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处于两难之中,去,这段时间跟张梦琴也跟触了几次,而且看样子他对自己也有点好奇,再加上自己也治好过他爷爷的胃癌,他肯定会对这次和上次进行比较,被发现的可能性很大,不去,那自己在网上的信用度就会降低很多,假如张梦琴在网上发个贴子,以后自己还想在这里赚钱就很难了。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自己才做了一笔生意,可不想到此为止,遇难而退也不是自己的性格,但要策划好,绝对不能出现什么漏洞。首先是治疗手段,肯定不能再用针灸了,如果再用针灸,张梦琴肯定马上就会浮现自己治病时的情形,其次是时间,自己这段时间不能再请假,但也不能再在早上去治病了,这个显形的可能性虽然不大,但也要防止,再过二天就是自考了,就定在那天下午吧,自己对于考试肯定可能提前交卷的,定在下午三点半应该是比较好的,张梦琴应该也不会想到自己身上去,因为那时候大部分考生还是考场呢。还有就是治疗地点和对方陪同的人数,地点肯定不能再在上次的公园了,就是这次不是张梦琴自己也会换个地方,而对于陪同人员的话他最多给他们定在二个人。
想到这里朱司其也给张梦琴回了一封信,通知她治疗时间就是这个星期六下午三点半左右开始第一次治疗,而地点的话,让她们在哪个酒店里这个房间,到时把地址和房门号告诉自己就行了,还把陪同人员的数量也定为二个,多了自己到时就不一定会治疗的。把信发了出去自己也关了电脑,去学校了,下午还有课。
这几天他一直在仔细阅读那本《服务器操作系统大全》,已经看了好几遍,对于书上讲的操作和对系统的熟悉也有了一点,但毕竟是书面资料,没有经过实践还不知道具体会怎么样,至于系统漏洞以目前的资料来看是没有发现,他只对于某些地方有些怀疑,因为在一些服务安全性上他感觉有点不妥,一切要等自己的服务器装好后再来测试吧。
至于扫描器他倒是基本完成了,还把一些网站作为目标测试了几次,也修改了好几回了,几次下来他深感自己的机器太慢,再加上可怜的网速,他每一次扫描都要花上一个晚上的时间。
下午上完课后就去了南大图书馆,他几天没来借书了,现在正闹书荒,计算机和相关书籍基本被他看完,这次去也是为了应付张梦琴那里的治疗,想去借一些关于礼仪,社交,为人处世方面的书。甚至还借了本关于男人怎么穿衣服的书。
回到房内,打开电脑,张梦琴已经回了封信,同意他定的时间,而地点就定在江西宾馆,至于房间号,有治疗的前一天也即星期五会告诉他,但对于陪同人员却希望能增加几个人。
朱司其马上回信,坚决拒绝了增加陪同人数,如果不放在可以在外面或隔壁,但在治疗时房间内加上病人只能最多三个人,否则会影响自己的治疗效果。他想最好还是吓吓她,免得老是跟她解释。
没多久,张梦琴的回信就过来了,同意他规定的人数。
看到谈的差不多了,朱司其开始为那天的治疗准备起来,先是衣着,自己平时一般穿着很随意,是休闲为主,这次干脆正规点,穿西装,而且这个西装还是一次性的,他对于这次治疗后那套西装肯定再也不会穿了,还有动作形态,这次不像上次,有个熟悉自己的人在那里,对于动作形态他是对着镜子一遍遍的练习着,他这次想易容成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想到一般男的都吸烟,还特意去买了几包烟回来学着抽。
很快到了星期六,全国统一自考,对于自己的第一次真正考试,他也没怎么在意,看到题目不是很难,控制自己的分数在七十分左右就交卷了,因为六十分万岁,六十一分浪费,但他为了稳重还是多做了几道题,谁知道会不会到时改卷的人会改错了,如果有的老师心情不好或对自己不爽故意压几分也是有可能的呀,为了以防万了,还是把分数抬高了几分。
到了下午考完后,马上到自己在一家小宾馆里开的房里,换上昨天买的衣服,除了外衣,内衣,皮鞋,衬衫都买了新的,出了房门马上打车到张梦琴告诉他的江西宾馆,房间号昨天已经告诉他了,是1808号房。
来到江西宾馆,先在外面抽了两根烟,使自己身上带着一股烟味,这才打量这个宾馆,发现很是富丽堂皇,门口的侍应生彬彬有礼,后来才知道这是南昌最好的宾馆。来到1808号房间,里面只有三个人,一个老人坐在椅子上,开门是的张梦琴,还有一位老妇人,看样子两位老人应该是夫妇。他用感知查了一上,房间里确实只有这三个人,但在房两边的隔壁却有不少人对这间房内的情况很注意,看样子应该是他们的随同人员。
“你是张梦琴小姐吧,请问哪位是病人?”对着张梦琴道。
“是这样老先生。”
“那好,我们先开始吧”朱司其这次对着那位老人说,他因为知道陪同人不少,肯定又是某位大人物,他也不想认识,帮连姓也不问别人一下,只想快点搞完就走。
“好吧,请坐下吧”老人也没多说,坐下那里没动。
朱司其也没去计较这么多,他的目的只是赚钱。
搭在老人的脉搏上,一查看,发现老人的胃部病变的很厉害,虽然没有张爱华那么严重,但比上次的张震天要严重些。
“你这个应该是胃癌。虽然很严重,但对于我来说问题不大”朱司其对于他也没什么好感,也没用尊称。
“哦,请问你怎么治?”那老人听到他一把脉就知道自己的病因,而且情况说的很准,也感到好像他有点本事。
“用特异功能”朱司其想了几天才想到这个词。
“请平躺在床上”朱司其不等他再次提问,马上道。他知道说的越多,暴露的机会越大。
老人也不好再多讲,身在房间内的床上,朱司其也克刻不去接触他,只是站在边上,扎起马步,好像一副发功的样了,其实过程和上次治张震天差不多,把自己的真气通过脚底传到床上进入老人的体内,这一次他不想效果太明显,只绞杀了三成左右的癌细胞就收功了。对老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