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袁主任一本正经道，“封科长，我说的是心里话。”

“好了，这事就说到这吧。”封科长说着把眼睛移向车窗外。

街道一片明亮，恍如白昼，行人如织，川流不息，甚是热闹。

“封科长，你什么时候跟秦科长谈合作的事？”袁主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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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嘛……”封科长把眼光移回到袁主任脸上，略微想了想说，“既然你能保证下礼拜一拿到东西，那我决定明天晚上找老秦来谈这事。这事越早办就越对我们有利，所以得抓紧。”

“封科长，你办事真是雷厉风行哪，这我得好好向你学习。”袁主任恭维道，“以封科长你的能力，再加手上的东西，肯定没任何问题。我呢，就只须静候你的佳音，这真是太好了啊！”

“别这么说嘛！”封科长一分为二地说，“虽然我有三寸不烂之舌，可以让老秦动动心，但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应该是你所抓到的证据，否则也就不用你这么费神费钱了。正因为这样，这事你功劳最大，等事成之后我一定要请你喝酒，好好敬你几杯呀。”

“不敢当，不敢当。”袁主任谦恭地答道，“虽然我用手段得到了这份重要的证据，但还得靠封科长你凭出众的口才说服秦科长，好让他心甘情愿地与我们合作，一同全力以赴对付柳助理。”

“作为年轻人你这么谦虚谨慎，我很高兴，因为这证明我没有。”封科长用欣赏的眼光主任道，“小袁，你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呢，只要你努力好好干，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谢谢封科长的鼓励，我一定会努力的。”袁主任认真道。

“好，我相信你。”封科长郑重地点了点头，默然几秒钟，似乎有点不自信地问，“小袁，你觉得我们的胜算有多大？”

“如果秦科长不跟我们联手的话，胜算不会很大。不过，现在有办法拉秦科长进来一同作战，那就是百分百的胜率了。”袁主任信心十足地说，“我料定我们一定能打败柳助理，不会出任何意外，所以封科长，你不用担心什么了，只管等着胜利的消息。”

“你就这么断定老秦一定会跟我们合作？”封科长接着问。

“如果没有今晚的出色表现，那我倒是不敢这么肯定。不过现在证据在我们手上，我就敢断定这事必成，一点问题都没有。”袁主任语气肯定地说，“也是秦科长的把柄在我们手上，他又怎么敢不跟我们合作呢，再说了阻止公司改革对他也有好处。”

“按理应该是这样。”封科长说，“不过，我还是不敢完全肯定。事情在没有确定之前，谁又敢肯定就不会现出意外呢！”

“封科长，我知道你很谨慎，但我觉得你这样担心，是有些谨慎得过分了。”袁主任不以为然地说，“打个比方吧，秦科长就是我们网篓里的鱼，任他怎么跳怎么蹦也逃脱不了，所以他跟我们合作，那是实打实的事，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意外，铁板钉钉了。”

“你很自信，这点我很欣赏。不过，任何事情都做各方面的打算，这样即便是出现了意外，到时候我们也能应付自如。”封科长严肃认真地说，“小袁，就算像你刚才说的那样铁板钉钉，但还是得做好这方面的准备，以确保出现意外后能够从容应付。”

“是，封科长，你说的对。”袁主任心里颇有微词，却点头答道，“还是封科长你考虑得周到，我得无条件接受你的指教。”

“好，你能这么虚心，这么谨慎，我就放心了。”封科长满意地说，“总之一句话，谨慎是非常必要和有益的，它不会让人出差错，只对我们有利无害。正因如此，我们事事得小心谨慎哪。”

“封科长的话堪称金玉良言，对我的成长非常有利，我一定要谨记于心，时刻用你的至理名言来警醒自己，严格要求自己。”袁主任郑重其事地说，“同时还恳请封科长你多多赐教，谢谢了！”

“客气了，小袁。”封科长呵呵一笑道，“不过，你能这么说，就足以表明你是个善于听取别人意见的年轻人，这对你进步相当有利。实话对你说吧，我一直都认为你是个能成大事的人才呀。”

“谢谢封科长的鼓励！”袁主任心头一喜，谦虚地笑道。

“如果有一天你成气候了，可千万别忘记我这会儿对你说的话哦。”封科长颇有意味地说道，“别误会，我可不需要你的报答。”

“如果真有一天发达了，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因为我知道没有你的激励和帮助，我是达不到那种程度。”袁主任诚恳地说。

“我不是刚刚说过不需要你的报答，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吗？”封科长故作不满地瞪了眼袁主任，沉着张脸质问句。

“什么话我都可以听你的，不过这句话得除外，要不然我就得做忘恩负义之徒。”袁主任正经八百地答道，“请原谅，封科长。”

“嗯，你是个讲义气之人，懂得有恩必报的道理，这很好呀。”封科长脸上浮出丝笑道，“好，我就喜欢这类年轻人哪！”

说完封科长转眼方，清楚马上就要下车了，便说道：

“小袁，虽然你有意把车开慢了，但还是马上要下车呀。”

“是呀。”袁主任带着丝遗憾地说，“封科长，我真的想再多聆听你的教诲，可惜的是时间不给我机会呀。现在我什么都不恨，就恨时间过得太快了。唉，要想再聆听你的教诲，还得等段时间。”

“小袁，你这话说得有点夸张了，我们随时都可以聊天呀。”封科长呵呵笑道，“当然，你这种心情我能理解。好，停车吧。”

话音未落，车子就嗤地声刹住了。袁主任赶紧跳下车，绕过闪着灯光的车头，殷勤地为封科长开门，接着又满脸堆笑地与之道别。封科长友好地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叮嘱他路上小心点。

袁主任站在车旁边，目送着封科长离去，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才转身拉开门，坐到了驾驶位上。

第二天下午，封科长拨通了秦科长的电话，挺热情挺诚恳地请他晚上喝茶。起初秦科长婉言谢绝，但最终还是架不住对方的盛情，只好有点不情愿地答道了。封科长见这位老朋友答应了自己的邀请，很是高兴，连声说了一阵谢，才把电话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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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不远科独结察陌月艘帆早“别这么说，封科长，你能给我表现的机会，我非常感激你。”袁主任科长，一脸真诚地说，“还请封科长你多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