉怡吧!那个女的,原来可是我第一任妻子呢!哈哈……她曾经给我洗脚,剪脚趾甲,掏耳朵,她什么事都帮我干过,你能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