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哇哇……”王瓷锦抓着展令扬嚎啕大哭,哭得伤心,哀拗。宛若要把心中的所有压抑、不安、忐忑、害怕、恐惧、内疚等都化作哭声,顺着泪水通通流走。
展令扬无奈的站直了身体,伸手将王瓷锦抱进怀中安抚,满眼心疼,好笑又好气,“看你哭的,比我们家的宝宝都厉害了。”
王瓷锦狠狠踮起脚尖就咬在展令扬的肩头,展令扬身体僵了一下很快就放松了下来,只是抱着王瓷锦的双臂更紧了。
王瓷锦的牙齿咬透展令扬的衬衫一直等到嘴里满是腥味她才松开。
“好了,解气了,还委屈吗?”展令扬抬高手拿下毛巾,浸了冷水,擦拭着王瓷锦脸上的狼藉。
王瓷锦好生不自在,她的眼神飘忽,满心的不好意思。乖乖站着不动,任展令扬手上的毛巾冰冰凉凉的擦拭在她的脸上,下巴和脖子。
展令扬给王瓷锦擦拭好刚想去洗一下毛巾,可是王瓷锦双臂圈住了展令扬的脖子,头低垂着,就是不放他离开。展令扬手中的毛巾扔到了脸盆里,嗓音低哑,“呵呵……”唇抓住了王瓷锦的唇瓣,吻轻柔而灼热。
半晌之后,当王瓷锦和展令扬的双唇分开,两人均气息不稳。展令扬环抱着王瓷锦的双臂和身体勒得她有些生疼。王瓷锦则是一脸通红的埋在展令扬的胸膛,身体感受着对方的热度。
展令扬咬牙竭力压抑着身体的反应和热潮,嗓音清了清带着沙哑和热度,“锦儿,用我陪你去见那司马宇辰吗?”
王瓷锦闭上的眼睛慢慢的冷静下来,想起那个人的话她的身体随着心凉了下来,“嗯。我们就一起去见见他吧。”
花了一些时间整理好自己的王瓷锦任着展令扬将她牵出唐君晟的病房。房门口处,王瓷锦回身,脸上带着淡然和煦的笑容,只是那双眸平静若无物的湖面,对着房门出站着的两位玄字辈的说到,“看好少爷,若他出了半点差错,你们就都进惩戒殿的最底层吧。”
玄五和玄六眼中滑过惶恐:“是。”
展令扬牵着王瓷锦的手,神情宠溺的看着王瓷锦的一举一动。
王瓷锦吩咐完后回身,在看向展令扬时,她的心底跳动着揣测不安。一直等到触及那蕴含着宠溺和纵容的深眸时,王瓷锦眸中的冷意才散去,蕴起了和煦和温情。
……
司马宇辰如只被困住的野兽,他急躁,暴怒,怨气十足的在诊室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整个人暴躁不安,气息絮乱。这几天,他司马家涉及的产业都发生股市动荡,各种隐患的问题纷纷曝出。他继承人的身份被家中的长辈被剔除,他的未婚妻,那个他爱得深沉,爱得疲惫的人儿染上了毒瘾,如今日日离不开那药物。他虽然钱财不少,可是如今的处境也给林靑蔷提供不了不长时间的药剂。
而造成他今天这样进退维谷的人就是那他曾经心怜过的那叫王瓷锦的女人。他曾为林靑蔷对她做下的事心怀愧疚,为她的善良和心胸,欣赏不已。可如今!他满心对那王瓷锦只有怨恨。
当王瓷锦和展令扬携手走到门口时,他们就是看到了一身颓废和满身气息杂乱,暴躁不安的司马宇辰。不再是那气度儒雅贵气的司马宇辰。
司马宇辰察觉着房间中多出了陌生的气息,整个人如那正警惕猎食的深林猛兽,逼人的气息直逼刚打算进房的王瓷锦和展令扬。司马宇辰的目光在触及王瓷锦和展令扬的脸和那双牵在一起的手时,眸中的寒光闪烁。如果不是他们,他和林靑蔷也不至于。也不至于什么?!司马宇辰心头苦涩极了。呵护多年他连她的一根的指头都不曾舍得碰,可她却那样的糟蹋她自己。生生在他的脸上涂上了难堪和耻辱!
王瓷锦对司马宇辰那吃人的视线无知无感,她感受着自己的手被展令扬握在掌心的感觉,悠然的往里边踱步而入。
展令扬将王瓷锦牵到离门口不远处的本是医生坐诊的位置坐下。他抱着王瓷锦坐在他的大腿上,任王瓷锦把玩着他的手指。
司马宇辰咬牙的声音刺耳尖锐,他眼睛如血族的血腥气十足,努力平息着想要杀人的戾气,他闭上的眼再睁开时,冷静的眸中掩盖着锐利,“王瓷锦王小姐,今天我来这是想要你给我一个交代的!我司马家同你们王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几天你给我们司马家的产业造成的损失你们打算如何偿还。你已经害得蔷儿*周岩,如今又令她沾染上了精神致幻的毒品,让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是魔鬼吗?!魔鬼也没有你残忍,你比直接杀了她还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