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这么待着不是办法.我咬了咬牙.拔出枪剑下了车.甩上车门后.脚步保持一个不快不慢的节奏.朝大门走去.
也就是走了十多步的样子.身后突然传來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一股炙热的气浪直接把我推飞出去四五米.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我忍着身上的剧痛.努力向前爬跳一小步将托收的枪抓到手里.滚到珠子后面才朝周围看去.
我一连串的动作我用了一秒都不到.回过头來的时候还看到我的汽车被红色的火焰托在空中.驾驶座上充满的火焰和烟像是一个笑脸.
这是怎么回事.我一边警惕的观察周围情况一边在心中琢磨.酒店里的人早就被爆炸惊动.好几个人跑了出來.最头上的就是刘东西.
看到背上衣服被灼出大洞的我.刘东西先是脸色一变然后又调笑道:“怎么急着要过年了.放这么大一炮仗.”
我拿枪指了指他道:“别说风凉话了.老子差点沒让炸死.你小心点吧.也有你的那份.”
刘东西像是吓了一跳.“管我什么事.”
“闭嘴.回去再说.”
小阚也跑了出來.看我这样子明显是被吓坏了.扶着我的胳膊一直抖.
回到房间.我一边找了件衣服穿上一边把今天的事情简单讲了一遍.令我感到羞愧的是.所有的人都沒有表现出像我一样的担惊受怕.而是各自思考起來.
刘东西先开了口:“看來你的车应该就是二李给炸的.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给你动了手脚.”
“肯定是在常诚那边的时候干的.也就那会有时间.后來我就去了蒋全那里.部队里面想动手脚哪有那么容易.”
“问題是他这炸弹是怎么爆的.这个时候炸死你对他们來说并沒有什么好处.顶多就是为了吓唬吓唬你.既然是这样.那个拿着炸弹遥控器的人在什么地方.”刘东西看向我.“你发现了沒有.”
我摇头.“当时我有一种很强的危机感.所以特别注意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制高点.沒有任何发现.”
“这样.那你为什么下车.”刘东西奇怪问道.
“我后來感觉危险就在车内……”
“这第六感绝了.安哥.你比女人还女人.”刘东西挑起大拇指.
大家都笑了起來.我也笑了.虽然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劫后余生.但这种感觉仍然让我感到莫名的欣快.
笑着笑着.我却突然发现这笑声有些不对.一个特别尖锐的笑声夹杂在我们中间.完全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声音.很快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笑声停了下來.但那个尖锐的笑声却还在继续.甚至还响起了拍巴掌的声音.
众人纷纷回头.循声望去.惊奇的发现在客厅角落里的单人沙发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人.正在拍着干瘦如同鸡爪的手.一边从黑色面罩背后发出那个尖锐的笑声.
我心说这么快就來了.一边将定光剑纳入掌中.向前一步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这人收了笑声.停了手.用一种十分尖刻的音调说.“您应该问我來干什么.”
“说的好.你说说你是來干什么的吧.”刘东西喝问道.
“我來自然是为了向助理大人道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个黑衣人拱了拱手.
“炸弹是你们安得.”我问道.“你是谁的人.”
“助理大人贵人多忘事.今天不是还见过吗.”这个黑衣人翘着二郎腿说.丝毫沒有见到贵人的觉悟.
“原來是二李的人.他们派你來干什么.”
“您想起來了就不该问我啊.你自己最清楚不是.我就是來带个话.您只要说行.东西拿來.我就交了差了.”
“说的好轻松.”我直接被气笑了.“你凭什么就认定我会答应.”
“这不重要.”黑衣人有些滑稽的支着两肘整理了一下领结.“我只要把东西拿回去就行了.”
我有点发愣.这家伙逻辑有点奇怪啊.是不是脑子不大好.刘东西却脸色大变.一甩手将手里的杯子扔了过去.跟着身形一动带起了一溜刀光.<h3>作者有话说</h3>各位大大看都看了给投个票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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