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看错了,这女孩孱弱外表下面藏着的那颗心脏不止强大,而且还闷|骚?
事实证明,男人在这种情况之下通常都是没有什么定力的,更不能想什么“骚不骚”之类的字眼,不然只能让邪火流窜的更加厉害。
冷牧只觉得快要压不住那坨邪火了,他狠狠地抽搐一下嘴角,厉声道:“到底要干什么,清楚,不然就滚蛋!”
安宁被这一声呵斥吓的身体一怔,心中的思绪却又走上了歪路,自己都已经这样了,难道非得让人家什么都出来吗?里的果然不错,男人都是变|态。
有些羞辱,也有些异样的刺激,安宁都不知道哪种感觉是真实,哪种感觉是虚假了。
反正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还怕什么?
“你不是让我自己想怎么惩罚吗?来吧!”她忽然扭头直视着冷牧的眼睛,完话就将下唇咬着,眼睛里氤氲着雾气,面颊裹着红醉,楚楚可怜中春|情四溢。
“惩罚?”
冷牧目瞪口呆,是世俗界的人太疯狂,还是自己太无知,惩罚需要做这种事?
“你的身体还承受不了床笫之欢,赶紧休息去吧。”冷牧强压着心中的邪火,又觉得安宁做这样的动作委实有趣,补充道:“等你的身体好了,再来这么让我惩罚。”
安宁心中悬着的一口气终于落地了,心道他果然是想着那事的,幸好他还算没有泯灭人性,知道心疼人家。
如是想着,眼角的余光恰好瞥到冷牧的裤|裆,那高高的耸起吓得她心中一突,之余却又感动了一回,听男人那样子非常难受,他宁愿强压着难受也不侵犯自己……他其实真的是个好人。
冷牧不知道莫名奇妙地被发了一张好人卡,挥手道:“赶紧走吧,再呆着,我不让你走信不信?”
安宁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我才不信呢,你不会欺负我的。”
“来劲了是吧?”冷牧佯装着要发怒的样子,不过他使劲地佝偻着身体着实很难做出威严的样子,安宁笑的更加厉害,走到门口又扭回头来,“你是个好男人,但你也是个坏男人,刚刚我只是想让你打两下屁股,你却想了那些龌龊的事。”
冷牧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将他淋了个透心凉,难道自己真的很善良,连安宁这种腼腆的女孩都可以欺负自己?
安宁完话就埋头冲出房门,出门的时候恰好遇到宁丛雪上楼,她本来就羞红着脸,此时羞得更红,匆匆地了一句“宁姐晚安”,然后就冲进了对面的房间里。
宁丛雪目瞪口呆地望着安宁的背影,那红醉粉面的模样一在她脑海里还原,心中顿时涌出无限的酸意,已经踏上三楼楼梯的脚收回来,三两步便冲进了冷牧的房间。
安宁终于走了,冷牧总算不能再维持着佝偻的姿势,刚刚将腰背打直,宁丛雪就冲了进来,他胯下那一雄伟的帐篷,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宁大美人的视线之下。
“冷牧,你王八蛋!”宁丛雪怒不可遏,扑上来就一脚朝冷牧的胯|下踢去。
冷牧吓的一哆嗦,赶紧翻身跃到床上,抓过被子将身体死死地捂着,“宁大爷,进房敲门,你就不能顾忌一?”
“我顾忌个屁,这是我家,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宁丛雪才不肯放过他,怒气冲冲地跳到床上,“你就盼着我顾忌是不是?然后你就好在外面沾花惹草?臭流|氓,我咬死你!”
这女人的牙齿有多么利索,冷牧已经不止一次领教过了,可不敢给她机会,身体一翻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臭流|氓,你放开我!”被冷牧强劲的臂弯拥着,浓厚的男人气息涌进鼻翼,宁丛雪有些请动,可一想到刚才看到的,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咬我,就放开你。”冷牧骑在宁丛雪身上,被子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两人都穿的薄,几若是肉贴着肉,彼此的体温融为一体,他才有缓和的胯|下凶物再次抬起头来。
不偏不倚,那凶物就停在宁丛雪的胸脯之上,直挺挺地刺在那道沟壑之间,端悬着,甚至能够感受到宁丛雪鼻翼之间喷出来的热气。
这场景可比之前安宁在的时候更要香艳,时间好似忽然间停滞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好似有无形的电流在流窜,温度逐渐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