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脉剑法’是滇理国皇室一族的独门绝技,此剑法曾经驰骋神州各国,鲜逢对手,也被人们誉为‘六脉神剑’。
雨非阳和赵殷亭听此人到他会段家的六脉剑法,都是一惊,心中暗忖:“难道这子是滇理国皇帝段明的子嗣?”
雨非阳和赵殷亭不由仔细的打量起这个青年男子段飞来,仔细看,他还真有几分帝皇家族的气度。
雨非阳暗忖:“难道他是滇缅国国王的儿子不成?看这子如此的骄横,势必家世非常的显赫,不然怎么来得一个‘滇理霸王’的称号。”
段飞见两人惊愕的表情,以为他们俩听到了六脉剑法之后被吓怕了。
青年男子段飞不由更为得意,更加轻蔑的对着赵殷亭道:“妮子,你知道害怕了吧,如果你现在能马上顺从于我,我还可以对你既往不咎,让你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赵殷亭这才从纷乱的思绪中回神过来,道:“‘六脉剑法’被誉为六脉神剑,我早就是想会会了,看看它到底是不是如传中,得那么的厉害。”
段飞见赵殷亭并不害怕他家传的剑法六脉剑,很是惊异的问道:“难道你没有听过我们滇缅国的六脉剑法,曾经打遍天下无敌手吗?”
“那只是曾经,曾经的事多了去了。”赵殷亭一脸挑衅的道。
“哼!就凭妮子你那本事,你还想和我家传的六脉剑法过招,你无异是以卵击石!”
赵殷亭淡淡的道:“有没有本事我们比过了才知道,你家传的六脉剑法,到底行不行我是没见过的。”
“不过呢,我觉得你家的六脉剑法比起青仙城的天龙剑法来,那可是要差远了。”
然后转头看向雨非阳反问道:“非阳,你觉得我的对吗?他们家传的六脉剑法,能比得上你们青仙城的天龙剑法吗?”
雨非阳正想回答这个问题,而段飞见赵殷亭如此夸赞雨非阳的剑法了得。
一股嫉妒的怒气就往脑门上冲,指着雨非阳道:“就凭你那破剑法,也配与我家的六脉剑法相提并论。”
“子,我看你还是自己撒泡尿照照自己,到底有多少斤两,敢在我滇理这里乱吹,也不怕给风闪了舌头。”
段飞很自豪的道:“当今修真界,论剑法的话,当属我伯父滇理皇上段明的剑法第一。”
赵殷亭轻笑的道:“你这个井底之蛙,也敢在这里吹嘘,剑法整个修真界第一。你滇理国皇上真的和当今中原神州剑法第一人比过剑法了吗?”
段飞无比自豪的道:“那还用比的吗?中原神州的剑手只要一听到我滇缅国的六脉剑法,就给吓了个半死了,那还用比吗?”
“就算是真的比的话,我看你们中原神州的第一剑手,也不会是我伯父的对手,论起剑法来,谁不是首推我们滇缅国的六脉剑法呢!”
赵殷亭很不服气的道:“既然你们滇缅国的六脉剑法如此厉害,你应该也学了不少吧?”
青年男子段飞很自信的道:“那当然!六脉剑法只传我们段家的子嗣。”
“虽我没有练全六脉剑法中的六脉剑诀,但是我也学得六脉剑法中的两脉剑诀。至于对付你这妮子,我看还是绰绰有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