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民了解自己三弟是什么人,评价好听点就是实在,不好听点就是个傻帽。他觉得江父听了自己几句话就上了道,循循诱导道:“三弟,在怎么分家我们也是一家人,不能把事情做的太过了,你回去跟你儿子说一声,事情这么过去就算了。”
“好的,我会跟江峰说的,不过他会不会答应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你……”江天民发现自己刚才的话全都白说了,“三弟,这就是你不对了,江峰是你儿子,难道不会听你的话。”
“我还是我妈的儿子呢,你看我什么时候听我妈的话了?”
“……”江天民又一阵无语,他三弟说的还真对,如果他真听他们的话也就不会提出来分家了。
江天民心里很诧异,以前的三弟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现在他说一句对方就顶一句,江天民待会还有个会议,不想与对方绕嘴皮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要一样东西,我父亲的遗物,犬型玉石镇纸。”
“不可能,那东西被我卖了。”江天民在五年前被镇纸卖给一个神秘人,通过那个神秘人的,他不但得到了一大笔钱还得到了一个走私的渠道。
江父闻言吃惊道:“卖了?那是父亲留给子孙的遗物,是要一代一代传下去的,你怎么能把它给卖了。”
“父亲把犬型玉石镇纸传给我,那就是我的东西,我怎么处理还要问你?”江天民听对方语气有责怪的意思,也蛮横了起来。
“卖给谁了?”江父语气很焦急。
“这么多年我哪里还记得,行了!我待会还有个会议,先挂了。”
江父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先被对方给挂断,他仰天长叹起来,“父亲,江家的传家宝没了,让我死后如何面对你。”江母见她老伴哭的真切,不停地安慰着他。
此时的江峰在燕大附属高中的校门口坐着,下课铃声响了大约有十分钟了,还不见夏婉怡出来了,江峰着急打了一个电话询问。
“姐,你怎么还不出来,难道是留堂了?”
“没有了,”电话那头传来清脆带有歉意的声音,“抱歉,我忘了告诉你今天我值日。”江峰走进了校门,“姐!我帮你一起打扫吧,反正我干等着也没意思。”
夏婉怡语气显得很高兴,“好的,我在一层楼的高一六班。”
江峰刚来到了走廊,就看到一个倩丽的身影很吃力拎着一桶水,不是夏婉怡还能是谁。江峰赶忙跑过去接过了水桶,很重!
“姐,这是男生干的活,你们组的男生呢?”
“同组的人都去唱卡拉ok去了。”夏婉怡无奈的苦笑道:“我被孤立了。”
江峰听夏父提过夏婉怡在学校的遭遇,只是说夏婉怡太出色了,因而没有人敢与她做朋友,现在江峰眼中看到的远比夏父说的要严重得多。他见婉仪姐被同学欺负,虎躯气愤的都颤抖起来,“姐,他们去了那个卡拉ok?”
夏婉怡摆摆手,劝道:“小弟千万别生气,反正这种活我一个人都做惯了。”说着,她又拿了抹布,就要去檫黑板,被江峰一把夺了下来。
“姐你去坐着,这些活我一个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