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其惦记着山上的鸡汤,而且看他们三个前进的方向,前面不远就有一个峡谷,如果他们没带攀山工具的话,除了章高俊,其它两人就都得在那里止步,如果要绕行,明天都不一定能到达山顶。
“师父,吃饭了。”朱司其揣了碗鸡汤和盘红烧鸡块。给自己装了碗米饭而给师父倒了杯茅台。
“嗯。”陆游合上了那本金刚经,虽然看的是佛经,但他对素菜一直没什么兴趣,最多只是吃得清淡一点,从来就没有想要吃素的自觉。
“师父,那天在香港最后一个晚上,跟周若兰小姐的父亲同来的那个年青人,您认识吗?”朱司其道。
“哦,那个人啊。”陆游想了想才有一点印象,但显然不深刻。
“对,就是他,周若兰家里给她选的未婚夫!”朱司其道。
“没什么印象,怎么?难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呜?”陆游道。
“他认识你,而且好像还有挺深的关系。他现在就在山下,竟然从香港一直追着我们到这时来了。”朱司其扒了口饭才道。
“我确实想不起来,要不你给我他张相片,我仔细看看吧。”陆游道。
朱司其没有章高俊的相片,但他有办法。用毛笔把他的画像画出来,还别说,惟妙惟肖,至少朱司其是这么认为的。只是陆游盯着那张画像左看右看,还是没想起什么。只是说有眯眼熟罢了。
朱司其也没有放弃,把他的画像放在屋里最醒目的位置,只要师父一抬头就会看到它。
下午,朱司其换了套墨绿色的运动服,易容后他就向着章高俊他们的所在地掠去,他决定来个打草惊蛇和猫抓老鼠。
当他靠近章高俊他们三人时,发现他们已经来到那个峡谷边,面对着陡峻和光秃秃的山壁,虽然峡谷里也是密集的树木,但想要爬到对面去,没有绳索和铁勾之类的东西,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此时正是中午时分,他们也找了块稍微平缓的地方,准备休息。
“章少爷,你说我们也进山快半个月了,还是一无所获。你说,是不是不在这个地方?”其中一人道,他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扔到地方,看来这些东西让他受了不少累。
“不会,肯定在这片区域,只是不知道在哪座山峰。
越是陡峭的山峰越有可能。”章高俊吃着手中已经变硬了的面包道。他从来不曾想到过面包竟然会有如此难吃,就着冰冷的凉水,一口下去人能清楚的知道水在自己体内具体到了哪个位置。
“今天这座山特别难走,而且根本就没有路,也没有人来过的迹象。要不咱们还是先换座山吧。”另外一人道。
走到这里,章高俊也有点怀疑了,到目前为止,这座森林好像还只有自己三人来过,而且又是这么的陡峭和险峻,他都有些想退缩了。
朱司其就在他们休息时行动了,而且也故意把身形速度放慢,让他们发现自己的踪影。
“嗖、嗖、嗖”
“什么声音?”
其实这是朱司其摇树枝的声音。
“你过去看一下。”章高俊对一个人道。
那人提着把猎枪,子弹上膛。以标准的军人技索姿势向着声音来源方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