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过后,他放下空杯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走向卷好的床垫。现在他要搬走的东西,除了这个床垫,还有两个大包,里面装的是鞋子等杂七杂八的东西,重倒是不太重,就是提起来有些碍手碍脚。他先是把床垫搁在肩上,然后左手提着两个大包,朝门外走去。反手把门带着,他便噔噔噔地朝楼下走出。
出了小巷,柳翔宇肩上扛着海绵床垫,手里提着包儿,顺着喧闹不堪的街道往前走。他这副模样的确有些特别,甚至可以说有些滑稽可笑,因而引来了不少行人的目光,甚至是驻足观别人眼里,他就是个外来的乡下民工,背井离乡来这座大都市里谋生计。其实他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并不有被侮辱的感觉。
柳翔宇想尽量走快点,这倒不是为了摆脱身边行人的鄙视眼光,而是为了能够尽快回到韩晓婉的身边,为了能够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好好歇息一下。但手中的那两个包太烦人了,晃来晃去让人不好赶路,因此他只好放慢脚步,沿着通往新住处的跑走去。
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柳翔宇才来到了住处所在的楼道口。他抬眼一望,见韩晓婉正立在那儿冲自已笑,心里头不由得涌出股惊喜来,便悦声问她为什么要站在这儿。韩晓婉脸上露出个俏皮的笑,柔声说句迎接你大驾光临呀。说着,她就从他手上接过包,一手拎着个扭身朝楼梯走过去。柳翔宇扛着床垫,跟着他上楼。
由于床垫比较长,而楼道宽度有限,因此给柳翔宇平添了不少的困难,他只能踩着楼梯慢慢往上爬,到了拐角处,就用手托着床垫转过弯去。就这样,他挺艰难地上了楼,来到房门前。门开着,他先把床垫伸到客厅放在地板上,接着换了鞋跨了进去。
这时候,韩晓婉正走了过来,板上的床垫,就伸手把它抱起,朝卧房对面的房间走过去。柳翔宇说句我来吧,就跟着她进了房间。韩晓婉把床垫放在那张床上,解开那根红绳子,把床垫铺在席上。说来也巧,床垫不大不小,跟这张床刚好相配。
到这会儿,搬家工作就自全部结束了,应该说比较简单,也相对轻松。韩晓婉早就泡好了茶,只等着柳翔宇来喝。这不,柳翔宇刚在沙发上坐下,她就把那杯茶递到他手上,温婉地请他喝。
柳翔宇一边喝着清香扑鼻的好茶,一边跟韩晓婉聊着,说的自然是跟新居有关的事。韩晓婉依在柳翔宇身边,笑眯眯地说道:
“怎么样,老公,这套房子没让你失望吧?”
“不错,挺不错的。”柳翔宇满意地说了句,呷了口茶又说,“只是这房租有些贵了,比起先前住的房子贵了一倍多呀。”
“哪跟哪呀,这能比吗?”韩晓婉微笑着说,“像这么好的一套房子,租金只花一千来块,应该说不贵了。要不是凭陈紫苏出面,肯定是租不到的,所以说起这事来,还得好好感谢她呢。”
“你这样说也没错。”柳翔宇说,“可这租金让我有些郁闷。”
“郁闷什么呀,有这么好的房子住,应该高兴才对。”韩晓婉呵呵一笑道,“好了,不说这事,现在我们来说说陈紫苏吧。”
“陈紫苏,有什么好说的呀?”柳翔宇惑然不解地问。
“哎,老公,陈紫苏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是不是该请她吃个饭,以向她表达我们的感激之情呀?”韩晓婉笑盈盈地说道。
“不是说了,我们不请客吗,怎么现在你又反悔了呢?”柳翔宇盯着韩晓婉说,“老婆,你可不能这样出尔反尔呀,要不……”
“当初我答应你,是不请我公关部的同事,又没说不请陈紫苏,这怎么叫出尔反尔呢?”韩晓婉近乎狡辩地说,“再说了,陈紫苏之前帮过你的忙,现在又帮我们找到这套又好又便宜的房子,我们都欠她的人情,没理由不请她吃顿饭,谢谢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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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翔宇觉得韩晓婉说的也有道理,沉默了一会儿,就答道:
艘不不仇月接球考后艘恨阳“你这样说也没错。”柳翔宇说,“可这租金让我有些郁闷。”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不好意思再坚持反对。好,这事就照你的做好了,我不想再说什么了。怎么样,老婆,你高兴了吧?”
“高兴,当然高兴呀。”韩晓婉笑道,“老公,谢谢你答应我。”
“那是请她上酒店吃,还是在家里吃呀?”柳翔宇接着又问。
“你说在家里吃,还是在外面吃好呢?”韩晓婉反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