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样子,不知怎么的乐梓浛心中很是痛快,原来在某些时候有些话并无道理,比如,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不过也还好,面对这样的人,他或许感觉不到痛苦,只是觉得微微有些迷茫罢了。
她突然凑近他,景晔有些晃神,他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乐梓浛乐了,“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有那么一丝内疚?这里?”她戳上他的胸口。
“会有一点点的酸吗?告诉我啊?”
她如同撒旦一般,之间在他的心口见来回的旋转,他比她更没心吗?
“你要知道我现在杀你真的是易如反掌,可是这种以大欺小,乘人之危的事情我做不出来,虽然折磨不了你,但是……如若你的余生都在这里度过呢?”
那会多么的孤独啊,一辈子有多长,其实伤痛都不是最痛的,而是再往后漫漫的岁月当中这时间好像就只剩的下你一个人,而这样的日子,乐梓浛是想都不敢想的,她怕孤独,更何况她是多么爱热闹的一个人。
“那又如何?”
他始终轻描淡写,事已至此他还能说些什么,他从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就算是落的如此下场。
“是啊,那又如何呢,虽然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不过跟你说说这一切似乎也能让我暂时的压压心里的愤怒。”
“你想怎么样?”
“你就没有问题想要问我的吗?”她歪着头,席地而坐,并不介意这里是哪,她旁边的人是谁。
她这样的反问,确实让他有些疑惑,“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知道什么?知道你是冷贺?还是知道你的野心?又或者是知道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处处算计自己的兄弟?”
他闭着嘴不说话,乐梓浛又仿佛是恍然大悟了一般,“我知道了,你一定说的是全部,你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吗?其实聪明人都看的出来,你的演技太拙劣。”
“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吗,当时还真是有一种错觉,你真是那么的清风朗月,为人颇好呢?”她笑,“可是,后来我又听说你被封第一美男子的时候,说实话,有些小小的鄙视,又或者是说,你为了将自己伪装成另一个性格,太做作。”
其实乐梓浛心里一直都想的是,如何他都是第一美男子了,他们家熤儿又是什么?世界美男子了?真是好笑,所以她一直抱着这种想法,从最开始的不快到后面渐渐发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是吗?我以为我一直伪装的很好?”
她笑,“好吗?不过也说真的,我家熤儿装疯卖傻了那么多年,演技虽然稍显浮夸,但是总的来说还是好的,不过你也挺聪明,从来对他傻了这事不全相信也不全不信。”
“任何一个聪明人都该知道的不是吗?你觉得都会相信他不是装的吗?我告诉你,你也并不聪明,朝中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你又知道除了我没人对他有戒备?”
“我当然知道,得,不说聪明不聪明的事情,至少现在……我比你聪明不是吗?”她指着他现在落魄的样子,你再怎么说现在也是一个阶下囚而已。